傅璟天贴着她耳畔提醒。 但是还是第一时间放松了身体。 “真乖。” “夜先生,这个好难。”徐栀初只是这样隔靴搔痒,都有些受不住。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傅璟天亲着她的唇,“接吻,会吗?” “会。” 徐栀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我吻你,时间定在三十秒,如果你能心如止水,咱们继续下一个训练。” 徐栀初点头,脑海里却情不自禁想,下一个训练,吻什么地方? “苏小姐,在我怀里不专心,想谁?”傅璟天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灼。 徐栀初尴尬的脸红了,她总不能说自己想着他下一次训练亲她哪里吧? “我什么都没想,我准备好了,来吧。” 她眼一闭,心一横,反正死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就对了。 傅璟天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低头虔诚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吻得很有技巧,两人的唇碰到一起,徐栀初就觉得人麻了,唇也麻了。 她本能的往后缩,躲了一下。 傅璟天停止了,“苏小姐,你失败了。” 他嘴角湿润,眼神邪魅充满侵略性。 “不过,你好甜,我很喜欢。” 徐栀初羞涩又懊悔,她居然十几秒都没坚持住! 好丢人! “夜先生……对不起。” 她双目迷离,红唇被亲地嫣红,性感得叫人疯狂。 “苏小姐,你这样,出门很危险。” “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地抗拒的。”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觉得自己真没用啊! 他们身体贴得很近,徐栀初清楚的感觉到傅璟天除了身体很热,却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的。 徐栀初很震惊,“夜先生,你第一次训练,抵抗多久?” “我就用了一次。”傅璟天贴着她的耳畔道:“组织派了一个前凸后翘,妖艳的女人来,我对她不来电。” 原来第一次通过,是因为给了不来电的女人。 “夜先生喜欢怎样的女人?”徐栀初觉得他对自己也不来电。 否则,刚刚她都那样动情了,他还能控制得了他自己。 傅璟天躺在她身旁,转身背对着她,没接话。 徐栀初看着他的背影,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他们只是迫不得已在这里相遇,他们只是形势所迫合作,而不是什么爱情和男女情。 徐栀初差一点给忘记了;差一点,就全情投入了。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傅璟天说的克制训练有多么的重要。 稍微不注意,就会收不住心。 女人是感性的,很容易被感情控制,俗称恋爱脑。 女人和男人离婚,十个有里八个女人会哭,说他不爱我了。 男人和女人离婚,十个有里九个都是想着怎么转移财产,让女人净身出户。 这就是理性和感性的区别。 徐栀初一定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一定可以做一个理性的女人。 她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爬上自己的上铺,闭上眼睛就睡了。 翌日,徐栀初还没起来,就听见了有人靠近。 步伐跄踉,还有痛苦的喘气声。 是王千雪,她睁眼跃下床,冲到门口。 就看见王千雪浑身湿漉漉的出现在门口。 身上没洗,一股恶臭。 “婉婉。”王千雪看她,居然笑了一下,“我回来了。” 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徐栀初怀里。 徐栀初一把将她抱起来,轻松地把她放在了上铺。 李离在一旁吼道:“靠,徐栀初,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徐栀初这才发现,她以前一桶水都扛不动,现在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轻易抱起来,放在了这么高的上铺。 这些都是傅璟天的功劳,每天给她制定适合她的体力训练。 徐栀初没搭理李离,急忙拿着盆去了浴室,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热水了。 她打了一盆冷水,回来屋里的两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徐栀初脱了王千雪的衣服,看见她脖子以下,被水泡了,皮肤全部起了褶皱。 水不干净,她身上长满了红疹子。 袁媛也来了,帮她一起给王千雪擦身体。 擦到脚趾头,袁媛就尖叫一声,“婉婉,千雪脚趾头不见了一根。” 第43章徐栀初是卧底 徐栀初凑过去一看,王千雪小脚指头,被不知道什么动物给咬断了。 伤口不整齐,看样子是很多次切割才咬断。 可想而知,她当时有多痛。 徐栀初把之前她没用完的外伤药拿来,给伤口消毒,包扎。 又强行把王千雪叫醒,喂她吃了药。 才把王千雪抱去她自己干净的床铺,把脏了的床单换下来拿去洗了。 袁媛帮着她一起做,两人在浴室里洗衣服。 袁媛哭了,“婉婉,我好害怕,我觉得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不会的,我们可以完成业绩的,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徐栀初鼓励地拍了拍袁媛的肩膀。 袁媛被王千雪的事情刺激了,绝望道:“我们来两个月了,没有任何迹象能离开,我觉得我们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哪天业绩完不成,就死在这里。” “不会的,相信我,一定可以出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徐栀初抱着袁媛,给她鼓励。 她自己何尝不是绝望,可是绝望只是没有用的情绪。 不如化悲愤为力量,让自己变强,拥有自保的能力。 徐栀初洗干净了床单,把床单晾在外面的树上。 回到工作岗位,看见付愧带着几个带枪的保镖和李离一起等她。 徐栀初快步走过去,“李哥。” 她仔细地看了四周,没看见傅璟天。 付愧指着徐栀初,“李哥,就是徐栀初,我亲眼看见她把优盘藏起来了。” “什么优盘。”徐栀初心头咯噔一声,她以为这事情翻篇了,付愧怎么突然又提出来。 这个人渣,到底想要干什么? 付愧冷笑,“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吗?当时我们是一体的,一损俱损,我怕你连累李哥,才没有说出来,现在你还敢狡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栀初心乱如麻,表面上却很镇定。 傅璟天说过,一个强者,表现出来的反应,是她想要给别人看见的。 她可以做到的。 付愧辱骂道:“死卧底,证据在前,我看你怎么抵赖。” 他弯腰对李离道:“李哥,把她带去办公室,搜身检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 李离认为徐栀初配不上傅璟天,对她意见很大。 再加上,上一次因为卧底的事情,徐栀初差点害死傅璟天,他就更加讨厌她。 “徐栀初,现在就跟我去办公室接受检查。” 徐栀初知道不能去,但是也不能不去。 去不去都是死。 她只是犹豫了一秒钟,付愧就讽刺道:“怎么?找傅璟天呢?他出去接新人去了,你指望不上了。” 徐栀初暗叫不妙。 付愧这是有备而来,专门等傅璟天离开的时候找她麻烦。 “李哥,我没有做,我也不知道付愧说的什么东西,请你相信我。” 李离道:“有没有做,用证据说话,你跟我来办公室检查,只要你没藏东西,我就相信你。” 言毕,李离带着几个保镖和付愧走了。 徐栀初只能硬着头皮跟上,进了李离的办公室。 李离坐在办公椅上,点燃了一支烟,对着徐栀初吹了一口气。 “高才生,把衣服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