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怔住。
腰被箍住后,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护着肚子,下意识推开墨时谦。 面对男人冷凝的眼神,池欢凝着男人深邃似火的眸光,她才颤着声解释:“我不舒服,还去了医院,这事能不能缓一缓?” 墨时谦眼底一暗,池欢从没拒绝过他。 去了趟医院,她就不要了? 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点火,让池欢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 “不舒服?” 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俯身轻咬她的耳尖,戏谑又暧昧问,“林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 目光也越来越放肆,情动如狼,昭示着不容抗拒。 而池欢,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 衣服剥落,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 池欢呼吸发颤,搭在墨时谦肩上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明白今晚墨时谦为什么这么急色? 她躲不掉。 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 下一秒,池欢迎上墨时谦的掠夺目光,勾腿翻身,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妩媚如丝撒娇:“老公,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诺大的客厅,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 池欢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墨时谦爱她的模样,垂头学着墨时谦,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墨时谦历来的主导地位,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 却见灯光下,池欢双眼含泪,柔美的眉眼尽显破碎。 凝在腹部的火忽然被浇灭。 无声了片刻,墨时谦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 跌坐在沙发上,池欢有些愕然:“你……” 墨时谦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 居高临下,他眼底残留的醉意只剩冷漠:“既然这么不愿意,七天之内,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闻言,池欢瞳孔骤然紧缩。 墨时谦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很快,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 池欢抱着靠枕,望着屋外空洞的黑夜,怔怔想,如果自己能像墨时谦那么决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又是一夜难眠。 早上八点,池欢就收到学校的辞退通知。 电话里,校长语气犹带责备:“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教师,但傅总说了,有作风问题的老师不能留下,你另谋高就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池欢无力放下手机,眉眼凝着苦涩。 墨时谦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绝情。 不知道是不是受情绪影响,池欢觉得小腹开始不舒服,担忧肚子里孩子的安慰,她连忙换衣服去医院。 …… 三个小时后。 池欢从妇科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似乎等了很久的邵云谦。 他冲她走来,从口袋拿出瓶药递给她:“这是我让朋友从国外带的治疗渐冻症的药,你放心,它对胎儿没有伤害。” 正需要,池欢没犹豫就接过:“谢谢jsg……” 两人走着,路过拐角处忽然一阵寒风袭来,扑的池欢直咳嗽。 邵云谦立刻抖开搭在手臂的外套,小心为池欢披上:“你来时我就想说了,你身体弱,别穿这么单薄,着凉了对孩子也不好。” 池欢缓过咳嗽,拢着外套感激地看着他。 刚要道谢,身后忽然传来刺耳的一句—— “池欢,早听致诚说你和邵医生是高中同学,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都可以照顾人进妇科看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