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浩一直都在准备今天,他想要击败更多敌人,只能团结更多的自己人。
学员兵聪明,坚韧。 这些人构成的军队,在任何时候,都能发挥出大用。 跟旧军阀不一样的是,这些年轻人有理想,也有信仰,更有长久打磨之后的军事技能。 在几乎填鸭式的教育下,他们学到的东西,很快便转化成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仗,会死很多人。但想要救国,救民,就会死人。我华夏大地上的能人志士,从反抗满清到现在,死了多少人?” “没人知道。” “等那么一天,我们也死了之后,我们是死在少年中华,还是死在青楼酒肆?这倒是我们的选择。” “我不介意有反对的人,但我介意的是,你进了这个门之后,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对,许多人说黄埔军校是我的一堂言。这一点我承认,在教育计划,军事训练上面,没人能够跟我相比。若这也算是一堂言的话,岂不是当代所有能人志士都是独裁者?” “我今日能够站在这里说话,而不是被大家用石头砸下去,不是因为我是独裁者。而是我跟你们想的是一样的。” “你们从全国各地赶来,是要少年中华,是要救国。” “我从海外回来,每战必先,也是想要少年中华。” “我是海外出身的,我比你们更清楚海外的华人日子有多难过。可跟国内一比,又不算什么了。” 队列之外,一众围观者窃窃私语。 来自于同盟会的人不少,他们早就没有少年中华的心思,救国救民的心思也淡了。 之所以现在还在此处,仅仅是因为他们知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卢浩是军校校长,是革命军总司令。 但他也需要党羽,需要自己人。 “卢校长说得真好,只可惜那北洋,真不好打!” “北洋再不好打,也要想办法打!若是不打的话,我同盟会如何宣扬大元帅的三民主义?” “会死很多人啊!” “死人怕什么?卢校长他们都不怕,我们还怕?你看看那些学员兵,他们那像是怕了?人家巴不得尽快光复河山!” 他们议论纷纷,却不影响队列当中的一众学员兵。 刚才的惩罚之后,学员兵们都老实起来,纵然心中有所不满,也在刚才宣泄了一番。 对其他人来说,运动是惩罚。 对他们来说,那真不算什么。 他们怕的是紧闭! 台上,卢浩的话还未停歇:“这一次,会死很多人!我们这里,军队里面的很多面孔,此战之后,咱们便再也见不到了。” “但我还是要说,从我卢浩以降,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我辈从鸦片战争到今日,一直被西方列强视作为东亚病夫,是他们半殖民半封建的殖民地。洋人的坚船利炮在我华夏大地上面横行,我看不下去!” “我中华上下五千年,何时被人欺凌到如今这一地步?” “可他国内军阀混战,谁管黎民百姓死活?” “直到大元帅在黄埔建校,方才有你我今日在此地畅所欲言之根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