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
冰冷的声音让梁兮猛然抬眸,对上的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清冷疏离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她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她的“恶女”形象这下恐怕在他心里坐实了。 她这么想着却依旧不手软,轻笑了一声,“她嘴太臭了,我帮她洗干净。” 司延示意助理推着他离开。他讥讽的想,她这种人就算真的吐死在卫生间也是活该,他就不该来看她的。 梁兮突然觉得没意思,松了手放开白微微,径直回了员工休息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张姐推门进来,递给她一杯温水,“今晚你委屈了。” “张姐不好意思,我不做了顶楼那边你换人去服务吧。” “那你明天还来吗?” “不来了,以后都不来了。” “真是可惜…” 张姐一下扑过去,用手帕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按到在沙发上。 “嗯…嗯!” 梁兮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了几下,整个人很快就软了下去。张姐收回洒了迷药的手帕,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鸟为食死人为财亡,贵客开的价钱她很难不心动。 张姐拿来她的包和衣服,将衣服给她披上,叫来自己小弟,一左一右将她扶起来往会所后门走。 小美躲在角落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等人上了电梯,她转身走楼梯往楼下狂奔,眼睁睁看着梁兮被扔上了一辆黑色的豪车。 怎么办? 前几天被带走的她的老乡,一夜过后直接进了医院,几乎被玩坏了。 她不敢露出异样,回去以后捂着肚子说不舒服要请假。 张姐做成了大买卖,心情不错的准了,“按规矩扣三倍工资。” 小美悄悄去了停车场,魂不守舍的等着,听到轮椅的声音,她眼睛一亮向轮椅上的男人冲了过去。 助理下意识的挡在了她,不让她靠近司延。 小美急切的道,“先生,你救救岁岁!” 司延眉头微皱,示意助理放开她,“她怎么了?” “她被迷晕以后带走了,她会被搞坏的,你救救她。” “你怎么会来找我?”他下意识的开始审问。 小美急的跺脚,“我以前不小心,在她的钱包里,看到过你的照片。” “你快去救人啊,在磨叽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司延拿出手机,拨打梁兮的电话号码。 房间里手机响了起来,无人接听。 梁兮悠悠醒来,房间里没开灯。她大惊失色的坐了起来,想跑。 却发现自己被拷在了床头,她左手用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手拷。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将一套整洁的衣服放在床上。 “我帮你换衣服,你配合一下。” “你放我离开!” 女人对她的怒视熟视无睹,戴着手套手里抓着几根长针,“乱动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梁兮咽了咽口水,背脊发凉。正主还没出现,她忍。 女人见她不动了,动作利落的解开她的旗袍,给她换上了白色的吊带和百褶裙。将她的头发解散,给她卸了妆。 女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掐了掐她脸蛋,“今晚玩的开心。”给她戴上了项圈。 梁兮心里一片冰冷,又是手铐又是项圈的,怎么那么像某圈子的玩法,那她今晚不死也得脱层皮。 “主人很快就来,小猫要乖乖等着。” 女人离开房间以后,她嘴里的“主人”终于现身。 周慕风穿着黑衬衫,手里提着工具箱出现在房间里,目光扫过她的若隐若现的胸口,“晚上好啊,小猫。” 梁兮眯了眯眼睛,“周慕风你原来还有这样的爱好,陆雨溪知道吗?” 他一直是陆雨溪的备胎舔狗,平时是典型的豪门二代作风,没想到私下玩的挺特别。 周慕风打开工具箱,挑出一根带刺的长鞭,打开房间里已经架好的摄像机,给自己戴上面具。 “今晚的主题调教猫咪。” 他像毒蛇一样吐出舌尖“嘶”了一声,一鞭子抽在了梁兮笔直修长的腿上。 梁兮痛的一个激灵怒骂,“你他妈神经病啊。” 周慕风瞬间激动了,白色的吊带和裙子,让她清纯之中带着几分诱人。素颜长发,越发显得她楚楚动人。 让神女堕落,被他弄脏,全身都染上红色的痕迹,那将是他最美的作品。 周慕风一鞭又一鞭抽的越发的来劲了,看她痛不欲生,看她在床上翻滚,三千发丝散开来, “叫出声来!” 梁兮死死咬住嘴唇,鞭子抽在身上,倒刺刮过皮肤,她很快伤痕累累,身上都是红色的鞭痕。 在极致的疼痛里,竟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感觉。 她死都不出声,周慕风被激怒,抽的过分了,她痛的蜷缩在一起。 “你的声音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就在她意志恍惚的时候,周慕风似乎觉得无趣,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他拿出蜡烛点燃,坐在床边目光幽幽的望着她,“现在,我们换个玩儿法。” 梁兮像濒临死亡的鱼,浑身是伤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无法动弹。 “我和司延结婚了,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搬出杀手锏,周慕风根本就不信。毕竟司延出事之前讨厌她这件事,圈里无人不知。 “你不是一直觊觎他吗,今晚我们好好玩儿,到时候我帮你把录像寄给他,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 “我现在真的是他老婆…” 周慕风按住她的手,将刚刚融化的蜡油,滴在红色的鞭痕上,她痛的抽搐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 周慕风看着她的反应愉悦的笑出声来,“别白日做梦了,你要是他老婆,我就是他祖宗。” 他用手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已经微红的脸对准摄像头,“这么漂亮的表情,得拍到才行。” 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身上,又烫又痛,,她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不让自己晕过去。 在极致的疼痛里,眼角流下眼泪,她神情恍惚的想,再不来救她,她快死了。 「阿延,我快死了,你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