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沐雪震惊,怎会是复离澈?!
而男人眸光晦暗盯着她穿着清凉的样子。 玲珑的躯体在红纱下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更是毫无遮挡,大开的领口也几乎一眼就能看见胸前白皙的圆润。 锁骨处,更是染上胭脂一样刺目的红痕。 若非男女亲密,绝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男人的侵略视线令欧阳沐雪下意识警惕,她本能后退一步,不料,复离澈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抬手一拉—— “嘭!” 她被男人拉进怀里。 耳畔随即响起嘲讽:“殿下,你倒是能屈能伸。” 话如利刃,狠狠刺向欧阳沐雪的心。 下一瞬却又觉得可笑,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她以为的好夫君,再被他牵动情绪,那就是真的蠢得不可救药了…… 她微抬下巴,回以嘲讽:“‘荒荡无道’这四个字不是摄政王亲笔赐给我的吗?” 这句话似乎惹到了复离澈,他忽得一把将人压向小塌,黝黑的眼闪过一丝烦躁和危险。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烛光摇曳,床榻摇晃。 他们曾不止一次亲密过,欧阳沐雪却第一次倍感屈辱。 男人的力道前所未有的狠戾,像是彻底撕下温润的伪装,漆黑的眸子燃烧着不知名的情绪。 “今晚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进屋,你都能张开腿?” “是又怎样?” 欧阳沐雪咬着牙,不肯低头。 男人一顿,掐住她汗涔涔的脸:“你这方傲骨,真是太讨人厌了。” 欧阳沐雪死死揪住被单,对着复离澈情欲的眸子,哑着声:“巧了,我就是喜欢我的傲骨。” 这话似乎惹怒了复离澈,他毫不留情一次比一次重。 欧阳沐雪最终受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一句叹息:“你低个头,会死吗?” ……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 床边。 复离澈已经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还扫了一眼光看的欧阳沐雪,盯着她身上被他覆盖上的痕迹,却说:“不过如此。” 欧阳沐雪一僵,这四个字比昨晚那场虐行还要让她羞耻。 而复离澈一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立刻叫人给她洗漱,换上婚服,即刻出发。 很快,到了大景和牧羌国的边境。 太阳西沉,空中渐渐浸染上了一层柔和的琥珀色,宛如一张披着黄金绸缎的大地,可风沙像烈马般飞奔在宽阔的草地。 两国交界处,黑木崖边。 欧阳沐雪出轿,正好对上被她废了命根子的牧羌太子牧萧那阴毒的眼神。 下一瞬,却见复离澈跨下马,挡在她面前:“萧太子,大景和亲的岁安公主已经来了,牧羌承诺的三座城池的图纸,是不是也该给我了?” 牧萧没有拿出图纸,只是死瞪着欧阳沐雪,咬牙切齿道:“图纸我会给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他目光收回落在复离澈身上,“还要辛苦摄政王亲自把人送去牧羌军营的‘黑帐篷’,动作要快,牧羌的士兵已经排着长队,卸掉了裤子,就等着岁安长公主。” 欧阳沐雪神色一紧,她下意识看向复离澈。 两人都清楚,牧羌的军营‘黑帐篷’是牧羌专门抓了大景的妙龄女子关进去,供牧羌士兵泄愤用的! 里面的人,生不如死! 可下一刻,却听复离澈毫不在意附和—— “为两国邦交做贡献,是长公主的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