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给我缝上。” 徐栀初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尴尬得欲死。 “好。”她捏着扣子,僵直地躺在傅璟天怀里,不敢动。 傅璟天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半晌,才放过她。 徐栀初爬到上铺,躺下后,心脏还砰砰地狂跳。 刚刚傅璟天是不是想要? 不对,他怎么可能想要。 他就是一块冰,他没有七情六欲的,是她胡思乱想。 隔壁床铺的战况越来越激烈。 床有点不堪重负地响到后半夜。 徐栀初从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声中,偶尔听见傅璟天平稳的呼吸。 她完全无法理解他是怎么睡得着的? 一直到后半夜,隔壁那两位消停下来,徐栀初才勉强入睡。 感觉才一闭眼,就被震天响的呼噜声惊醒。 睁开眼睛一看,呼噜声是从隔壁床传来的。 她又看了一眼下铺的傅璟天,睡姿都没变一下。 徐栀初更加疑惑了,这人真的很奇怪。 翌日。 一夜没睡的徐栀初早早就起床,在傅璟天还没睡醒之前,伸手去抓他的被子。 尚未碰到,手腕便被他一把抓住。 原本熟睡中的傅璟天睁开眼睛,双目凌厉如刃,肃杀凶狠。 在看清是徐栀初后,恢复了清明。 黑白分明的眼睛,显示他没熬夜,睡得很好。 “干什么?” “夜先生,我给你叠被,这是我的工作。” 傅璟天这才松开手,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再睡一会儿。” 单人床很小,徐栀初躺在床上,身体和傅璟天密不通风地贴着,心跳得很快,根本无法入睡。 而傅璟天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呼吸又拉长了。 一直到起床时间到了,他才松开她,“早安,苏小姐。” “早安。”徐栀初坐起来叠被子。 李离伸懒腰走到他们床边,盯着两人看了好几秒,踹了一脚床铺。 “我说我们昨晚都那么活色生香了,你们居然不为所动,睡得着?” 李离不理解,徐栀初也不理解,傅璟天为什么睡得着。 李离拍了拍傅璟天的肩膀,“兄弟,你行不行呀?” 傅璟天压根不搭理李离,转身去洗漱了。 徐栀初是完美主义者,她必须把床铺整理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王千雪双手抱胸,靠在床铺上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男人很猛,你不勾引一下试试看?” 徐栀初尴尬的一笑,“你说夜先生吗?他不是我男人。” 王千雪扬起骄傲的下巴,“傅璟天可是抢手货,这个园区所有女人都喜欢,你要是不把握住,你这张床,过几天,就要换人了。” 王千雪挽着徐栀初的胳膊往外面走。 “来这里了,所有人都一样,都是最低贱的垃圾,别想着自己有多高贵,能活下来就牛逼,该低头就低头。” 这话袁媛和徐栀初说了很多次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徐栀初觉得她过得已经卑微得不如狗了。 “你那叫低头?你只差点没对全世界宣布,老娘不服,老娘要跑,老娘要战斗!知道什么叫做低头吗?” 徐栀初摇头。 王千雪贴着徐栀初的耳畔道:“男人嘛!都是下半生思考的动物,你伺候好他们的下半生,比什么都好。” 徐栀初脸颊红了,“我……没什么经验。” “我教你,男人最喜欢……” 徐栀初听得很认真,并非她真的对这个感兴趣。 而是她很清楚,傅璟天看起来的确不近女色,但是他也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不可能不想那事。 徐栀初学好了,万一用得上,拿出来用,不至于毫无准备。 真被丢出去,她就真完蛋了。 两人走到浴室门口,恰好遇见傅璟天从里面出来。 王千雪对着傅璟天挥手:“寻哥,我刚刚教婉婉那啥了,她学得很认真,今晚你就可以检验一下她的学习成果。” 徐栀初想要捂住王千雪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目光对上傅璟天探究的眼神,她尴尬得欲死。 “夜先生,我……” 傅璟天漫步走到她面前,嘴角微微上扬,“你想要学,晚上我教你。” 言毕,他转身离开了。 徐栀初脸红得能滴血! 王千雪捂着嘴看着傅璟天的背影,花痴地喊道:“寻哥笑了!” 她摇晃着徐栀初的胳膊,“你看见没,他笑了,比潘安还要帅气,天啦!我骨头都酥了!” 徐栀初这才想起来,他刚刚的确笑了,超级无敌帅! 两人去了洗漱室,徐栀初先洗好,站在一旁等王千雪梳妆打扮。 “傅璟天和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他好像不参与工作,他的钱哪来的?” 王千雪听见傅璟天的名字就双目发光。 “我猜他是个富二代,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穿着的衣服是限量款的高定,那一身加起来,好几十万呢!” 王千雪吐沫横飞,“还有,他还带了一块劳力士限量款手表,据说上百万。” 徐栀初更加疑惑了,这样有钱的公子哥,为何回来这里? 之前听人说是救了李离,才来的。 这个版本的说法徐栀初是不相信的。 傻子才会放弃外面美好的世界来这里! “他的手表呢?怎么没看见他戴?” 或许可以根据手表推断出他的身份。 第21章要一个女人陪睡 “手表后来送给他喜欢的女孩了。”王千雪有些羡慕地说。 “那个女孩呢?”徐栀初可不认为,那个女孩回家了。 这里有进无出,不是谁都能和厉锦天一样,拿出一个亿来赎人。 如果一个亿不行,就十个亿。 这个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如果一定有,那就是钱不到位。 王千雪化好妆,对着徐栀初一笑。 “死了,那块表,和那个女孩一起埋了。” 徐栀初愣住了,傅璟天没保护好她吗? “为什么而死?” “她是卧底,专门接近寻哥,想要偷李哥的文件,被抓个正着。” 徐栀初已经无法想象那个女孩的下场。 王千雪很仔细地描绘了当时的情况。 “把她抓住后,用了各种刑罚,拔了她手脚的指甲,电刑,水牢,被人强奸……最后砍断她四肢,做成人彘,她都没开口交代她的同伙,后来脑袋被挂在门口一个月,被苍蝇吃得只剩下白骨……” 徐栀初脑海里浮现那个画面,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捂着嘴,跑到马桶那边吐了起来。 早上,胃里是空的,什么都没吐出来。 王千雪递给她一张纸巾。 “所以,别跑了,别有歪心思,否则,不管谁喜欢你,都救不了你。” 徐栀初吐出了眼泪,“千雪,你先去吃饭,我再缓一会儿。” 她现在这样,实在是吃不下。 “嗯,你快点下来。”王千雪踩着高跟鞋走了。 徐栀初脱力地坐在地面,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