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郇审视她两秒,“到外面收敛点你的癖好,我不希望有人会认为,我没有喂、饱你。” 桑画不说话了,“倏”的一下子就被子蒙住了头,完全不想要跟他交流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他这种无聊的话。 在她气鼓鼓的时候,季郇收回了视线,黑着的屏幕映出时总微微扯起来的唇角。 桑画半夜听到房间内有动静。 她下意识的去抱季郇,结果却发现这声音就是从男人身上发出来的。 桑画狐疑的睁开眼睛,透过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她看到季郇额头渗出的冷汗。 神情紧绷。 他在做噩梦。 “季郇。”桑画叫了他两声。 男人没醒来。 桑画就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没事啊,就是噩梦,都是假的。” “没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起到了作用,季郇的情绪稳定下来。 桑画见状起身想要去上厕所,但男人的胳膊却牢牢的禁锢着她。 将她锁在怀里。 下颌压在她的头顶,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桑画本想忍一忍不去洗手间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越是不能去,她就越是想去洗手间。 可季郇抱的太紧了。 她只要把他给推醒。 男人发出一声浅浅的声音:“怎么了?” 桑画:“我想去上洗手间。” 她想让他松开手。 但男人意识不太清楚,似乎是理解成她不敢一个人去。 掀开被子,把她抱去的洗手间,之后也,也没有离开。 反而,靠在旁边,等她。 可,旁边站着个人,桑画根本没有办法克服这层心理障碍,“你出去啊。” 被吵醒的男人闻言皱眉,“不是害怕?” “……”桑画,“我没害怕。” 男人只当她是嘴硬,“我在门外。” 可—— 他为什么不给她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啊。 桑画要崩溃了。 “关……”她最后还是自己关上了。 时总大概是真没见过这么矫情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过,不知道她在意什么。 次日清晨。 桑画醒来时,季郇已经在吃早餐。 酒店的服务很好,早餐也丰盛,西餐中餐都有。 两人吃早餐时,席佩卿就来了。 席小姐围着季郇转,问了很多公司的问题。 然后话锋一转:“为什么叫眉青啊?” 公司取名字一般是为了个好彩头,吉顺,要么就是便于记忆,可眉青这名字一听就太过文艺。 季郇:“大师批字,这两个字顺我。” 席佩卿信了。 可依照桑画这段时间对季郇的了解,他根本就不是会相信这些的人。 如果说人人都有信仰,但季郇这般自负的人,他信的就只有他自己。 “原来时总也信命。”席佩卿直直的看着他:“我知道一家寺庙特别灵,时总今天工作完,我们一起去拜拜吧?” 眼睛里都是小女生遮掩不住的心思。 桑画默默的吃着饭。 季郇瞥了她一眼:“去吗?” 第095章:情侣款 桑画诧异的看着他。 是在问她的意思? 季郇淡声:“想去就去。” 席佩卿扭头盯看着桑画。 桑画顿了顿,点头:“hao……好啊。” —— 桑画是没有什么信仰的,但是周己特别喜欢拜财神,每次两人出去玩爬山,不管是碰到哪座财神庙,周己都要进去拜一拜。 时间一久,桑画都给她养成习惯了,看见财神殿不拜一拜好像就要损失一笔巨款似的。 月老庙和财神庙相距的不算远,但却是两个相反的方向,站在中间时,桑画恋恋的瞅了眼财神殿的方向,跟着席佩卿和季郇进了月老庙。 席佩卿指着庙内一棵有四百年历史的老树说:“传言,将心爱之人的名字写在一起挂上去,虔诚默念三遍就能庇佑一生相守。” 旁边就有十九块九一个的木牌。 桑画打量着这棵树挂满红绳的树,还挺好看的。 季郇买了三个木牌,给了席佩卿和桑画各一个。 席佩卿羞答答的接过来,悄悄的在旁边写上了名字。 桑画看着木牌,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来自己想要跟谁在一块,就单独把父母的名字写了上去。 挂木牌的时候,桑画看到席佩卿写了sy。 而季郇写了在名字旁边写了……大黄。 见桑画看他,季郇淡声说了句:“我以前养的一条狗。” 桑画觉得狐疑,因为他觉得季郇木牌上的纸好像比她们的厚一点,风吹过时,跟下面还藏着一张似的。 但他抬手就将木牌挂到了最高处。 他瞥了一眼桑画的木牌,看着她踮起脚尖挂到了下面的位置。 席佩卿那边双手合十的默念了三遍季郇和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睛时偷偷去看季郇,却见他的目光在他处。 席佩卿愣了愣。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桑画深有体会。 她体力一向都不好,跟周己爬山的时候还能走走停停。 可无论是季郇还是席佩卿体能都很好,下山走的跟上山似的。 桑画脚疼,走的慢悠悠的,没一会儿就跟他们差了一大截。 席佩卿兴致盎然的跟季郇了解眉青风投的工作环境,等季郇回头去看慢吞吞的桑画时,眉头微皱。 “桑画姐姐,你的鞋是不是不太合适?”席佩卿问。 桑画点了点头,是不太合适,虽然是平底鞋,但是新鞋,还不太合脚,路走多了,她脚上已经磨出泡了,每走一步都疼。 季郇看她两秒,“知道爬山,怎么不找双合适的鞋?” 桑画也皱眉,她就带了两双鞋,一双还是小皮鞋,她能怎么选? “上来。”季郇在她面前弯下腰。 桑画还站在台阶上,愣了下:“你……背我吗?” 季郇眸色微闪,但下一瞬就像是有些不耐的“嗯”了一声。 桑画脚真的疼,也没有跟他客气,直接就趴在他背上。 季郇肩宽,趴在他背上,桑画觉得特别稳,竟然会产生一种踏实的错觉。 席佩卿看着两人,眼底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等从山上下来,她就神情恹恹的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车上,桑画脱下了鞋子,左脚被磨出三个泡,后脚两个。 有一个还磨破了,手指一碰,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买的什么鞋子。”季郇抬手就给她丢到了垃圾桶。 桑画眉头轻皱:“你扔了我穿什么?” 季郇瞥她一眼:“我能缺你一双鞋子?” 桑画觉得他此刻脾气不好,没跟他呛声。 稍晚一些,席佩卿给季郇打来了电话。 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犹豫和迟疑,她问季郇:“你……觉得我还可以吗?” 季郇坐在沙发上,看着桑画在涂抹药膏,抬手在她腰间摩挲时,忽然捏了她的痒痒肉。 桑画身体比较敏感,怕痒,她擦着药膏躲避,笑声里有些软,“你别弄我,季郇。” 季郇将手机放到一旁,没有挂断,大掌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桑画毫无防备:“唔……我刚吃了东西,还没刷牙。” 季郇低声问她:“脚还疼吗?” 他柔声的关心,让桑画掀起眸子:“还好。” 季郇吻上她的眉眼,同她耳鬓厮磨。 桑画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手不自觉的就摸向了他的腰腹。 季郇挑眉,问她:“好摸吗?” 桑画蓦然就想起他前两天的打趣,说她喜欢摸他肌肉的事情,桑画有些脸红的收回手。 她就是无意识的。 要怪,就是季郇真的太会勾引女人。 “这样,我不舒服。” 季郇拉着她的腿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