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土匪了?你看连我一个小女子都打不过呢,还土匪。 你想要见义勇为奖啊,没——门!哼!” 二柱:“???” 徐灵上面还有两个在部队参军的哥哥,镇党,委书记家就她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又常年不在家。 因此,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他们家反其道而行之,把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宠得有点骄横跋扈。 但徐灵本性是不坏的,也没有世俗的所谓阶级等级观念,她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两种:喜欢,亦或不喜欢。 有一天在半路上,她自行车的链子掉了。凑巧的是,这会儿路上前前后后除了二柱别无他人。 二柱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没看见,晃晃悠悠从后面骑了过来。 在他就要越过她往前骑的刹那,徐灵站在车边上,双手抱臂,对着二柱重重咳嗽了一声。 二柱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又收回视线,蹬着脚踏哼着小曲继续向前。 刚骑了没两步,徐灵跺了跺脚,气的浑身发抖的声音在他身后腾地响起: “牛二柱!你没看见嘛?!我车坏了!” 二柱双脚撑地停下单车,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上。 朝天帅气地哈了一口烟雾后,这才不紧不慢地侧头对她说: “谁跟你说我姓牛了?再说了,你车坏了就坏了呗,关我什么事?” 徐灵一噎,直接冲上去,一把拖住他的手臂将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二柱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手腕上女孩的手指,嘴里的烟倏地掉在了地上,他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喂喂喂,你你你干什么?快把你的手拿开,你别对我耍流氓啊,我还没有谈对象呢。” 徐灵全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孩竟然是个害羞的主。她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小手抓得更紧了: “想要我松开啊?可以,那就快给我把链条按好咯!” 于是乎,这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 二柱在给她套链条的时候,徐灵蹲在他身侧,一手攥着他手臂,一手支着下巴,时不时幸灾乐祸地瞟一眼二柱绯红的耳垂。 自那以后,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 没过几天,天下起了小雨,泥泞的土路有些打滑。 徐灵不小心撞到路面的石块上,她将前轮往右拐了拐,想纠正自行车的方向。 没想到右边是一个大水坑,她下意识地回避,骤然往左拐。 忽左忽右让自行车更加的不稳,加之路面很滑,只见徐灵倏地尖叫了一声,向水坑栽了下去! 二柱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挡在她右侧想要将她扶正。 然而,惊慌失措下的徐灵,脑子也变得不灵光起来,只会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二柱的衣服。 二柱被她拽着一带,两人齐齐摔了下去。 砰! 二柱倒在了水坑里,而徐灵摔在了他结实无比的胸膛上,一张樱桃小嘴不偏不倚覆上了他温厚的唇! 二柱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通红。 在徐灵还没反应过来前,他飞快地推开她,也顾不得衣服上的泥水,扶起单车慌慌张张地绝尘而去。 他一头冲进顾支书家里,将自行车还了回去,只撂下一句话便飞也似的跑了:“文……文兵哥,这活儿我干不了了。” 次日,徐灵想找二柱算账,却不见他的踪影。 第二日,他还是没有出现; 第三日……没看到人; 第四日……没人; 到了第五日傍晚,二柱一家人正在家吃晚饭。 二柱刚夹了一筷子白菜,一抬头便见徐灵气势汹汹地冲进门来。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徐灵,捧着饭碗,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 “你你你,你来我家干什么?!!!” 徐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冲上去踮起脚尖,猛地一把揪住男人衣领不管三七二十一强吻了上去! 咣当咣当咣当—— 二柱家人目瞪口呆,手里的碗筷坠落了一地…… ………… 进入十二月以后,千水沟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田里的庄稼早已经收割完毕,极目望去是一片光秃秃的茫茫田野。 山上的枫叶红了又谢了,冬天里的树枝褪尽了颜色,枯木凋零,山寒水瘦。 尽管闹了月余的干旱,让秋收产量大大缩减,但那三分田的杂交水稻还是收获了两百斤谷子,远远超过了同期的普通水稻。 这个结果让顾支书大为震撼,在经过村委会扩大会议讨论后,一致决定明年开春把这两百斤杂交水稻种子全用来培育秧苗。 如此一来,待到来年秋收,整个千水沟的产量就能翻两番,村民也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而他带领的千水沟,将会从年年粮食产量垫底的饥荒村,一跃成为全镇第一个粮食富余村! 这将是何等壮举啊! 顾支书越想越激动,内心对这个儿媳妇多了一份感激之情。 为了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楚月建议还是种植一部分普通水稻用来上交公粮,同时务必让村民不要泄杂交水稻的消息。 不是她不想惠及他人, 而是所处的年d代太特殊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陈锋对楚月的看法很是赞同,笑着轻轻摸了下她的头说: “嗯,我家嫣儿越来越能干了。” 前两天,楚月去黑市找张宇卖了五十床保暖的珊瑚绒床单,换了一千多块的现金。想着王爸王妈住在县城出行不方便,花了一百五十元给他们买了辆自行车。 从北方过来的王卫宁很快适应了这边的环境。 有天在公园看见几个老大爷在下棋,他一时手痒过去参与了一把,没曾想和他对弈的老头大有来头,是位退休的某高层干部。 老头对王卫宁精湛的棋艺夸赞不已,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铁杆棋友。 有次无意中得知王卫宁以前在工程院任职,便给他介绍了个差事,在一家大型国营厂担任临时技术员。 虽然比不上正式工的福利待遇,收入也不及以前在工程院的三分之一,但一个月三十六块五毛的工资还是让王卫宁夫妇大感满意。 在他们看来,能给女儿减少负担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天气太冷,从县城回来当天,楚月就感冒了,半夜里还发起了高烧。 她烧得迷迷糊糊、四肢滚烫,强行挣扎着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粒退烧药咽下去后,随即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中。 早晨陈锋敲门进来喊她起来吃早饭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对象,起来吃吃早饭了。” 被子下的小人微微动了动,很快就又没了动静。 陈锋以为她还没睡醒,隔着被子温柔地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笑着掀起一角。 入目是楚月红到极致的一张小脸,双目紧闭,眉心皱成一团,嘴里因为难受时不时地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陈锋瞳孔紧缩,心一瞬间被拉扯得疼了起来,嘶哑地喊道: “宝贝?怎么了?哪里疼?” 昏昏沉沉中,楚月听到有人在叫她,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好难受。 胸口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火,烫的她无法呼吸;时而又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里,寒意噬骨。 寒冷与炽热交织在一起,交替地折磨着她。 她张了张嘴,漫出来的却是更加暗哑的喃呢。 陈锋猛地把她抱进怀里,手抚上她额头,眸色随之暗沉了下来。他轻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焦急和慌张: “发烧了。乖宝贝,来,抱你去医院。” 就在他抱起她起身的时候,楚月猛然睁开了双眼,虚弱地对他说。 “不去医院,我有药…”喉咙像被火烧过似的,又干又涩。 第八十三章 顾老师,你现在就向我求婚吧 楚月无力地将两颗退烧药塞进陈锋手里,再次昏厥了过去。 “嫣儿!嫣儿!!!” 陈锋心下一沉,轻轻摇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