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和苦笑,“对啊,她知道咱们见面,我一听她说知道,我也不敢直接提魏济源了,我怕她知道的更多,我就只能先说我已经对外宣布,我的酒厂就是她的酒厂了,我的酒厂要是有点什么事,大家都会觉得责任在她。 她就问我是不是和你联手了,我一口咬定不是,她就对我用刑。 我怕直接喊出魏济源不管用,就硬是让她打了几鞭子,装成实在撑不下去的样子,才喊了魏济源的名字。 这样不是显得魏济源是我的杀手锏嘛。” 徐国公立刻点头,“对对,你做的很对,然后了?你说了魏济源,她什么反应?” 黄宗和说:“她立刻就让人住手,然后问我魏济源在哪,真的假的魏济源,让我带她去见魏济源,还喂了我一碗参汤。” 徐国公频频颔首,“还是黄老板机敏啊,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说,我这一身的伤现在没办法见人,等我回去把伤养好了再说,我这不就争取了和你商量安排的时间?” 徐国公一拍大腿,“好,黄老板果然是成大事者,黄老板安心养伤,后面的事我来安排,这次多亏了黄老板的苦肉计啊,黄老板放心,你女儿入宫的事,这几日就能安排,保证你这伤还没痊愈,你女儿已经承了龙恩。” 黄宗和气若游丝,“多谢国公爷。” 黄老板伤势重,该问的话问完,徐国公从黄老板这里离开,出了门,抓了刚刚的大夫问,“他那么重的伤,被带回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昏迷?这伤是作伪?” 大夫忙道:“应该不是,没有昏迷应该是喝过参汤,吊着呢。” 想到黄宗泽刚刚的确是说过喝了参汤,徐国公心头那点怀疑也就散去。 上了马车,马车开拔,他朝自己的随从道:“一会儿回去去找魏蕴浅,让她开始行动吧。” “奴才已经约了魏姑娘今儿在酒楼见面,国公爷放心,不会出任何岔子的,只等长公主那边上钩。” 徐国公眯了眼,一脸的心满意足。 等长公主见了人......一切水到渠成。 这“魏济源”就能成为威胁长公主的得力把柄,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她长公主敢不答应吗? 深夜。 裴瑾还在忙,尚未回府,温落正在屋里拿着她爹娘留在那紫檀木匣子里的东西看,春杏从外面挑起珠帘进来,“王妃,魏姑娘来了。” “谁?”温落一脸震惊,活以为自己听错了。 春杏撇嘴,脸上带着不高兴,“魏姑娘,就是王爷祖母跟前跟着的那位魏姑娘。” 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初顶着绿油油一头茶气跟着那老太婆羞辱她们家小姐,春杏还记得清清楚楚了。 春杏记仇。 活活让魏蕴浅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才进来通传的。 “她来做什么?”温落道。 春杏道:“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要和王妃回禀,耽误不得,奴婢见不得她,让她等着,等了一个时辰,竟然还有耐心等着呢。 奴婢也不敢大意,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还是又想要玩弄什么把戏。” 温落将手里书本放下,“让她进来吧。” 春杏出去传话,温落起身出了内室,在外屋正位坐了。 魏蕴浅一进来,就看到温落穿着顶好蜀锦便衣,气度非凡的坐在主位,心头徒然升起一股浓烈的嫉恨。 一个被镇宁侯府赶出来的破韵户,二手鞋,凭什么能享受这样的荣华富贵。 她哪里比温落差。 凭什么她就要对温落行礼问安。 温落有什么资格安然高座,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心里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嫉妒的怒火灼烧着神经,魏蕴浅深深看了温落一眼,不甘心的攥着帕子屈膝行礼,“王妃万安。” 温落嗯了一声,“深夜造访,魏姑娘可是有事?” 魏蕴浅道:“是有事,急事,论理,这事我该第一时间回禀给长公主殿下或者王爷,可长公主殿下有伤在身,王爷又......我总归是不太方便,便只能回禀到王妃这里。” 春杏立刻翻了个小白眼。 你和我们家王爷这半点关系都没有,话从您这嘴巴里出来,都能带着一股头一盏茶的烈味儿,这但凡你们有点啥,你还不得上天。 温落没理会魏蕴浅话里的放肆,只道:“请讲。” 眼见温落竟然没动怒或者如何,魏蕴浅心里撇嘴,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沉得住气。 最好是......惊得动了胎气才活该! 眼睛恶毒的在温落肚子上看了一眼,道:“今儿我上街给老太太买桂花糕,遇上一个人......” 话音忽然一顿,魏蕴浅朝春杏看过去。 春杏顿时一脸疑惑,“遇上我了?遇上我多正常啊。” 魏蕴浅:...... 抿了下唇,朝温落道:“此事重要,还请王妃屏退左右。” “那不行,你这人不安好心,万一我们主子屏退左右之后,你对我们主子欲行不轨之事了?心眼坏的很!” 被一个下贱的婢女这样当着面的骂,魏蕴浅瞬间怒火上头,脸色铁青间带着一股狰狞。 “王妃就是这样教导下人?” 温落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王妃难道觉得没有问题?任由你的婢女这样对我说话?” “你很高贵吗?半斤八两不过都是伺候人的,要真计较起来,我们家春杏比你高贵不知多少倍,她好歹是我的婢女,你算什么呢?老太太养的瘦马?” 温落嘴巴毒起来,绝不认输。 第255章不对 魏蕴浅险些让温落这话气死。 她来之前想的很好。 她捏着魏济源这样的大话题,这场谈话,就应该是她来主导。 这怎么......谈话还没且开始呢,竟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温落这个贱人,自己都是小药郎的女儿,还在别人的府里住了五年,长得一股子祸国妖姬的模样她就不信那五年里陈珩能忍得住不发生点什么. 温落怎么有脸说她是瘦马! 哪来的脸! 等她嫁给魏济源,以主人的身份进了这个府,第一个弄死温落。 到时候,她可是长辈! 气死了! “王妃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好歹姓魏!”魏蕴浅愤愤道。 温落笑道:“姓魏怎么了?你信吗?只要我愿意,谢儿一早,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能姓魏,门口那条黄狗,我都可以给它赐名魏蕴黄。” “你!”魏蕴浅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让一条狗和她几乎同名。 “你骂我是狗?” “你是专门来和我拌嘴吵架的?你还不配,若是无事,就走吧,春杏,撵出去!” 送客俩字魏蕴浅不配。 撵出去正好。 “好嘞!”春杏得令,立刻应声。 说完,转头冲向魏蕴浅,“魏姑娘,走吧,若不走,我把魏蕴黄拉过来了。” 魏蕴浅快要气死了。 可她正经事还没说了! 现在再说魏济源......那根本拿不到主导权了! 恼怒着,魏蕴浅一下推开春杏,朝温落道:“让她出去,我有要紧话说。” “要说就说,不说就走,我的婢女不可能出去,只能你出去。”温落喝了一口茶,细言慢语。 相比魏蕴浅的怒目圆睁,温落简直得体大方到不屑一顾。 “我今儿见到了魏济源魏大哥!”温落不肯让春杏走,魏蕴浅只能当着春杏的面说出这句话。 说完,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温落。 温落满目震惊看着魏蕴浅。 心头惊涛骇浪。 到底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