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喝多了。 程渡下场后,沈暗余光中睨了一眼,看见程渡跟周岁说说笑笑。 他知道程渡是自己的表弟,跟周岁根本不可能,可知道他曾经喜欢过周岁。 见两人这样还是有点吃味,他深吸一口气,将那酸涩压下。 “暗暗还怕老婆跑了不成?” “……” 两个姨夫喝了这么久都没把沈暗喝倒,反而快把自己灌晕了。 “暗暗,你的酒量怎么练出来的这么能喝?” 他们两个人都喝不过他。 沈暗坦荡道面不红耳不赤:“嗯,大概是遗传的!” 两个姨夫:“……” 他们倒是听说过大姐夫的事情,当初大姐夫可是在棋局和酒局上赢得他们的岳父,才抱得美人归。 可惜的是,他们还没真正切磋过喝酒,大姐夫和大姐就这样没了。 沈暗的心思都飘到周岁上,见两位姨夫不肯罢休,他干了一杯后,就连说喝不动了。 见小辈不行了, 两位姨夫也不再逞能了,靠在椅子,胡乱聊着天。 程家的保姆,给他们上了醒酒茶。 直到程雪竹tຊ和程雪兰出现,才把她们的酒鬼老公带走。 三姨夫抱着程雪竹撒娇:“老婆,你这个外甥怎么都喝不倒的。” 程雪竹赏了他一个栗子,“还喝,是不是想挨处分。” “我没有嘛,我不要处分……” 周岁哪有见过硬汉撒娇,一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顺势看过去,正巧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她俏皮地眨眨眼。 沈暗:“……” 这是在讨好他吗? 周岁起身,朝他走去,扫了桌上的酒,仅剩一瓶。 喝得真猛呀! 周岁趴在他的肩头,双手环住她的脖子,“醉了没有?” 沈暗捏了捏她的脸,没有说话。 …… 三姨夫双手抱着程雪竹的胳膊,继续说着情话。 程雪竹嘴角抽搐,无奈地说道:“赶紧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他们住的地方就在隔壁家属楼里。 …… 他们走后。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周岁把沈暗扶到沙发上坐,放下手机,去厨房弄了两杯蜂蜜水,给程渡和沈暗一人一杯。 沈暗微醉了,指着给他们倒茶的周岁,似乎在向程渡炫耀:“我老婆真贤惠。” “你老婆呢?” 男人似乎想起什么:“哦,你没有老婆!” 沈暗弯着亮晶晶地眸子,莞尔一笑:“我有。” “我真幸福。” “表哥……”你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渡叹气。 程渡喝完蜂蜜水后,彻底醉死过去了。 周岁看着两个酒鬼,视线落在沈暗身上,想起刚刚他逗程渡,就觉得他是个幼稚鬼, 担心他肚子难受,关心地询问:“你还好吗?” “还行。”他的酒量很好,只是单纯白的,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周岁指了指躺地四仰八叉的程渡:“那他怎么办!” “没事。让他这样睡一晚吧!”沈暗丢给程渡一条毛毯,起身直接把她揽进怀中。 周岁刚想说这样真的好吗?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揽腰扛起,朝着给他们准备的房间走去。 这男人哪里像是醉了,好像更加精神了。 她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干嘛?先放我下来!” “不放。”男人语气坚决。 “你在耍什么酒疯?” 这里不是哈尔庄园,虽是晚上,要是被保姆或是去而复返的小姨看见怎么办,她想直接钻进缝里不出来了。 沈暗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没耍。” 两人说话间,来到一间客房前,沈暗带着她走进去,门落锁的声音。 天旋地转间,她被丢上了床。 床很软,不至于弄疼她,她翻身, “沈暗?” 男人没有开灯,她只能借着微弱地月光,寻找他的身影。 沈暗解开身上的扣子,俯身压在她身上,浓烈的酒香包裹着她,带着炙热的男性荷尔蒙,仿佛要将她融化。 突如其来的酒气,周岁微微皱了眉,她声音娇娇软软的:“你喝醉了?” “我很清醒。” 男人撩开贴在她脸颊上的青丝,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是嫌弃我了?” “没有。”周岁摇头,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点酒香味,混着他身上茉莉冷杉的气味。 令人沉醉其中。 沈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有笑,温热干燥的手掌已经覆盖了她的眼睛,低哑的声线:“我没有醉,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就像现在,我想要你!” 周岁心跳如擂鼓,只觉得有温凉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唇瓣,一点点的试探。 她伸手就能碰到他赤裸的胸膛,下意识地去摸他的伤口。 沈暗捏住她的手举在头顶, 周岁:“你的伤……” “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了!先不管它了好吗?”他语气温柔地像是在哄一个小孩。 自从他的手受伤之后,姜爱国这货不知道怎么跟她老婆说的,导致他快有一个多月,老婆不让碰了。 “老公。”周岁身体微颤,温热的手剥开她的衣物,触碰她的肌肤。 “我在。” 沈暗吻住她的唇,一点点往下,一点点把这娇弱的宝贝,吃掉。 “唔……” 周岁双手紧握着,无声地抓着他的黑发,仿佛醉酒的那个人不是沈暗,而是她。 酒意将她吞噬,沉浸在酒缸里,全世界只有她跟沈暗。 他的皮肤白皙,却不显病态,在这光线下,仿佛在发着光,因为长时间的亲吻,唇瓣像是充了血,红的发艳。 眉梢稍稍一敛,勾她的时候,妖孽样横生,活脱脱一个勾人魂魄的,娇软带着微微喘息地声音道:“男妖精。” 男人低笑,“嗯。骂我?” “我……没……” “什么叫男妖精……” 男人眷恋地吻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怎么不说话?” “就是你…这样的。” 第116章穿什么呢?不穿也好看 那种不可言说的感觉,从脊骨一路窜到头顶,周岁望着他时,眼神带着迷离,眼尾微红勾兑着泪珠。 就像一株娇弱的菟丝花,只能攀附着大树才能存活,不断吸收他的养分。 月色渐浓,纱幔浮动。 柳絮般的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大地上,室内的温度却依旧温热。 天边翻了个鱼肚白。 远远的能听见吹哨子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床上的女人,裸露的皮肤漫着粉色,上面还有深红的草莓印,女人不满地钻进男人的怀中。 男人轻声哄着,见她没有在闹腾,轻轻地翻身下床关掉窗户,隔绝外面训练的声音。 这里离训练营很很近,早早的就吹口哨训练了。 男人折返回床上,将人重新拥进怀中。 沈暗醒后彻底睡不着,摁了摁因为宿酒后而难受的额头,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