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在业内出了名的严苛,不爱用替身。 闻言,傅知节意味深长的哼笑一声:“那又如何,换女主不过我一句话的事。” 他转头看向傅司忱:“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倔脾气,我也想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傅司忱一瞬有些难以呼吸。 看着江甜向傅知节撒娇道谢,她心犹如凌迟。 她僵着声音,留下一句:“我明白了。” 说完,她不再多看傅知节一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保姆车上。 季姐得知傅司忱的情况,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九九,其实只要你服个软,傅总还会向从前一样对你好。” “为他手里的资源,做个替身其实也没那么委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呢?” 傅司忱低着头,沉默片刻。 最后,她从喉中逼出一句:“先帮我联系一下陈导吧,我和他再谈谈。” 季姐有些无奈,在傅知节面前,傅司忱做这些根本没有意义。 但到底是自己带的人,她还是点了头。 接下来一星期,傅司忱和季姐跑遍了无数剧组和公司,却被一一拒之门外。 业内都知道她已经失了傅知节的宠爱,自然不会再给她好脸色。 正当傅司忱走投无路时。 一通电话响起。 “温小姐,我是《春不寒》剧组的副导,关于女主一角我们组还想和你再谈一谈,今晚九点在澜湾大酒店,1703号包厢见一面吧。” 傅司忱怔住,没想到《春不寒》剧组还会联系她。 她没思考为什么不是陈导找她,连声答应:“好,我一定准时到!” 晚九点,1703包厢内。 傅司忱坐在副导对面,男人露骨的眼神让她感觉不适。 她强忍心中不安,开口问:“副导,我真的很想参演《春不寒》,陈导那边的态度,您能不能给我透漏一下?” “不用管陈导,我也能做决定。”导演猥琐地舔了舔嘴唇。 他伸手,握住摸着傅司忱的手:“只要你陪我一晚,让我尝尝傅总包养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就把女主角给你。” 傅司忱气血一瞬上涌。 她霍地起身,脸色格外难看:“我看我还是和陈导谈吧,副导,我今晚就不奉陪了。” 导演顿时恼怒,拽住傅司忱的头发将人拉回来,将人强行压在桌上。 “你一个被玩烂了的女人还有资格嫌弃我?今天你不陪也得陪!” 肥厚的大手在身上乱摸着,傅司忱胃里顿时泛起一阵恶心。 她竭力挣扎,还没来得及推开副导。 “砰!” 一声巨响,包厢门被一脚踹开。 傅知节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傅司忱!” 第四章 浅水湾别墅。 傅司忱被傅知节拽回卧室,用力甩到床上。 她还没爬起,男人就压了下来,眼底是滔天怒火:“你宁愿去讨好那种男人,也不愿对我低头?” 傅司忱挣脱不开,手被傅知节勒得生疼:“我没有……” 话未完,就被傅知节打断。 “这么想要那个角色,我现在就给你!” 说完,傅知节狠狠吻上傅司忱的唇。 傅司忱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的礼裙被一把撕开,傅知节不带一丝温情的进入。 一阵撕裂的痛意袭来。 傅司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浮萍,任由傅知节索取。 直到很晚,傅知节才结束。 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残败的傅司忱,心里闪过一瞬刺痛。 但他很快压下去,冷声道:“如你所愿,《春不寒》的女主归你,你现在可以滚了。” 撂下这句话,他径直走进浴室。 傅司忱躺在床上,身体上的疼痛和屈辱感几乎将她吞噬。 可为了能继续出现在荧幕上,她只能忍。 她心中哽着一口气,强撑起身,捡起衣服穿好离开。 第二天。 雪满北城。 傅司忱很早就到拍摄现场,一进去,就瞧见江甜和傅知节坐在一起。 四目相对,江甜的声音就响起:“原来这部双女主戏的另一位女主是九姐啊,来的正好,我们来对一下戏吧。” 傅司忱一愣,下意识看向她身边的傅知节,却见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垂眸,答应江甜:“好。” 开机第一场,是在宅院里。 她随意翻了两页手中的剧本,得意看向傅司忱的腿:“按照今天要拍的剧情,九姐你现在要跪在雪地里,向我求饶。” 闻言,傅司忱一怔。 她的右膝有着车祸后遗症,不能长时间跪下受压,更是不能受寒。 严重起来,会有瘫痪的风险。 这件事在圈子里人尽皆知,就算傅司忱一直很敬业,也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拍摄。 趁着她发愣,江甜又作起来:“怎么,九姐连对戏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吗?” “可想而知三爷捧你的这六年,你借着他的名声耍了多少大牌。” 提及傅知节,傅司忱呼吸一滞。 男人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事不关己的态度摆得很明确。 整个人冷漠得就好像,傅司忱这条腿不是为了救他而所伤。 傅司忱掐灭自己内心的最后一点幻想,咬牙答应江甜:“好,我跪。” 试戏开始。 傅司忱深吸气,正要屈膝下跪:“臣女……”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剧组。 江甜忽地抬手,狠狠甩了傅司忱一耳光。 傅司忱被打的偏过头去,脸颊瞬间红肿,唇角渗出丝丝血迹。 江甜故作惊呼:“不好意思九姐,我打早了,这条重来一遍吧。” 全场死寂,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傅司忱耳畔只有嗡鸣声,她抬头,清晰地看见江甜眼中的得意。 她还没来得及叫停,就听见傅知节的声音在片场内沉沉响起:“挨几个耳光而已,这是你的工作,再来一条吧。” 第五章 片场气氛一瞬凝滞。 傅司忱心脏倏地收紧,怔怔看向傅知节,却只见男人眼底一片凉薄。 四目相对,傅司忱不由得在心里讽笑一声。 她已经被抛弃了,怎会祈求傅知节还会怜惜自己呢? 傅司忱深吸气,强忍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转头看向江甜:“重来吧,只是我希望你能拿出一个演员应有的素养。” 话落,江甜一愣,目光陡然变得凶狠。 她用只有傅司忱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大可放心,我一定好好演。” 傅司忱没有理会她,直直跪下。 她疼到有些发颤的声音,在片场响起:“臣女有罪,请公主责罚。” “啪!” 又是一记脆响。 江甜用了比上一巴掌更狠的力气,傅司忱直接被打倒在雪地里。 耳朵里的嗡鸣声更重,甚至开始发疼。 她努力去听江甜正在念的台词,耳边却只有一阵尖锐的嗡鸣声。 “九姐,再不念词,这一条又要重来了。” 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