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很关心你,昨天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今天过来陪你,怕你无聊。” 当然,也是希望她的陪伴能助她恢复记忆。 两人聊了一会儿,阮阮问:“我下午要回一趟学校,你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现在不是暑假吗?” “不是工作上的事,是我之前住的那间单身公寓,我过去打扫一下,你哥明天回来,我们偶尔过去住。” 陆垚垚奇怪:“那间单身公寓?你之前不是说学校安排给其他单身的同事了吗?” 她话音一落,阮阮便笑而不语地看着她。 “怎么了?”垚垚莫名其妙。 阮阮:“垚垚,露馅了。” 她说完,笑起来。 垚垚反应了一下,也忽地笑起来,18岁的垚垚并不知道有那间单身公寓,更不可能知道那间单身公寓被学校安排给了别的老师。 “阮阮,你跟我哥学坏了,套我话。” “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阮阮问。 “在京城时。”在闺蜜面前,垚垚也不藏着。就是那次大雨,在宋京野家,她被顾阮东不小心推了一下摔倒在沙发时,就忽然恢复记忆了。 只是恢复时,看到眼前打架的两人,加上想起那几天自已对宋京野死缠烂打的画面,她震惊,她无地自容,她又怕又怂,即不敢面对顾阮东,更没脸面对宋京野,所以只好继续装失忆。 那两天,她根本不敢正眼看顾阮东,就想像鸵鸟一样躲起来。而后,想起自已在地震之前,看到的照片,便想借此跟顾阮东好好理理清楚,索性一直装到了现在。 第二部《东土大糖》第240章装 “不过阮阮,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我知道你18岁时是什么样子啊,而且你也没想真瞒着我吧?你在我面前一点都没有演,从刚才见面开始,我就隐约有所察觉了。” 陆垚垚哈哈笑:“因为我的所有演技都在顾阮东那耗尽了。” 她本来就不是能藏住事的性格,也急需要想找个人倾诉一下,阮阮就是最好的倾诉对象,会帮她保密的。 阮阮:“确实,能骗过我哥那么精明的人,说明你演技大有提高。但你小心他发现之后惩罚你。” 陆垚垚自信道:“他还能怎么惩罚?我才不怕他。” “这倒是,他连对你大声说话都舍不得。难怪我听我学生经常说,女人越作,男人越爱,你保持住。” “每对夫妻都有自已的相处之道,你看我哥肯定不喜欢我这样的作精,对不对?” 阮阮笑,确实,她要是也像垚垚这样,陆阔早被吓跑了。陆阔的情趣常常与众不同。 其实那间单身公寓,学校原本确实安排给了其他单身的老师,但是陆阔却花重金给那位老师在外租了一套房换那间单身公寓。 别人夫妻偶尔约会去酒店,陆阔倒好,每回单独跟她约会,就爱去那间单身公寓,就爱那张勉强挤在一起的单人床。 垚垚听阮阮说完,乐得不行,她哥陆阔就不爱走寻常路,哪哪都要和别人不一样。 闺蜜两人聊得正开心,就见一位佣人捧着一束鲜花送进来,递给垚垚:“太太,这是刚送过来的花,说是顾先生从云城订的,今早采摘空运过来的。” 垚垚惊喜地接过,上面还有一张卡片:愿我18岁的少女永远清澈明朗,顾阮东。 陆垚垚笑成傻子,他说要重新追求18岁的她,就真的很认真在追求她。 她以前遗憾过,从来没有人追求过她,都是她追别人,以前的元秉焕,后来的顾阮东,都是她上赶着追来的。就连前阵子失忆,也是她主动去追宋京野,呃,这个暂且不说,对自已一言难尽。 所以顾阮东想追求她,她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被追求的感觉。 阮阮道:“就我哥这个攻势,我猜你演不了几天。” 以她对垚垚的了解,恐怕她哥都不用再出手,她先扑过去了。 “那你小看我了,虽然我也很想扑倒他,但是现在更享受18岁少女的人设。”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作精的本质,是因为知道有人宠着,惯着。 阮阮但笑不语,就当是人家夫妻情趣。 顾阮东忙了一天,傍晚来电告知要很晚才回家,让她不用等。 她说好,也谢谢他用心送的花。 他很晚回到家时,别墅里万籁寂静,径直上楼去卧房,她早已睡着,但留了一盏他那边的床头灯等他。 灯光调到最暗的光线,能看到床上人的轮廓,伴随她浅浅的呼吸,静谧美好。 他轻手轻脚去浴室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本是蜻蜓点水般,却在靠近时,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唇便往下落在她的唇上,越吻越上瘾。 她蓦然睁眼,以极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推开了他,仿佛他是什么色胚流氓,趁着人睡觉时为所欲为。 顾阮东看着暖黄光线下,她懵懂又无暇的双眸,只能自已在心里默默飙了一句脏话,苦笑不已,重重躺回自已的那一侧。 过了好一会儿,旁边有窸窣声,她的手探过来牵住他的手, “你不是说重新追我,从牵手开始吗?”她说着,又靠近他身侧一点,“我睡觉也要牵着。” 顾阮东就任她牵着了。男人,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纯聊天,他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没办法,谁让他娶的女人娇。所有注意力都在牵着的手里,柔软无骨,他无意识地揉捏着。 “顾阮东。” “嗯?” “我没有失忆之前,怎么称呼你的?” “哥哥,老公。”他没有多想地回答。 “哥哥?哥哥。” “老公?老公。” 她似乎在揣摩这两种叫法,哪个比较顺口,比较合适。但在夜里,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带着一点睡意,低低软软的。 “别叫了。”顾阮东声音僵硬,出声制止。 “为什么不叫?我在回忆啊,可能多叫几次,就想起来了呢?” 越不让她叫,她越叫。 “哥哥” “老公” “哥哥” “老公” 叫得顾阮东血管都快要爆了。 “你喜欢我怎么叫?哥哥还是老公?好像都还挺顺口的,那就一天换一个称呼好不好,老公...唔...。” 她的话被滚...烫的唇封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身上翻过来的人,跟石头一样绷得硬。 本来牵着的手,被他带到了另一处。 “帮我。” 他暗沉的嗓音,只挤出这两个字。 他知道她不懂,也知道自已此时的行为对于18岁的女生来说,实在不太光明。 但是谁让她乱叫了,一天天就知道惹他。 大概是有肌肉记忆,她节奏把握得很好,让他着迷。 陆垚垚的手酸得要命,就快要废了。 顾阮东终于好一点之后,起身收拾自已时,就看到垚垚泪眼汪汪看禽兽的眼神看着她,委屈,很委屈。 见此,他也涌起一丝愧意,让18岁的她做这样的事情,确实禽兽不如。 收拾完自已,再去哄她。 为了再避免今晚的事情发生,他以后还是去睡客房或者书房吧,总之在她记忆没有恢复之前,少睡在一张床上,否则迟早英年早逝。 此时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两侧,都紧挨着边缘。 陆垚垚背对着他,蒙着被子,偷着乐,笑得肩膀颤抖。顾阮东感觉到床在轻微震动,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