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的手机被没收了,所以不用想是沈暗的。
她暗暗缓了一口气, 被打扰的沈暗皱着眉,面色明显的不悦。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嘴角似笑非笑,“江聿风的电话,要接吗?” 听到这个名字,周岁本能的抵触,她没说话。 原本旖旎的氛围瞬间散了一半,周岁想从他身上起开,可车厢小,行动受限。 她刚起身,腰间的大手掌掴着她往下压,使她动弹不得。 沈暗笑:“不接?” 他继续说:“不想听听他说什么?” “随便你,你想接就接。” 她倒是有些好奇,江聿风知不知道她跟沈暗领结婚证明的事。 沈暗指腹摩擦着她的楚腰,一边接通电话,开免提。 江聿风:“降临酒吧,陪我喝几杯?” 沈暗说着话,可没放下手撩拨她:“不行。” 江聿风无语:“怎么又不行,不会又找借口,妻管严吧!” “不是我说兄弟,自从你去F洲回来,兄弟们的聚会你是一个都不参加。” “嗯~兄弟哪有老婆好玩?”沈暗亲了一下她的锁骨,仿佛在炫耀,“你没有结婚,不会懂的。” “……” 江聿风嘴上哪敢示弱:“呵,我的经验比你丰富,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吗?” 他调侃:“要不哥教你几招?” 这也值得他炫耀的成本?周岁咬着牙,嘴唇发白。 “算了,我喜欢自己摸索比较有成就感。” 沈暗那双漆黑的魅眸看向周岁,从她紧抿着嘴唇就知道她在心痛,在难过。 怎么能在他的身上为另一段感情去心疼,去难过? 他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把手机放一边,含住她娇嫩的耳垂。 周岁原本惨白地脸渐渐红润起来,差点叫出声,怒瞪着沈暗。 沈暗越发肆无忌惮去亲她的嘴唇。 “干脆你带弟妹来让我们看看?” 江聿风见沈暗没回话,继续说道:“放心,我们不会吓到她的,到时候一起聊聊天!” “没空。”沈暗淡淡地回话。 “怎么,舍不得让她见人。” “嗯。” …… 听江聿风的声音,他似乎喝醉了,他一喝醉话就特别多,特别是跟沈暗聊天。 “你们做兽医的是不是喜欢抢别人的女朋友。” 沈暗掐着她的腰,往上抬,把皮带抽了出来:“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周岁眨了眨眼,什么是他的东西?他在说什么? “我又不是说你。”江聿风觉得莫名奇妙,“你干嘛那么认真啊!” 沈暗:“没什么。” “等老子找到他,我让他生不如死,让他抢老子的女人,靠。” “你说,她怎么能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领证。” “我刚开始是想玩玩,可没想到自己心里那么难受,空落落的你懂那种感觉……” 沈暗安静地听着,眼睛宛如夜里寂静的海面,看似平静,但下面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力量。 “嗯……” 周岁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低吟了一声,她甚至忘记了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吻着,他的手臂一点点从方向盘,移到她的腰间, 放在她的腰上将她压向他,雪白整洁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咬一下她的唇瓣,这要命的挑-逗让周岁彻底崩溃了。 她拼命抑住自己的声音,可身上的男人越发狠,像是找到了兴奋点。 “兄弟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对。” 沈暗拨开她的内丨裤,出声:“忙。” “等等,你老婆不会在你身边吧!” 江聿风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询问道。 沈暗“嗯。”了声,俯在周岁耳边,“这么兴奋?是因为江聿风在说话?” 周岁捂住嘴,眨着水润润的眸子摇头。 江聿风声音带着几分羡慕:“我就不打扰了,替我跟弟妹问个好。” 沈暗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 江聿风刚结束和沈暗的通话,季卫就打了进来周岁被沈家接走了, 他低骂几句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吩咐:“备车,跟上他们。” 他拿起车钥匙,急冲冲地从包厢里走出,身边的朋友问他,“江少,去哪啊!不玩了?” 江聿风充耳不闻,去停车场把车开出,往徐家方向急驶去。 “阳哥身后有几辆奥迪跟着我们。”,保镖偏头对着坐在后座的顾阳说道。 “看样子应该是江家的人。” “没事,让他跟。”,顾阳从后视镜睨了眼,继续漫不经心地玩手机。 江聿风此时已经醉酒,眼看红灯亮起,他一股脑地踩油门,闯过红灯,速度过快,逼停了前面的奔驰后,撞进了绿化带。 顾阳勾起唇,只是淡淡地吩咐:“小时,下去看看。” …… 跟在江聿风身后的季卫赶紧下车,一边拨打120救护车,一边派人去找周岁。 江聿风打开车门,额头鲜血淋漓,摇摇晃晃的来到奔驰车面前拍打着车窗, “岁岁?” 小时下车:“先生,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身后奔驰车上的其他保安也跟着下车。 “风哥。”季卫带着四五个保镖,来到他身边,“周小姐可能不在这里。” 江聿风捂住额头上的包,头疼的厉害:“一个人都看住,你们真是废物。” “我不信,叫他们一个一个打开车门让我检查。” 季卫脸色十分为难,面向对方十几个壮汉保镖,再加上那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沈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风哥,我们还是赶紧上医院吧!” 警笛响起,交警开着警车过来,处理这场交通事故。 江聿风没顶住,失血过多彻底晕了过去。 最后江聿风被判了全责,不过有江家的公关部处理,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江家。 顾阳懒得跟他计较,换了另一辆车坐,让小时留下来处理,自己则回去睡觉。 …… 夜色渐浓,四周寂静,树林边的草坪上停放着一辆卡宴车上传来娇软的女声。 “沈暗。” 周岁喊他,又羞又愤,音量也提高几分。 她瞅着他,明明干坏事的人是他,可他身上依旧穿戴整齐,反而是自己,早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只剩一条外面的裙子。 “嗯,在呢!”沈暗的喘息声再次灼热起来,缠绵的吮……吻一直延续到周岁的耳畔,热喘蒸起湿漉漉的气雾。他舔上她的耳廓,燎烫的嘶声轻唤了一声, “岁岁,我们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