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彦满脸写着震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沈佩仪,你没死?我是在做梦吗?!” 话音落下,顾南城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护士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傅临彦。 “傅总,您和沈医生认识?” 还未等傅临彦回答,顾南城便转身对护士说。 “我们和傅总都是旧识了,麻烦你带路了,你先去忙吧。” 护士听罢点了点头识趣的离开了。 待护士走后,顾南城关上病房门,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傅临彦此刻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沈佩仪则看起来十分淡然。 顾南城瞬间猜到,躺在床上的这位傅总,就是沈佩仪的丈夫。 沈佩仪深吸一口气后,抬脚走到傅临彦病床边,缓缓开口。 “傅临彦,好久不见。” 话音落下,傅临彦感觉心口处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炸开,嗡嗡作响。 傅临彦抬手狠掐了自己一把。 很痛,不是梦。 傅临彦的眼中慢慢蒙上一层泪花,嗓音发颤。 “沈佩仪,是真的,你真的回来了!” 说着,傅临彦不顾肩上的伤,抬手死死攥住沈佩仪的手,生怕她再次消失。 傅临彦肩上的伤随着他的动作,渗出大片血迹。 沈佩仪见状,赶忙制止,声音也不自觉拔高。 “傅临彦,你先放手,肩上的伤口被扯到了!” 傅临彦却不以为意。 “我不放,我怕你再不告而别!” 站在一边的顾南城见此情形,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顾南城垂眸掩下眸中的情绪,拿起刚刚护士放下的碘伏和纱布走到傅临彦病床边。 “换块纱布吧,不然容易感染。” 沈佩仪的左手被傅临彦攥在手里,她用右手接过碘伏和纱布,向顾南城道谢。 “谢谢,我帮他换药吧,你先出去吧。” 顾南城点头应下,转身走出病房,关上病房门,将空间留给沈佩仪和傅临彦。 傅临彦此刻眼中只有沈佩仪,他紧紧攥住沈佩仪的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沈佩仪试了几次都未能将手抽出,渐渐没了耐心。 “傅临彦,你先放手,我哪也不去,我帮你换药。” 傅临彦见沈佩仪似是有些生气了,便慢慢放开手。 “好,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 傅临彦靠坐在病床上,灼热的目光落在沈佩仪身上,似是要将她烫穿。 沈佩仪努力忽视傅临彦那烫人的视线,拿起桌上的剪刀,剪开傅临彦肩上被血染透的纱布。 傅临彦伤口很深,血肉模糊。 沈佩仪看到傅临彦的伤口后,指尖一颤,心脏猛地一紧。 傅临彦察觉到沈佩仪的异样后,笑着安慰道。 “没事,不疼,你别担心。” 闻言,沈佩仪回过神来。 拿起碘伏开始给傅临彦的伤口消毒。 晚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进病房,吹起沈佩仪垂在耳边的发丝。 昏黄的夕阳透过窗子照进来,在沈佩仪身后形成一道光晕。 沈佩仪好看的杏眸里满是认真,凌乱的发丝时不时被风吹到脸上。 傅临彦抬手将沈佩仪耳边的发丝撩起,别到她的耳后。 指尖划过沈佩仪的脸颊,熟悉的触感传来,触及了傅临彦心底的柔软。 沈佩仪的注意力全在傅临彦的伤口上,根本没察觉到这一插曲。 半小时后。 沈佩仪为傅临彦包扎好伤口,边整理消毒工具边嘱咐道。 “尽量不要做牵动伤口的动作,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及时说出来,饮食……” 傅临彦听出沈佩仪语气的冷漠和疏离,心脏不自觉抽痛。 于是,他开口打断沈佩仪。 “除了这些,你就不想和我说点别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