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为未婚妻改变了这么多…… 余可笙苦笑着扯起唇角,觉得胸口实在发闷,便悄悄离开,去天台透气。 可待了没一会,就听到有人聊着天走过来。 “冯主任,您跟吴主任以前是不是认识?感觉你们之间气氛不太对劲。” 听到乔聿星的名字,余可笙下意识躲了起来。 一阵沉默后,就听乔聿星清冽的嗓音响起:“不认识。” 余可笙心脏被砸了一下。 手里的奶茶杯被捏得变了形,明明是全糖的奶茶,却喝得她舌尖泛苦。 过了一会,四周安静下来,余可笙以为两人走了,便走了出来。 却没想到乔聿星还在。 四目相对。 余可笙笑容勉强:“有必要否认吗?” “太麻烦。” 乔聿星冷漠的态度,哽得余可笙说不出一句话。 可他们终归要在一处共事,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现在把话说开,免得影响工作。 余可笙想着,鼓起勇气重新开口:“关于六年前的事,我可以解释。” 第3章 “不用,我不感兴趣。” 乔聿星的声音毫无温度。 也将余可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打得七零八落。 她怔在原地,目送着乔聿星转身离开,久久没有动作…… 这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余可笙更是有意地躲着乔聿星。 院长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把余可笙叫到了办公室。 “小吴,你和小冯是怎么回事?” 院长神情严肃:“你平时不是和同事们相处得挺好吗?怎么到了小冯这里就不行了?” 余可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拼命压着心里的酸涩,装作平静的听着院长的训诫。 “小冯人有点傲气是没错,但你身为医院的骨干,要大度一点,和新同事好好相处。以后遇见主动和人打打招呼。” “出去吧。” 余可笙沉默的退了出去。 门带上的那刻,她神色也黯淡了下来,心里更像压了块石头,透不过气。 和乔聿星改善关系? 要是真能像院长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余可笙苦笑了声,转身要回自己办公室,却瞧见乔聿星正从对面走来。 想到院长刚刚的话,余可笙逼着自己把他只当普通同事那样对待。 她扯出抹礼貌的微笑:“冯……” 下一秒,乔聿星把她当空气一般,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余可笙抬到一半的手就这样滞在了半空。 她看着男人挺直的背影,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莫名的,她生出一种想要转科室的冲动。 继续待在外科,和乔聿星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都不自在。 或许离远一些,少见面,对各自都好。 这么想着,余可笙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一晃到了下班,不值班的同事都跟着乔聿星去吃饭了。 余可笙不想去,却被张笑笑拉住:“走吧,冯主任请吃饭的地方可是玉溪庄园,预约制的私人食府,平常我们想去都难。” 余可笙就这样被硬拽了过去。 玉溪庄园。 宽敞的包厢,装潢大气雅致。 余可笙隔着桌子坐在乔聿星对面,抬头就能看到男人清俊的面容。 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余可笙有些失神。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旗袍的年轻女人进了包厢。 她径直走到乔聿星身边站定,雪白的手搭上他的肩:“各位都是云慕的同事吧,你们好,我是云慕的未婚妻苏晓雪,也是玉溪庄园的老板。” 看着二人亲密的姿态,余可笙的心像是被人拧了一把,酸涩不已。 她仓促的收回视线,多一眼都不敢再看。 可周围人的话还是传进了耳朵:“晓雪姐人不仅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和我们冯主任真是般配。” 宛若订婚宴般热闹的场景,余可笙却觉得仿若置身幽冷的海底,迫不及待想要逃离。 “我家里有点事儿,先回去了。” 余可笙低声跟张笑笑说了下,就要离开。 “余可笙?” 听到有人叫自己,余可笙下意识抬头,就对上苏晓雪的目光。 她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个来回,也没找到和苏晓雪有关的记忆。 余可笙刚想问:“我们认识?” 就有人先一步问出了口:“苏小姐,你认识我们吴主任?” 余可笙也疑惑的看着苏晓雪。 就听到她说:“当然认识了,毕竟……她是云慕的前女友!” 第4章 余可笙霎时僵在原地。 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吴主任,真的假的?你和冯主任在一起过?” 余可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从乔聿星回来后,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 见她一直不说话,同事只能向乔聿星求证:“冯主任这是真的吗?” 余可笙也看向乔聿星,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乔聿星没看她,拉着苏晓雪在旁边坐下,才没有温度地启唇:“都过去了。” 同事们都看出他不愿提及此事,也都纷纷打着哈哈一笑带过。 苏晓雪也跟着他们聊起了别的。 场子又重新热了起来。 余可笙孤零零站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好张笑笑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顺着力道坐了回去。 这一顿饭吃得实在漫长,余可笙食不知味地强撑到了散场。 终于回到家,她将自己重重扔到沙发上。 望着天花板,余可笙脑海中闪过乔聿星那双冷漠的眼,唇舌发苦。 她慢慢坐起身,从沙发底拖出乔聿星寄来的纸箱,一件件的翻看着。 往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 可这些铭记于心的东西,却在这六年的分离中逐渐褪色,乔聿星温柔的模样也开始模糊…… 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泪水和微弱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夜难眠。 第二天,余可笙又藏起了所有的脆弱,崩溃,继续工作,生活。 可从那晚聚餐过后,余可笙总觉得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每当她去问,他们就会一哄而散。 直到这天,她站在女厕隔间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