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的声音,低沉危险,仿佛一枚炸弹一样,在季砚辞的头顶上炸开,“还真是郎情妾意。” 墨凉杰听到这一道声音,顿时咬牙切齿:“江知鸢!” “只可惜,你再怎么费尽心思,她也是我的女人。”江知鸢口吻带着嘲弄,手掌在季砚辞的腰间摩挲。 季砚辞忍不住周身发麻。 像触电。 突地,腰间一麻。 “啊……” 季砚辞的腰眼被戳了一下,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声音,绵软无力。 可是这软绵绵的声音,听起来暧昧到了极致! “砚辞!你怎么了!” 这急躁的口吻,一听就知道是想歪了。 季砚辞脸唰一下就红了,瞪了江知鸢一眼。 可下一瞬,江知鸢动作开始更过分了! 季砚辞一惊,赶紧制止。 但江知鸢的力气哪里是季砚辞可以匹敌的? 男人的手径直探进去,季砚辞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不要,别这样……” 声音带着几分央求。 季砚辞的脸红了个透,按着江知鸢的手,却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墨凉杰的脸色大变,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江知鸢的声音淡淡:“我们是夫妻,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的女人!”墨凉杰气急败坏怒吼。 江知鸢低嗤:“真不愧小三的私生子,总是喜欢觊觎别人的东西。” 墨凉杰手机都快捏碎了,牙齿咬得咯咯响:“爸爸跟你们一家早就没感情了,这些年爸爸一直都在我们家生活,从某种意义来说,你妈才是小三,你才是那所谓的私生子!” “呵……”江知鸢笑了,“那不如你去问问你妈,看她敢不敢走进我墨家的祠堂?” “你!”这句话狠狠戳到了墨凉杰的软肋,“你少在这里得意,爸爸早就说了,今年一定会让我妈去祠堂拜祭的,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不要被爸爸扫地出门才好!” “那我拭目以待,”江知鸢的口吻淡淡,紧接着,对季砚辞暧昧道:“现在……我们继续。” 继续…… 继续个屁! 墨凉杰更是气得怒吼:“江知鸢!” 这是半点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啊! 墨凉杰听着对面传来的忙音,气得再拨过去,可是对方似乎已经将自己拉黑了。 打过去的声音,是机械的女声,告诉他已经占线。 墨凉杰朝天怒吼:“王八蛋!王八蛋!” 哪怕是他已经不如从前那样爱季砚辞了。 但是一想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女人,竟然被自己最痛恨的家伙抱在怀里宠爱。 摸着甚至于就连他都没有摸过的肌肤,进入他也从未进入过的领地,他就嫉恨到了发狂。 墨凉杰双眼赤红,咬牙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全家都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头!” “到时候,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的女人狠狠占有,再像是一条破抹布一样,丢到街头!” - 挂断电话时,季砚辞已经要受不了了。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呐喊,都在尖叫。 “怎么,还真想继续?”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嘲讽,在耳边响起。 那沙哑的嗓音,让季砚辞瞬间醒神。 她看向了江知鸢,一眼便看见他眼里那戏谑,还有那深深的恶意。 季砚辞想要起身将他推开,接着,就被他一把钳住了下巴,掰开了她的嘴。 江知鸢甚至于还将手指故意地伸进她的嘴里。 那粗粝的手指按住她的舌头,恶劣地摩挲着。 “那个私生子这样对过你吗?” 江知鸢满脸恶意。 季砚辞越发清醒了,怒火让她呼吸急促着挣扎。 猛地,江知鸢掐了一把她的舌头,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季砚辞吃痛,眼角泛出泪花,“放……” “他这样对你你的时候,你也这么敏感吗?” 江知鸢的声音阴鸷,唇边挂着讥讽。 他的恶意,越发明显了。 季砚辞瞪着他,“没……我跟他从来没有……” 因为舌头被按住,季砚辞就连说话都费劲。 但季砚辞还是努力掰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道:“我跟他,清白,没有过,任何……” 江知鸢却是嗤笑一声,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第17章这个小疯子,连我家狗都不如 季砚辞比谁都清楚,自己在江知鸢的心里早就已经烂透了 可饶是如此,季砚辞也还是要解释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跟墨凉杰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从小到大,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 江知鸢看着她那一双真诚的眼神,只觉得十足讽刺。 可真是能装会演。 江知鸢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猛地将她一把甩开。 “收起你这一副虚假的样子,令人恶心!” 季砚辞被甩到了车门上,脑袋被撞得七荤八素,眼前都仿佛在冒着星星。 “停车。” 江知鸢低喝,带着几欲爆棚的怒火。 驾驶位上,一直装傻充愣的司机赶紧把车子靠边停下。 车子刹得有点急,季砚辞又被惯性甩得撞到了前排座椅上。 还没等她缓过来,就听到了男人再次道:“滚下去!” 季砚辞怔住。 下意识地看了看周边。 发现这里是马路中间,距离繁华地段相差甚远。 可以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司机听到这话也是怔住,小心翼翼道:“爷,这里很乱的,而且离家有点远……”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眼神扫过来。 司机立马闭了嘴。 季砚辞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她苦笑一声:“我可以下去,可是我刚刚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说完,季砚辞果断打开车门,下了车。 ‘砰’一下,季砚辞将车门甩上。 黑色的加长迈巴赫疾驰而去。 灼灼烈日之下,季砚辞被扑了一脸的热气,霎时间身上就感到黏糊糊的。 可真热啊。 她呼了口气,拿出手机来叫车。 然而这里实在是有点太过于偏僻,过了很久,都没有司机师傅接单。 季砚辞只好冒着大太阳,朝着附近的村落走去,一边走一边打车。 走着走着,手机响起。 季砚辞一喜,以为是有司机接单了,想询问她的具体位置。 可拿起来,却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那边是温柔的女声:“您好,请问,是墨璟铭小朋友的妈妈吗?” 季砚辞问:“您是……” “您好,是这样的,我是奉城德美幼儿园的老师,墨璟铭小朋友在幼儿园跟同学打架,他不让我打电话给他的奶奶,给了我您的电话,您是墨璟铭小朋友的妈妈对吗?” 打架? 季砚辞微惊,立马道:“我是。” “您现在方便过来一下吗?因为墨墨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又不许我打电话给别人……” 季砚辞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 情绪不是很稳定? 季砚辞的第一想法就是:宝宝的躁郁症发作了!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因为缺少母亲的关爱,又或许是因为当年之所以怀上他是因为被下了药,墨墨有些轻微的躁郁症。 但是一直都控制的很好,在幼儿园发病还是第一次。 季砚辞立马道:“我现在立马过来!” “好的,麻烦您了。” 季砚辞挂断电话之后,脑子里登时出现了许多又是墨墨发病,又是墨墨跟人打得头破血流的画面……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一样。 可季砚辞也感到有些奇怪。 墨墨的脾气虽然遗传了他爸爸。 但是那一股子清高劲儿也遗传了他爸爸,根本不屑于跟那些小朋友一起玩。 更别说是跟小朋友们打架了! 没想到小墨墨不仅跟小朋友们打架了,还被老师打电话给了她…… 季砚辞加快了脚步,朝着附近最近的街道走去。 - 将季砚辞丢下去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