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条路,那就是死! 想到这里,徐栀初打了一个寒颤。 她转头对傅璟天道:“夜先生,我们以后不做了。” “嗯。”傅璟天没问缘由,低头把饭菜吃完,一滴米都不剩下。 部队养成的好习惯,真叫人喜欢。 晚上,徐栀初和傅璟天在顶楼练习格斗。 她现在还不是傅璟天的对手,但是反应很快,再加上性格要强,非得打到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才罢休。 徐栀初躺在地面,看着天上的明月。 山里,没有城市的霓虹灯,月光特别的亮。 月光给徐栀初本就白皙的面容染上了一层冷白的荧光。 她眼神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干净清澈。 红唇张开微微喘气,颜色诱人,声音娇媚。 饱满的胸口因为呼吸有节奏的起起伏伏,很是性感。 傅璟天撑起身体,温热的吻对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徐栀初扬起下巴,回应他的吻。 两人身体纠缠了太多次,百分百契合,知道对方的弱点,干柴烈火滚在一起了。 到了关键时刻,傅璟天停下了,用极度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两道炽热的目光在空气中对视,紊乱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徐栀初被他的眼神勾得受不了,就靠上去,抱住他的腰,热吻一下一下的落在他胸口。 傅璟天倒抽一口气,他浑身的肌肉紧,蓄势着能把她的腰弄断的力量。 “我会怀孕的。”以前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今天袁媛提醒她了。 傅璟天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把她吻得快要窒息,才倒在她身上。 “你真要了我的命。” 徐栀初也不好受,但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是有理智的。 他们都是极为理智的人。 这一晚,傅璟天吻了她全身,也没碰他。 其实徐栀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他忍不住。 毕竟这种事情,是真的快活。 然而,傅璟天太理性了,又是对自己欲望收放自如的人,极为克制的人。 说不做,他是真不做啊! 缅北的冬天在外面久了,还是冷的。 徐栀初怕冻感冒,决定回去休息。 傅璟天走在前面,她在后面跟着。 只有十几步的楼梯,上面却有傅璟天留下的很多障碍和机关。 一旦碰到,就会发出声音,提醒他们有人来了。 如果有人提前上去,设置的这些东西,就会变动,也会发现。 徐栀初一开始,总是容易碰到,现在可以轻易的避开所有障碍。 袁媛站在他们房门口,一副等他们多时的样子。 徐栀初给傅璟天投递一个眼神,让他先回去休息。 袁媛拉着徐栀初道:“婉婉,如果你怀孕了,你怎么办?” 第91章恶鬼徐栀初 “流掉。”徐栀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袁媛笑了一声,“巧了,我正有此意。” “多久的事情?”徐栀初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概个把月。”袁媛苦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一个垃圾生孩子。” 她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出去上医院。”袁媛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目前李离是指望不上了,等新上任的负责人来了,我们再想办法,应该不会太久的。” 徐栀初也知道这事情不能拖,孩子大了,会伤害母体。 袁媛走了,她的背影在黑暗中,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助。 “袁媛。”徐栀初不放心的喊她。 袁媛回眸,“怎么了?” “活着,就有希望。”徐栀初担心她想不开。 换成谁怀了一个垃圾的孩子,都接受不了。 “我不会死的,他们这些恶人都还没死,我怎么能先死。”袁媛说完走了。 徐栀初看见她转身那一刹的泪水。 她倚在栏杆上,抬头看着黑暗中空旷的监狱。 因为空气不怎么流通,里面充斥着重金属的味道,无论多久都无法适应。 这一刻,她突然理解傅璟天了。 希望所有同胞都不要被骗,不要来缅北。 她知道愿望很美好,现实很残忍。 唯一能改变这个结果就是,把缅北园区一网打尽。 徐栀初想起了傅璟天千辛万苦,付出了好几条人命得到的优盘,被丢海里了。 一切都要重头再来。 卧底,没有强大的信念,是坚持不下去的。 而她,从现在开始,决定了,她要和傅璟天一起,捣毁缅北所有园区。 徐栀初下了这个决定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回到宿舍,第一次看见李离床铺上没人,还有点不习惯。 王千雪睡回了自己的上铺,睡得很安稳,嘴角还微微上扬,看得出,心情很好。 傅璟天也睡了,呼吸平稳。 徐栀初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一手抓住上铺的栏杆,一脚踩在爬梯上。 轻松一跃,就上了上铺躺下。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躺下的时候,她还能放轻力道,无声无息,没影响到任何人。 徐栀初对现在自己的状态,非常满意。 爱情从来都是旗鼓相当,如果跟不上对方的步伐,早晚被抛弃。 就算不被抛弃,弱势那一方,也是没有地位的。 徐栀初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和厉锦天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一直专注搞事业。 因为她比谁都要清楚,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如果她今天没有打拼十年根基,在东承集团举足轻重,她早就被厉锦天玩死了。 徐栀初这个人爱憎分明,她爱的人必须全心全意爱她。 无论对错,都必须向着她。 如果对方做不到,那么她立马会抛弃对方换人。 而厉锦天这些年来一直做得很好,直到苏林出现,没有任何过渡期,打得她措手不及。 否则,她怎么可能被暗算。 想到那些仇恨,她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 回去了,要怎么收拾那两位呢! 扒皮抽筋,都不足以让她泄愤。 想来她当初像狗一样跪求厉锦天带她走,他也不愿意也是有原因的。 他们太了解彼此了,把她带回去,他和苏林就会生不如死。 “你大脑活动太活跃了,不利于助眠。” 傅璟天的声音突然在下铺响起。 “我睡着了。”这人是她肚里的蛔虫吗? 她没睡觉想事情,他都知道。 这人太可怕了,幸好不是对手。 李离瘫痪了,王千雪每天进去看他好几次,一次都没带吃的。 最后还是付愧他们几个看不下去了,给李离送了吃的。 他下巴脱臼,一直没得到治疗,张不开嘴。 付愧他们就掰开他的嘴,强行喂食。 这么几天后,王千雪也不去那个小屋子了,付愧他们也不去了。 徐栀初决定去看看情况,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恶臭。 她屏息靠近,看见李离躺在铁笼子里,衣服到现在都没人给他穿。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大小便失禁,全在笼子里,满身都是污秽的东西。 徐栀初恶心得差点吐了。 李离或许察觉到有人靠近,睁眼看见是徐栀初,浑浊的眼神立马变得祈求。 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婉婉,我饿,我好脏,帮帮我。” “李哥,这里是缅北,谁也帮不了你。”徐栀初觉得他没有食物的情况下,撑不过三天。 “我不想死,我家里还有妻儿,老母亲,我赚了很多钱,我等着老了退休回去享福,你帮帮我,给克劳斯先生打电话,请他送我回去。” 李离说到动情处,眼泪滚了出来。 “我知道,你最善良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一定会帮我对不对?” 徐栀初嗤笑,“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