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赢了眼前的两个男人,他在徐栀初眼中,就是最优秀的男人,还怕得不到佳人的芳心。 有这么有个高才生在身边出谋划策,搞定他爸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耀突然加入,徐栀初怕他暗中动手脚,自然不敢再让傅璟天和厉锦天单打独斗。 “我同意赵先生的提议。” 傅璟天道:“我听婉婉的。” 厉锦天,“我没意见。” 几人去了甲板上,厉锦天先来,他拿着一把左轮,走到徐栀初面前。 “你对傅璟天就这么有信心?” 徐栀初点头,“他比你强一百倍。” 厉锦天冷笑,对着赵耀道:“开始吧。” 有人站在楼上窗户,把易拉罐丢了下来。 厉锦天举枪,砰砰砰几声枪响,易拉罐落地。 小弟将易拉罐捡起来,送到赵耀面前,“少爷,有四个弹孔。” 左轮手枪一共才六发子弹,易拉罐下落,也就三秒左右的时间。 也就是说,厉锦天平均不到一秒开一枪。 枪有后坐力,还有风力对子弹的轨迹有影响,能击中一枪,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击中了四枪! 难怪厉锦天自信满满,他把枪递给赵耀。 拿出雪白的手帕擦手,态度从容不迫,没有看徐栀初一眼。 赵耀道:“轮到我了。” 易拉罐从楼上丢下来,赵耀就开枪,枪响了五声。 易拉罐捡回来,上面只有四个弹孔。 赵耀惋惜的耸了耸肩,“苏小姐,我平时没这么菜的,是海上风太大了。” 徐栀初笑而不语,菜就是菜,不用找这样的理由。 最后轮到傅璟天,他先检查了枪里面的子弹,这才点头示意楼上丢易拉罐下来。 “砰……”六声枪响。 小弟拿着易拉罐报告:“少爷,六个弹孔。” 一瞬间,全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海浪哗啦哗啦地拍打在海面的声音。 傅璟天把枪放在托盘里,对着那两位失败者一笑。 “承让。” 赵耀盯着傅璟天打的易拉罐,一脸不敢置信,“你是怎么做到的?” 傅璟天一笑,“可能运气好。” 厉锦天的脸色最难看,他冷着脸,带着人转身走了。 走了两步,他回头对着徐栀初道:“你别后悔。” 徐栀初只是坚定的站在傅璟天身边,没有说话。 后悔! 原谅他们跟他回去,她才后悔。 赵耀输了,倒也没厉锦天那么没风度甩手走人。 而是颇有兴趣道:“不错呀,傅璟天,找个机会,咱们交流一下枪法。” “可以。”傅璟天拉着徐栀初,“婉婉刚刚吓坏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嗯。”赵耀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掠夺。 有难度,才有挑战性。 徐栀初他势在必得。 徐栀初被傅璟天拉回去,门一关,她就被他抵在墙上。 傅璟天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她下巴的弧度。 他的手指常年练枪,有老茧,触感很明显,宛若过电一般,叫徐栀初颤了一下。 “夜先生……别,很痒。” 徐栀初被他撩得脸红了,心跳得很快。 “疼吗?” “嗯。” “那我亲亲,就不疼了。”傅璟天低头,温热的唇顺着她下颚弧度吻了上去。 第82章那晚的男人是谁 徐栀初扬起的下巴,漂亮的脖子线条展现在傅璟天面前。 她皮肤雪白,干净得像是在净水里面洗过,皮肤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傅璟天的吻顺着她漂亮的下巴,落在了她脖子上。 温柔的,辗转反侧的落下一串吻痕。 他的手抱住了她的细腰,把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徐栀初喘得厉害,她双目被蒙上一层情欲,微微开启的红唇娇艳欲滴,看得傅璟天热血沸腾。 在他要吻上她那一刻,她忽然说道:“你不是要我走吗?你还抱我干什么?” 她满腹委屈,没地方发泄。 傅璟天吻着她的脸颊,“你应该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徐栀初别开脸,不看他那深情的眼睛。 明明不爱,每一次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看多了,她会产生错觉,以为他爱她。 “那我没走成,你是不是很失望?” “嗯,你回去更安全。”傅璟天残忍的回答。 徐栀初把他推开,转身进了浴室,反锁门。 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红了的眼眶,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傅璟天很好,只可惜,他不喜欢她。 她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冷水,洗了一把脸。 徐栀初在心里告诉自己,何必纠结情情爱爱,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她和傅璟天,这样就好。 徐栀初出去的时候,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开门就看见傅璟天站在浴室门口。 他没有笑,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恨我。” “我恨你干什么?”徐栀初苦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李离卖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你是我的恩人,我对你只有感激。” 傅璟天盯着她看了半晌,终究没说什么,拦住她的肩膀,“睡吧,很晚了。” “嗯。”徐栀初这一晚,一直靠在傅璟天怀里,睡得不是很安稳。 她梦到了过世的母亲,和酒鬼爸爸。 梦到了第一次遇见苏夫人,她在垃圾桶里捡垃圾吃,苏夫人从豪车上下来,宛若仙女一样,把她抱在怀里。 她梦到了第一次遇见厉锦天,他对她说,他对她就是一眼万年,天崩地裂乃敢与君绝! 她梦到了被苏林骗来缅北,那些以前说要爱她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的人全部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魔! 把她丢在了坑里,和蛇埋在一起。 那么多蛇,在她脚边挣扎扭动,顺着她的腿往上……到了她大腿根! “不要!” 徐栀初猛地坐起来,看见自己坐在房间的床上,外面天已经亮了。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滴落在她手臂上,冰凉的,冻得她一个哆嗦。 断了的手指也开始隐隐作痛。 徐栀初还没从梦魇中缓过来,浑身僵直紧绷,身体发麻,动弹不得。 好难受,谁来救救她。 就在这时,一双手伸过来,抱住了她。 “做噩梦了?” 徐栀初在傅璟天温暖的怀抱中恢复了知觉,她转头看着傅璟天俊美无匹的脸。 “夜先生,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不会。”傅璟天亲了亲她的唇,“没有人会永远的陪着一个人,到最后,都是孤独的死去。” 傅璟天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你要学会孤独。” 徐栀初看着他下床,进了浴室。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半晌,才下床换衣服,然后去浴室门口,对里面的人道:“你们做卧底的,都没有心吗?” 门被打开了,傅璟天对着她一笑,“嗯。” 徐栀初再也没有勇气再问下去了。 她洗了脸出来,跟着傅璟天出去,早餐已经送来了,李离坐在餐桌前用餐。 他被打掉了两颗门牙,吃东西很费劲,每吃一口,就痛得表情扭曲。 脸上肿成了猪头,眼睛肿的睁不开,还断了两根手指,身上还有伤,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看见徐栀初被傅璟天拉着出来,李离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他又不傻,那天突然停电,有人出来揍他,绝对是徐栀初安排好的。 这个女人太奸诈了,果然读书人心眼多,不好对付。 他一边吃饭一边道:“兄弟,那天多谢你救我,不然我就在水里淹死了。” “负责李哥的安全是我的职责。”傅璟天把面包片拿来,涂上樱桃酱,递给徐栀初。 把牛奶拿去热了,放在她手边。 李离盯着享受傅璟天照顾的徐栀初,“兄弟,那天晚上,打我的那个男人,就在你们房里,你当时不在,苏小姐就把野男人找回去了,苏小姐你不解释一下那晚的男人是谁吗?” 李离支着下巴,目光如炬。 徐栀初大口吃着早餐,吃完了,喝完了牛奶,才看向李离。 “李哥,那晚突然停电,我也没看见是谁?当时我害怕,不敢帮你,绝对不是什么野男人。” 言毕,她柔弱的靠在傅璟天手臂上,“傅璟天,你说是不是野男人?” 傅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