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培菇的皮肤白嫩顺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稍有不平都分外明显。
刚才欢爱的时候她的腰腹一直被裙子围着,霍列俊竟然都没有发现。 他错愕的抬起头。 江培菇的身子旋即一颤,僵在了原地。 该死! 她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江培菇忙摁住霍列俊打算撩起她裙摆的手,顾不得发软的双腿从他身上跳下来,警惕的离他十步远。 这动作却惹的霍列俊颦颦蹙眉,跟在她身后站起身来:“什么时候的事?” 他刚刚摸到那疤挺长的,好像很严重。 江培菇防备的盯着他,心都落到了谷底:“我都要和你离婚了,你还操心我的事情做什么?” 疾步跑到门口,她一口气都没喘匀便焦急的开门。 临走前,还惦记着看病的事儿:“霍先生你身体好得很,霍奶奶要是想要曾孙,您给她找个孙媳妇儿就能解决。” “不过这事儿您得出门右拐去找媒婆,我们医院暂时没有这项业务。” ‘哐!’门被无情的合上。 霍列俊一脸阴郁的站在屋里,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指尖都泛了白。 没良心的女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不过,这次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们是名正言顺且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只要他不签字,她就一辈子都是他老婆,她还能跑哪儿去? 一路狂奔离开顶层,怕霍列俊追上来江培菇甚至都没敢坐电梯。 在办公室里缓了好久,江培菇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椅上,头皮阵阵发麻。3 维持了五年的宁静一朝被人无情打破,她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法。 “你这……” “啊!” 正苦思冥想之际,一只大手忽然从天而降,吓得江培菇脸都白了一个度。 身后之人被她吓得不轻,茫然的睁着眼一脸的无措。 “你……怎么了?” 江培菇惊魂未定的看着来人:“没,没事,想事情来着,被你吓一跳。” 叹了口气,她拍着胸口坐回去,无声了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故作无事的扯出一抹笑意。 “韩墨,你今天不是没有排班,怎么也来医院了?” 韩墨随意的摆摆头,眼下还有一层乌青:“上次你帮我应付家里,说好了请你吃饭的,欠了你这么久,再不还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起这个,江培菇就头疼。 这人是市医院院长的宝贝孙子,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还是留过洋的大学生。 他自五年前回国来医院上班后,追他的姑娘都能从这办公室排到三公里外的红绿灯下头去。 他这人是个爱玩的性子,爱玩,但是绝对不玩感情。 家里三年前逼着他相亲结婚,他被烦了三年,忍无可忍,最终在上个月求她扮了一次他的对象,应付了家里。 自那之后,她在那群追他的姑娘里可算是出了名了,天天来上班那背都要被盯穿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 韩墨忽然想起什么,又从身侧的柜子上拿下一个锦旗。 “刚刚你去楼上,这是一位患者家属送来的,你不在我就替你收了。” 拍了拍上头压根不存在的灰尘,韩墨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将锦旗双手递到江培菇面前。 “纪医生,你这苗医医术不得了啊,这锦旗是这个月第几副了?今年你收锦旗都收到手软了吧?” 边说边将锦旗摊开,从上到下,依次印着——‘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几个大字。 江培菇自从五年前离开霍列俊,除却照顾妹妹,一门心思都在钻研爷爷留下来的医术,第三年就已经名声大噪成了有名的苗医。 那时候她还开着自己的小诊所,直到首都市医院的一位老教授听了她的事迹,请了她来首都,在市医院坐诊。 见识了她的本事后,二话不说就跟院里申请让她留下来。 自那之后,江培菇一路将爷爷留下来的本事发扬光大,还托医院的福出国深造了一年,漂洋过海,将爷爷的医术带到了国外。 时至今日,中西结合,她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男科权威专家。 江培菇怔怔的看着那副锦旗,上辈子的种种遗憾,在这一世,好像都抹平了。 将妹妹照顾的很好,爷爷的医术也得以发扬,甚至在国外扬名。 没有霍列俊的日子,她好像也能生活的特别好。 “还愣着干嘛?” 韩墨见她发愣,戳了戳她的额头,却不想摸了一手的冷汗。 那疏朗的眉宇当即皱了起来:“你真没事儿?怎么一脑袋的冷汗,脸还这么白?生病了?” 韩墨说着就去摸她额头的温度。 与此同时,那半掩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来。 霍列俊手里还拿着个楼下买的小蛋糕。 可当他看清屋内男女亲昵的举动时,他的身子当即僵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