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这会儿故作为难地点点头,握住男人的掌心正想站起来,下一秒,陆弛微微用力,半扶半搂地将她护在怀里。 “老公,赵姐姐跟我说了好多奇怪的话,她说你马上要跟我离婚把我赶出去,还说你们才是良配让我趁早死心。噢,她还推我,我不小心才把蛋糕打翻在她裙子上……” 不就是茶言茶语么,最近小小沉迷宫斗剧,她多少也耳濡目染了些。 “斯言,不是这样的……你别相信姜今茉的话。” 陆弛搂着姜今茉正欲离开,见赵妍柔还想拦着自己,幽深如墨般的眸子射过来,隐含着浓浓的不满,“我不信我太太的话,难道还相信赵小姐一个无关人员不成?赵小姐的裙子,一会儿会有人过来商量赔偿事宜。” 见赵妍柔还想说什么,男人的语气不耐,“你要是再给我太太添堵,我有的是办法让赵家把你送回澳洲。” 掷地有声,周围的人都听出了陆弛的态度。 姜今茉这会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扯了扯陆弛的袖子,姿态骄矜,“我都还没吃到蛋糕呢,你去帮我再拿一块!我要那个南瓜味的。” 看戏的众人眼瞅着陆弛非常纵容地应了声,自然地接过侍者手中的盘子替小妻子去取蛋糕了,还相当细心地询问侍者哪个是南瓜味的。 看来冷面阎王这次真是铁树开花,爱惨了这位太太。 赵妍柔失魂落魄地跑回休息室,可以说是落荒而逃,顺便冲着服务员发了好大一通火。 她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陆弛脖子前的那条领带,就是当日姜今茉手上那条。本以为姜今茉不过是娇纵的无稽之谈,结果他真的为了与她的裙子相配而选择了平日里从不会看一眼的款式。 她以为陆弛本该最讨厌那种娇气的女人,但刚才却为了姜今茉不惜威胁她,旁人都能看出来他将那人护得有多紧。 赵妍柔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盯着手中的玻璃杯,突然发了疯似的将杯子摔在了地上,身旁的服务生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休息室外,订婚宴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姜今茉看着许恩贝穿着高定礼服,挽着严屹楷站在台上,端庄大方地微笑着。 “严屹楷平日里不着调,今天看起来还挺人模狗样的,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陆弛轻笑了声,“他很重视这次的订婚宴,细节都是亲自把关。” “真的假的?那贝贝还跟我说他们俩都不太care呢,随手都扔给长辈安排去了。” 陆弛感受到姜今茉因为八卦而不自觉向自己靠近的身子,带来了一阵橙花香气。 “这小子比你想象的更爱恩贝,婚事是他亲自去求的严老太太。”他垂眸瞟见女人锁骨之下露出的一大片白,情不自禁锁住了眉头,“你这裙子……胸口怎么这么低?” 姜今茉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才发现抹胸设计的裙子有些下落,大抵是刚才摔倒的动作有些大。 她张望四周,好在大家都目光全在今天的主角身上,于是想也不想地扑进陆弛怀里,娇小的身体藏进他的西装之下,掩耳盗铃地开始往上提裙子。 “陆弛,你别动,不然要被别人看到啦!” 陆弛放任胸口肆意作乱的小手,非常敬业地充当工具人,严严实实地搂着她不让外人窥探半分。 不远处的林之星默默看了半天戏,“我今天才发现,你大哥好骚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变相宣示主权呢。” 林之星虚捂着嘴踮起脚在许斯清耳边轻声细语,最后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冲着耳朵吹了口气。 许斯清顿了顿,抓住她的小手面露无奈,“乖一点,别闹。” “哼,假正经。” 订婚宴后,姜今茉手头上的工作解决地七七八八,也算轻松,可以说是正式进入了休假的状态。 闲来无事,想到前几日不小心打碎了陆弛常用的一个杯子,她准备去挑点好看的餐具,顺便偷偷买个新杯子塞回去。计划通! “安杳?这么巧?” “学长,你也休假了?” 丁赞瞥了眼姜今茉手中包装精美的礼盒,不动声色地将咖啡换到左手,“这段日子比较空,过来给我爸妈买点礼物。需要我帮你提吗?” “不用了学长,一会儿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见她拒绝地干脆,丁赞也没强求,掩下了眼里的细碎落寞,“我送你去路边吧,刚好我也准备打车回去。” 这回姜今茉没再拒绝。 商场路边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错闪烁,行人三三两两等在斑马线后,车辆缓慢穿梭通行,一切井然有序。 姜今茉接到司机打来的电话,说是在上一个路口堵住了要稍等会儿才到。 倏然间,一辆黑车打破安宁的局面,从十字路口穿出,直冲冲地向等候在路边的姜今茉撞去! 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反应,双腿像是被钉子固定在马路上无法挪动。霎时间,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句“当心!”随后被推到了另一边的花坛边缘。 那辆车撞倒了丁赞之后似是还不死心,发疯一般前进倒退,路人都在尖叫,一时间喇叭四起,时间仿佛是按了暂停,她好像又回到了在意大利,接到那通母亲死讯电话的那瞬间。 好在不出一百米外便有一个警亭,警察立马赶了过来,更有好心人立刻围过来打急救电话,姜今茉被拉回现实,瞬间清醒。 她颤抖着蹲在地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丁赞,不敢挪动半分。“学长,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坚持一下。” 沾满血迹的手似乎是想触碰她,终究是失了力气,“安杳……” 第80章 意外来袭 抢救室外,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不安与急切。 陆弛看到姜今茉完完整整地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眼下的情绪才有所消散,似是怕惊到她,他放轻脚步,立于她身前,轻轻将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又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 由于姜今茉被推开得及时,并没有受伤,只不过膝盖磕到了花坛边缘,破了点皮,刚才兵荒马乱的也一直没注意。 “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好不好?” “学长是为了救我才……” 陆弛低头盯着她含泪的眼眸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惹人心疼,心口猛然紧缩。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半蹲在地上,声音嘶哑,“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不怪你。” “陆弛,是夏卫平,我看到了,是夏卫平的助理开的车!是夏卫平干的……一定是他!” 颤抖的声音显示着极度失控的情绪,蓄满眼眶的泪水终于滑落在脸颊。 陆弛一把搂住她,紧贴着姜今茉的额头,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的情绪,“交给我,都交给我。”一想到当时如果只有姜今茉一个人,或许此时躺在急救室点便是她,男人的黑眸幽深如同不见底的深渊,戾气迟迟无法散去。 当意识到肇事司机是夏卫平的助理的时候,姜今茉便明白这场事故并没有表面上汽车失控那么简单。从一开始,对方就是冲着她来的。 那日订婚宴上赵妍柔在她耳边挑拨的那些话又重新在脑海回顾,难道真的是陆弛将夏卫平逼得走投无路?她想了很多,甚至怀疑了陆弛同她这场婚姻的真实性,他是否真的是冲着夏氏而来。 但这一切纷繁杂乱的思绪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是她的丈夫,此生唯一携手同行的人,她的心替自己作出了判断,无条件信任他。 姜今茉搂住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颈侧贪恋着熟悉的气息,心跳慢慢趋于平静,“我相信你。” 手术进行到第二天凌晨,陆弛差人将丁赞学长的父母安置在离医院近的酒店,陪着姜今茉等在抢救室门口,他知道,手术结束之前,她不会离开,索性叫了人过来给她处理伤口。 沈特助带着早餐赶来医院的时候,姜今茉正躺在陆弛的腿上小憩,身上盖着一件黑色大衣。 “许总,早餐……” 一个眼眸飞过来,带着警告,沈特助下意识闭上了嘴,指手画脚地示意老板需不需要先用早餐。 姜今茉睡ᴊsɢ得并不安稳,在听到动静的那一刻早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手术结束了吗?” 沈特助只有一个念头,太太醒了,他完了,年终奖要飞了。 “太太,您要不要先用早餐?有南瓜粥,皮蛋瘦肉粥,蟹黄灌汤小笼,现炸出来的油条,海苔米糕,还有许总特地嘱咐您每天早上都要喝的热牛奶。” 姜今茉被沈特助满手的早餐逗乐,露出了第一个笑容,“沈特助又去进修相声了?一大早给我报菜名。” 见到许总跟着放松的眉头,沈特助的心也落回了原处,奖金保住了。 “想吃什么?我喂你。” 得到指示的陆弛举着勺子吹了吹,将南瓜粥喂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