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安的话无异于拿着刀子在我伤口处狠狠捅了一刀。
周子安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他推开怀中的忆柳,急忙要去拉我,却被我后退躲过。 周子安瞬时慌乱:“阿薇,我不是这个意思!” 接着,周子安懊恼的心声在我耳边炸响—— 【忆柳惹这妒妇作甚,只怕又要生些事端了!】 本就有气的我听了这表里不一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我如今算是见识到了周子安的真面目。 我抄起一旁的茶碗摔在地上,高声怒斥:“滚,你们都给我滚!” 周子安怔愣当场,他似是在想我向来温婉,如今怎么气性这般大? 见情况不对,他耐着性子继续安抚:“阿薇你是妻,她是妾,惩治妾室这种小事交给母亲即可,大可不必动气伤了身子。” 他说边说边将忆柳推到了我身前:“愣着作甚?还不快给娘子道歉!” 我冷凌的眼神扫过忆柳:“大可不必!春桃,送客!” 周子安顿时明了我是动了真格。 他将忆柳拉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娘子大度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走!日后再敢冒犯娘子,有你好看!” 说罢,周子安唤来婆子将忆柳强行带走。 看着面前不动的男人,我讥讽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走?” 周子安生的清俊,他冲我温柔一笑,我心中的怒气没由来地平息了几分。 上一世,我就栽在这张俊脸上! 周子安没打算走,他挥退屋内的下人:“你们都先出去。” 看不为所动的春桃,语气有些不耐,“你也下去。” “小姐……”春桃犹豫的看向我。 我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先下去。” 屋内只剩下周子安和我二人。 周子安拉过我的手,带着心疼地语气道:“阿薇,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膈应地想要将手抽出,却被周子安紧紧拉住。 “我心中亦不想纳妾,只是你也知道母亲的性子,若不答应她,只怕日后还会寻各种由头将人送进周家,倒不如先如她的愿。” 周子安的手不安分地滑到我的腰身。 “阿薇,再过不久就是乡试了,你知晓我做梦都想考取功名然后堂堂正正地带你回穆家。” 他垂首在我耳边,鼻息温热:“阿薇,你信我,我心中除了你便只有功名。” 言辞恳求,乖顺得叫我不由心软。 我杏眼低垂,却瞥见他衣襟处的红痕。 不肖细看,便知那是女子用的口胭,颜色与忆柳唇上点的一模一样。 我只觉得恶心,原本开始松动的心又变回了原样。 周子安却趁热打铁,忽而将我打抱起,着急压在了床榻上。 他站在床下,急切的挤进我两腿之间,胡乱去解我的襦裙。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子安,我若是永远生不出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周子安啄上我的软唇,喑哑道:“自然,即使没有孩子,我也依旧爱你。” “没有孩子,那你就是我的孩子。” 话落,他忍耐不住,大手探入我衣襟,猛地一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