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嫔看着吃撑了的淑和,心里对胤禛很是不满,若不是他流连后宫,对孩子们疏于亲热,怎么会害的她的淑和吃到撑? 心里这般想,脸上却越发温柔,她的淑和,好不容易将皇上留住,不能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 父女两个又下了一盘飞行棋,胤禛很是震惊,现在孩子们的玩具,都这般有意思了?、 想当年,自己在宫里,除了琴棋书画,别的什么也没有,这飞行棋确实有意思,很是容易打发时光,就是有些容易玩物丧志。 看着嘟着小嘴认真研究的淑和,他想,算了,朕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突然他想到那几个爱护他的皇姐,被皇阿玛狠心的嫁去了蒙古,自己心里怨过恨过,可是如今,他坐上了这个位置,才知道,将自己心爱的公主送去和亲,是多么让人心痛的事情。 淑和还算健硕,那瘦弱的灵椿,哪里能适应的了蒙古恶劣的气候。 连个人住的房子都没有,天天在蒙古包里,风吹日晒,若是大清强盛,哪里需要公主和亲? 不得不说,此时胤禛的心理轨迹难得和年世兰的重合在了一起。 年羹尧在小妾的被窝里睡着觉,突然觉得后脊梁一阵寒风,似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他睁开眼睛,狐疑的看着搂在怀里的小妾,忍不住想,不会是夫人想要阉了自己吧? 在东瀛阉了那么多男人,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那凄惨的场面,随即,两腿一哆嗦,只觉得自己怕是真相了。 小妾被他的动静弄醒,妩媚娇柔的问道,“爷~还来么?” 年羹尧打了一个冷战,利索的起床穿衣,回头又看了一眼妖艳的小妾,冷声答复,“来不了!” 转身便离开,回了正院。 睡得正舒服的年二奶奶,听说夫君从小妾那里爬出来,来了正院,满脸的狰狞。 心中唾弃:晦气! 吃了一个闭门羹的年羹尧,泪流满面的回了书房。 自世兰进了王府后,他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跟着这个声音走,他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若是不听,那个声音就会告诉他最严重的后果。 他试过几次,都是真的,所以,他现在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本来还想跟夫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可惜夫人嫌他脏! 胤禛念着童话书,将淑和哄睡着,看着旁边的欣嫔,直觉的她虽以为人母,却越发妩媚动人。 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欣嫔很是难为情的给胤禛行了一礼,“今日真是辛苦皇上了!” 她也没想到,素来冷心冷肺的皇上,既然会为了孩子做到这个份上,那便多给他几分温柔吧! 胤禛拿着童话书,上面还画着外国的公主,那衣着跟荣王妃当初来京时候的服饰一般无二。 “这书,是哪里来的?语言轻松,却暗含深意,朕读着也读出了些许道理。” 欣嫔笑的接过他手里的童话书,“都是华妃娘娘体恤,经常给孩子们找些个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今日那飞行棋,还有这童话书,都是从娘娘的赏赐,淑和很是喜欢!” 胤禛满脸笑意,他的世兰,向来大方,对孩子们也甚好。 “就是可惜,娘娘最近在禁足,不然说不得又要来给淑和送些宝贝呢!” 胤禛也想起来了,但是为了她好,还是不能让她随意出门,这前朝后宫,没有一处是安全的,他们都嫉妒年家的功劳,想要挑拨君臣之间的信任,自己绝对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 一个小宫女进门,悄悄的点燃了内殿的香炉,袅袅青烟飘起... 胤禛再看欣嫔的时候,只觉得她媚眼如丝,细长的眼角,仿佛带了钩子,要将人的心生生的勾出来! 此时,欣嫔看着胤禛也顺眼了许多,她只当是今日胤禛多陪伴了淑和,自己的怨气消散了许多,只觉得那油腻的脸庞英俊了几分,还有那肥硕的肚子,也没那么膈应人了。 郎情妾意,干柴烈火的就燃烧了起来,门外守着的小宫女,默默的进屋将内殿的香灰取走,仿佛出来没有进来过,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胤禛只觉得,这生过孩子的妇人,更让人爱不释手,滑腻的肌肤和一汪春水,简直是对他最好的邀请! 一夜酣战,胤禛沉沉的睡了过去,欣嫔也觉得浑身舒爽,她换了一身里衣,也沉沉睡去。 千鲤池的鲤鱼感觉到初春的暖意,冒出头来,嗅了嗅紫禁城的空气,似有人经过,它又立即躲到了水面下。 咸福宫 冯氏睡得昏昏沉沉间,就听见隔壁的偏殿乱了起来,声音嘈杂,还伴随着妇人痛苦的哀鸣。 她一个激灵起身,才想起自己如今可是怀了身孕,“如意,去看看,是不是沈贵人那里出了什么事!” 如意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没有留意冯若昭床前那一滩子油水。 沈眉庄本也睡的香甜,却突然只见腹痛不止,随后她便摸到自己身下湿热一片。 “采月,快去叫太医!” “啊...” 安陵容昏迷后被送回了咸福宫,后半夜起身后睡不着,正在思考这个宫里的形势。 听见沈姐姐的声音,她一瘸一拐的就披上衣服冲了出去,宝娟在后面叫都没叫住。 采月顾不得宫里的规矩,在长街上疯狂奔跑,就连她的鞋子都跑丢了一只也没敢停下脚步,因为她看见小主儿身下的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