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犹豫了下,问,“妈妈,他和小幺是不是长得有点像呀?” 秦想浓怔住。 半晌,才推开女儿,轻轻说,“小幺,别乱猜,上楼去玩。” 秦想浓目送秦小幺上楼,侧过身看了眼白程悦,“白大哥,我忽然有点不舒服,今天下午就不看店了,想回去睡觉,可以吗?” 白程悦看了眼她,又看了眼目不转睛盯着秦想浓的陆则深,虽然有些疑惑秦想浓突兀的变化,但感觉到秦想浓眼底的几分恳求,连忙点头,“嗯。你休息去,今天我有空看店。” 秦想浓点点头,要上楼。 她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则深,或者说,她其实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身份与他相处,哪怕在新闻上见过那么多次,不管有意无意,她都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的心意,许久都没有再对他抱有太多的期待。 没想到有一天他真的会出现。 她想马上就逃。装作不认识一样。 秦想浓才走两步,胳膊就被人紧紧箍住,她挣扎,他握得更紧。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委屈忽然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她无声地留下两串眼泪水,一边哭,一边更奋力想挣扎。 他依旧不让,掰着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他。他不知道该不该用武力对待她,可是,看着她这么要逃避他的样子,他心里又痛又难过,只想把她抓住! 可她手打脚踹,就是不肯看他。 白程悦见形势不对,他大概也知道秦想浓以前的经历,如今看秦想浓的态度和这男人的眼神,也大半猜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沉下脸,连忙上前去帮忙,想把秦想浓从他手里救出来,“这位先生,你没看到想浓哭了吗?非要这么对她你才高兴!” 陆则深微微一怔,收住手。 放开秦想浓,淡淡瞥了眼这个男人。 就在这会,门口来了刚刚在面馆里与陆则深搭过话的几个妇女,其中最前面是,是白程悦的母亲,白妈子。 白妈子上去一拽白程悦,把他拉出店里,一边拉一边轻声说,“人丈夫都来找了,你也就别惦记了。快跟我走!” 说着,就拽着不甘不愿的白程悦离开。 一撮人迅速地离开。 秦想浓转身要上楼。 陆则深再次扣住她的手腕,他滚烫的身体抵住她,压着她将她压到门帘后面。 他将她压在墙壁上。 秦想浓撇开脸,拒绝与他相望。 所有言语都不够用,他呼吸急促又狂躁,只好依照着本能,低下头去,滚烫的气息和炽热的吻压下去,疯狂地吻住她的唇角。 第24章 她说,陆先生,我们离婚吧 他去过撒哈拉大沙漠,为找她;去过密西西比河,为找她;去过高山也去过森林,为找她。 整整三年,未曾找到。 终于,在这一刻,在茫茫人海中,重逢。 像是在梦里。 他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只顾着自己排解相思之苦。他疯狂地吸.吮她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啃咬,热血一阵接一阵往腹下涌。逼得她软弱无能,逼得她低声吟哦。逼得她难以呼吸,不得不更大程度地接受他的亲吻,以此来获得足够的氧气。 舌根都发麻,嘴唇都发紫发烫,他才终于放开她。但鼻尖依旧抵着鼻尖,几乎是满足一般地长长地叹息,“秦想浓……” 秦想浓长长的呼吸,一呼一吸之间,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 她瞪着水盈盈的眼睛,静静看着他,“你就只会这样对我么?因为还觉得我像以前一样,不会说话,我胆小,我懦弱,我势力小?” 陆则深心头狠狠一沉。钝钝地发痛。 他想多了,再见面,她不喊他则深,不喊他陆先生,什么也没喊他。 他抬起手,想擦她的眼泪,“秦想浓……” 秦想浓猛地撇开头,不给他碰,“陆先生,你有什么资格,一见面就这样欺负我?” 陆则深动了动嘴巴,但言语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他问她,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 一口气噎着,他怒,“秦想浓,就凭你的结婚证上还印着我的名字!” 秦想浓微微一怔,有些忘记了,她和他还是夫妻。或者说,她一直都记得,是他一直都没有重视过这一点,所以让她慢慢在潜意识里觉得她从来配不上当他的妻子,所以这句话在陆则深口里说出来,听着,竟是,十分的可笑。 她反问:“陆先生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么?我还以为,陆先生从始至终,都不知道。” 一个陆先生,无限拉大他们之间的距离。 柔弱弱的口吻,竟也可以带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陆则深恨及了她无关痛痒的态度,更不喜她此时面对他的风轻云淡,可是他更恨他自己。要不是他自己,他和她也不必走到这样的一步。 “秦想浓……从前的一切,我已经得知。是我错怪你。一切都是秦语嫣对你的嫁祸。你跟我回去……” 他语无伦次了。 而秦想浓却忽然激动起来。 她的眼睛像是蓄水池一样,挤满了水,压出一串串晶莹的泪。 “陆先生,你是不是想,你现在终于得知真相,终于知道是你误会了我,知道我受的委屈,你会好好补偿我,会好好待我,只要我乖乖跟你回去。可是啊,陆则深,凭什么呢?凭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一句是你错怪我,你就觉得我就要原谅你,我就要跟你回去,我就要像以前一样,像个傻子一样,继续做你那见不得光的妻子?” 太委屈了,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委屈,或者说从前过的太窝囊,哪里都委屈,所以这一刻他说要带她走的时候,她忽然爆发了,“陆则深,我是个哑巴,所以我连个解释的资格都没有,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你还要打死我还要拿走我的心脏……凭什么!” 陆则深想告诉她。 在监狱里,置她于死地,还要拿走她心脏的人,斩断她最后所有希望的那个人,不是他。 可他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秦想浓从未有这样大声对别人说话过。她静静凝望他的眼睛,有理有据地,仿佛那些伤痛永远无法磨灭一样,说着,“陆则深,从头到尾,你一句道歉都无。轻描淡写登上门来,对我说一句,错怪我了,知道是秦语嫣嫁祸我了,然后呢?陆则深,然后呢?难道你不该反省,你做错了什么吗?你不相信我,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就算你惩罚了秦语嫣又如何!她所有诡计能得逞还不是因为你连真相都不愿意查一查就盲目相信她!你错了这么多,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惩罚秦语嫣!这样的你!陆则深,这样的你,你觉得我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受虐狂,还是我天生懦弱无骨、好欺负?” 陆则深脸色苍白,怔怔看着她。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 心情跌宕起伏,最终所有不平静都像是水溶于水中,慢慢消失。 秦想浓抹了抹眼泪水,温柔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复杂的她看不透的情绪,眉眼又乖顺了,声音也没有一点攻击力。 说着:“陆先生,我们离婚吧。” 顿了顿,又继续,“三年前就该离的,拖了三年,如今是该结束了。你就当三年前那个的哑巴,已经死了吧。” 第25章 那个帅叔叔,是我爸爸,对不对? 静了静。 陆则深沉默着,看着她,半晌,轻微一声笑。 冷冷的,带几分狠决与果敢,好似在自嘲,也好似在嘲笑她的单纯。 他挤进去,腿挤开她的膝盖,压迫她,食指勾着的形状,摩挲她的下巴,力道不浅不深,却使得她被迫抬头迎合他的视线。 他的气息贴近她的脸颊,热乎乎的,蹭着她细细的容貌,看不见毛孔的皮肤,“傻不傻?” 他声音带几分宠溺地嘲笑她。 “我陆则深盖章用过的女人,你去问问,还有谁敢再用?” 秦想浓瞳孔狠狠震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 他却继续,又霸道又过分,脸更加逼近,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