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燕国攻打京师,她的女儿和当年的南宫烨那般,请战出兵,而他也顺势将她从冷宫接出,封她为贵妃。 如今她的女儿深陷敌营,他就问问她,到底以何身份让他救她? 傅雨琴看他半天未回话,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凄惨一笑:“皇上这么多年把我囚在这后宫还不满意吗?” “朕怎会满意?又如何满意?”他怒瞪着她。 “傅雨琴,南宫烨就那么好吗?让你这么多年对他念念不忘?为他守身如玉?你虽身在后宫,却从未将你当成后宫中人?你可曾在朕的面前自称过臣妾?在你心里,朕从来都不是你的丈夫,而今,朕又凭什么救你的女儿?” “她是为了魏国才出战的啊!”傅雨琴哽咽的喊着。 容齐冷嗤一声:“她如果真心为了魏国,就不会在出战前和朕谈条件了。” “皇上如何才肯救她?”傅雨琴满脸泪痕的看着他。 容齐残忍一笑:“朕要什么,你当真不知道?” “臣妾……明白了!”傅雨琴痴痴的笑着,她为南宫烨守了这么多年,可临了临了,她却守不住了。 但为了女儿,一个破败的身子又算什么。 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红罗帐内,软香温玉,不一会儿,就传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 军帐中,南宫钰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昨晚身上太疼,几乎一夜未睡,快到清晨,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手还被夏侯宸绑着,榻上没有他的身影,帷幔遮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听到了他与兵将谈话的声音。 “如今凌昭赶到,我们已经错过了攻打京师最好的机会。但孤等的就是这一刻,魏帝是个缩头乌龟,不足为惧,倒是凌昭,配当孤的对手。” “可是陛下如今身上还有伤。” “这点小伤,不足挂齿,但也不急于一时,孤不攻打京师,凌昭就不敢离开,可他如今的战场可不止京师这一处,孤倒是愿意慢慢和他耗。而且,孤也想看看,她在魏国到底是何地位?” “陛下是指?” “都退下吧!” 交谈声停下,南宫钰听到他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她急忙闭上双眼,夏侯宸掀开帷幔,看着榻上依然睡得香甜的人儿,脱了靴子,躺到了她的旁边。 “南宫钰,你说魏宫的人,何时会来救你?或许容齐那个孬种压根就不敢来救你,但不知凌昭敢不敢来?”他伸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腰带。 南宫钰知道他已经发现她醒了,也不再伪装,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她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 她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胳膊,语气中透着自嘲:“我这种无名之辈,怎配世子相救?夏侯宸,你想要用我引世子过来,怕是打错了算盘。” “大名鼎鼎的南宫钰何时沦为无名之辈了?” 不知为何,夏侯宸总觉得她说起凌昭时不太对劲。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看到她手腕处勒出来的红痕时,眼中竟划过一抹疼惜,轻轻帮她吹着。 南宫钰觉得一阵恶寒,她急忙想要抽出手来,可夏侯宸却丝毫不松手。 他再次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翻身制住她的下巴,一脸阴冷的笑着: 第7章 喂饭 第7章 喂饭 “孤的人刚从魏宫打探来消息,昨晚贵妃傅氏在魏鸾殿侍寝,也不知耍了什么魅惑手段,今早已被封为皇贵妃。” “你说什么?”南宫钰那双清冷的眸中终于出现了裂缝。 夏侯宸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勾唇一笑:“南宫钰,孤发现孤把你掠来是孤做的最正确的事,如今孤只需要躺在这儿,魏国一拨接一拨的人就会来自投罗网的。” “魏国不会有人来的。”南宫钰咬着唇。 容齐此人荒淫无道,胆小怕事,爹在时,他不敢对娘下手,爹离开后,娘宁愿自残都没有让他近身。 她刚被接到魏宫时,因为容齐对娘的冒犯而刺杀了容齐,容齐大怒,直接将她和娘扔到了冷宫。 而今,为了救她,娘竟委身在那个畜生的身下。 只是娘怎能如此糊涂,容齐是什么人她难道不清楚吗?他根本没有能力救她啊! 军医前来为南宫钰诊脉,向夏侯宸禀报,要她按时喝药,按时换药。 夏侯宸嘴角划过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南宫钰心里一抹不好的预感划过,果然,等军医一走,他就直接掀开她身上的毯子,亲自帮她换药。 伤口还很疼,可夏侯宸又哪里是会伺候人的,南宫钰好几次疼的想骂娘,但看着他竟是一脸认真的帮她上药,只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 换好药后,南宫钰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军医送来了汤药,南宫钰起身喝下后,突然觉得身上倍感疲惫。 想起刚才喝药时闻到的味道,南宫钰嘴角划过一抹嘲讽,夏侯宸竟然让军医在药里下了迷魂散,他可真是看得起她,就算她有些武艺,现在受伤这么重,又一天没有进食,哪里有力气再伤他? 正想着进食,却见亲卫端着膳食走了进来:“陛下,该用膳了!” “放那儿就退下吧!”夏侯淳挥了挥手,而后却是从旁端了一碗米粥。 南宫钰闻着那米粥散发出的香味,觉得更加饿了,她肚子咕咕的叫着。 夏侯宸嘴角划过一抹笑意,他竟然温柔的将她扶坐起来,舀了一勺米粥,放在了她的嘴边。 “不敢劳烦燕皇。”南宫钰伸手刚想端过碗,夏侯宸却躲过。 他抿着唇,再次将勺子放在她的嘴边,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钰知道她反抗不了他,他是燕国的皇帝,而她只是一个阶下囚,他喂她吃饭,算是她的荣幸。 她没有再矫情的违抗他,也是真的饿了,在他的投喂下,一碗米粥很快见底。 “孤倒是没看出来,你这般能吃?”将空碗放到一旁,他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南宫钰毫不犹豫的反击相向:“你试试一天不吃东西饿不饿?” “这么说,你是怨孤虐待你了?”夏侯宸冷冷睥睨着她。 南宫钰别过头去:“不敢!我只是燕皇的俘虏,就是饿死在这帐中,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你明白就好,孤愿意赏你口吃的,已经算是给你脸了。”话是这样说,夏侯宸还是拿了个馒头,递给她。 南宫钰接过馒头,狠狠咬了一口,仿佛咬的不是馒头而是他:“那我倒要谢谢燕皇了。” 她似乎真的饿急了,不等馒头咽下就含糊不清的说道。 夏侯宸看着她高高鼓起的腮帮,竟然觉得很是可爱。 这个念头一出,夏侯宸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侧过身,从案几上拿过馒头塞进嘴里,没有再看她。 或许是被下了迷魂散的原因,南宫钰在用完膳后又开始犯困。 知道凌昭已经赶到了京师,南宫钰心情放松,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傍晚,南宫钰是被一阵饭香味勾醒的。 她睁开眼后,刚好看到案几上还冒着热气的膳食。 夏侯宸拿着筷子吃的正香,南宫钰咽了口口水,还未开口,就听男人已经开口命令:“下来陪孤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