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从没喜欢过梁亦谦,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他钟立枭一个。 她想和钟立枭继续做夫妻,和他生两个可爱的孩子,和他好好走完一辈子。 谁知照顾好奔奔回到宿舍,却没有见到梁亦谦。 姜锦意以为他出去巡逻了,也没多想,洗了澡就直接上床睡觉。 谁知刚有些睡意,宿舍的门却忽然被人拍得震天响,将姜锦意直接惊醒。 第40章 “姜锦意!开门!开门!”钟立枭醉意深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锦意懵了一瞬,怕钟立枭吵醒别人,暗骂了一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她一边没好气地数落着,一边开门:“你疯了吗?身上还有伤你就喝酒……” 话音未落,钟立枭挤进来,一脚踢上了门,将她一把抵在墙上。 上回这个姿势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姜锦意到现在记忆犹新。 那次真是把她折腾得够呛,后来那处痛了两三天。 想到这里,姜锦意就有些发憷,她推了推钟立枭:“你别撒酒疯!” 钟立枭只是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她,恶狠狠地质问她:“姜锦意,你、你是不是又要跟人跑了?” 就着昏黄的灯光,姜锦意看见他红了眼眶。 姜锦意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去触碰他的眼睛,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姜锦意,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别人了!”钟立枭又问道。 他的语气依然凶狠,却带着颤抖和哽咽,好像兽类怕到极致而衍生出来的愤怒。 姜锦意皱起了眉,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烦躁地挣扎着:“你说些什么胡话?感觉放开我,别发疯了!” 钟立枭手上力道丝毫不减,一低头就衔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带着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的狠意辗转深吻。 这一切的走向都和那一晚太像了,姜锦意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准你碰我!”她手脚并用地死命捶打推拒着,疯狂地扭过头要躲开他的吻。 钟立枭喘着粗气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阴鸷地说:“不让我碰,你想给谁碰?!” 他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几分大型猫科动物威胁发怒时的喉音。 姜锦意吃痛地哀叫了一声:“你是狗吗……啊!” 话音未落,钟立枭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朝床铺走去。 “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姜锦意气得破口大骂。 钟立枭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痛似的,不管姜锦意如何踢他打他,竟是哼都没哼一声。 砰。 一声闷响,姜锦意被他一把掼在床上。 “你……”她还没从这天旋地转中回神,钟立枭就倾身压了上来。 姜锦意眼前一阵阵发黑,强烈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她忍无可忍地狠狠扇了钟立枭一巴掌:“钟立枭,你疯了?!” 看着钟立枭被打偏到一边的侧脸,姜锦意的手都在发抖。 声音更是抖得厉害:“你又想跟上次一样,是吗?” 话刚出口,姜锦意就被一阵强烈的心痛催着落下眼泪。 她太失望了,明明再过一晚,她就会主动向他踏出那一步,重修旧好。 可他却…… 钟立枭回过头,低声说:“我是疯了……” 他忽然情绪无比激动地开口:“姜锦意,你为什么不愿意再看看我?为什么不肯试着再接受我?我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多看一眼?!” “那三年,我为了找你,每去一个军区,就到处托人帮我打听人家的训犬基地里有没有一个叫姜锦意的训导员!” 第41章 钟立枭越说越难受:“我跟着你去西北,又来边境,别人都说我疯了,放着前途大好的军区不待,非要跑到这高原上来受罪!我是为了谁?!” 姜锦意被他这番话说得懵了一瞬,下意识说:“我没有叫你跟着我……” 话音未落,一滴眼泪落到她的脸颊上。 姜锦意心口猛地一痛,她彻底怔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钟立枭眼里蓄满了泪,满是痛苦与煎熬:“是,是我一厢情愿,是我离不开你,我愿意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去挽回你、去赎罪……” “可是……”钟立枭的声音颤抖至极,刚开口就泣不成声,“可是要我看着你跟别人走,跟别人在一起,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 姜锦意听他第三次提到自己要跟别人走了,心里疑惑极了:“你到底从哪听说我要跟别人走……” 她话没说完,钟立枭忽然掉伏在她身上,埋首在她颈间,泣不成声地说:“贞贞……你别走,别走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 “贞贞……我真的好爱你……我只想跟你过一辈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贞贞……” 姜锦意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一向高傲冷漠的钟营长,竟然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 猛汉落泪的嚎哭声实在粗哑难听,姜锦意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钟立枭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看着她,幽怨不满地说:“你笑什么!” 姜锦意在他毛茸茸的寸头上揉了揉,和平时安抚军犬的手法一模一样。 “我没有要跟人走,我也不喜欢其他人。”姜锦意认真地说。 钟立枭被泪水洗过的眸子亮得惊人,他定定地看着姜锦意,带着醉意未消的懵懂问:“真的……?” 姜锦意的心竟然被他这副模样猛地戳中了,又酸又软。 她定定地看着钟立枭,鼓起勇气主动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钟立枭,奔奔都有孩子了,你……想不想跟我有个孩子?”姜锦意强忍着让她脸上发烧的羞涩轻声问道。 她的眼里此刻只有钟立枭的模样,再容纳不下其他任何存在。 钟立枭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吻。 钟立枭的酒气仿佛也透过这个吻将姜锦意浸透了。 她头一次感觉到喝醉酒一样的眩晕,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仿佛置身云上。 “老婆……媳妇……”钟立枭胡乱叫着,湿润滚烫的吻从她的嘴唇辗转到脖颈,留下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像是雪地上盛开的朵朵红梅。 姜锦意睡觉时习惯穿着宽松的白衬衫,这次钟立枭却没有如上次那般粗鲁,放过了那几颗脆弱的纽扣。 他却是掀起衣摆,头钻进衣服里,像婴儿吃奶一般。 姜锦意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衣服被高高撑起,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看不见,其他感官反而更加灵敏,尤其是听觉和触觉…… 她没忍住,哼了一声。 第42章 钟立枭也没忍住,尖利的犬牙叼住那一点又磨又咬。 “嘶……你是狗吗?”姜锦意吃痛,怕他把自己的衣服撑破,主动解开纽扣。 钟立枭将她的胸衣和裤子飞快除去,带着茧子的大手握着女人柔滑纤细的腰肢和腿又掐又揉,稍微用力一点,就会让白皙的皮肤泛起红。 在这样冷的地方,姜锦意却觉得热,背后都渗出了薄汗。 这回钟立枭虽然激动,却耐心了许多。 他的大手指节分明,磨过的地方都痒得很。 “贞贞……舒服吗?”钟立枭手上不停,另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俯着身在她唇上一下下啄吻着。 姜锦意只觉得这原本就氧气稀薄的高原上更加缺氧。 她急促地喘息着,一张口就是破碎的音节,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钟立枭不再忍耐,抽出手指,除去了自己的衣物。 姜锦意见他身上还绑着绷带,神思清明了一瞬:“你的伤……” 她语气里的焦急和担忧让钟立枭更加高兴,那个地方也格外激动。 “没事,媳妇,不影响。”钟立枭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说着,腰上一用力,猛地往前一送。 “啊……”尽管做过了充足的准备,姜锦意还是紧紧皱起了眉。 不是很痛,但特别胀。 钟立枭卡在那里也很难受,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低头去亲吻姜锦意,大手在她身上流连点着火。 “贞贞,我……我可以吗?”钟立枭轻声问道,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神情变化。 姜锦意渐渐没那么难受了,她一抬眼,就见钟立枭忍得额角都冒起青筋。 她心疼又羞涩地咬着唇,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你、你别磨蹭了……” 话音刚落,狂风骤雨就朝她袭来,不留丝毫喘息的空隙。 偏偏钟立枭喝了酒,嘴里还一直要说一些让她哭笑不得又脸红心跳的话。 “贞贞,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疼你……” “媳妇,你说,你只跟我好,不跟别人走……” “你爱不爱我?舒不舒服?……” “媳妇,我们争取今晚就怀上孩子……” 姜锦意撑了大半夜,实在受不住,累得晕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等明天醒来,一定要让他跪搓衣板…… 第二天一早,钟立枭从宿醉中醒来,他撑着额头坐起,前一夜的记忆碎片接连从脑海中浮现。 钟立枭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一片冰凉。 他一顿,连忙扭过头,身边已然空空如也。 原本应该睡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见了踪影。 钟立枭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想起自己昨天听到的消息,梁亦谦要调离边防营,还叫姜锦意跟他一起走…… 钟立枭顿时红了眼眶。 昨晚还说要跟他生孩子,难道根本就是骗他的?她还是想跟梁亦谦回去? 他一想到这里,心就止不住地疼。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这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