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意微微挑眉,有些惊讶他会这样说。 毕竟离过婚的女人,总是免不了被别人说长道短,很多人也会介意这一点。 即使到几十年后的现代,这样的现象也没有完全消失。 梁亦谦继续说:“而且,你愿意和我先从朋友开始相处,我已经很高兴了。” 他顿了顿,垂眸道:“只是会想……你会不会重新爱上他?” 姜锦意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我早就不爱他了。” 奔奔的死,让她的心也彻底死了。 喜欢钟立枭,与飞蛾扑火无异。 “而且,他身边不缺女人。”姜锦意淡声说。 这也是姜锦意不明白的地方,他身边明明就有姜言琦了,为什么还要找她? 姜锦意摇摇头,将脑海中的疑问都抛开。 她朝梁亦谦笑了笑,语调轻松:“行了,别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再说下去,奔奔该饿了。” 奔奔听到自己的名字,朝她偏了偏头,眼中似乎有些疑惑。 梁亦谦也笑了,弯腰揉了揉奔奔的狗头,说道:“走吧,先让奔奔吃上饭,咱们再去吃饭。”3 “嗯。”姜锦意微笑着,带奔奔朝犬舍走去。 三年前,姜锦意主动申请调来西北军区的时候,这边的训犬基地刚好缺训导员。 当时基地内除了奔奔,还有其他的军犬,奔奔和他们比起来年纪有些大,跑得也不那么快。 但是它长得和死去的奔奔实在太像了,姜锦意在看见它的第一眼就红了眼眶。 别人都劝她选择其他更有培养前景的幼犬来训练。 但她坚持选择了奔奔。 那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照顾它,让它以后能够暗度晚年、寿终正寝。 想到这里,姜锦意攥紧了牵引绳。 下午,还有训练任务。 姜锦意带着奔奔回到训练场上。 刚要开始训练,场边又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高大挺拔,穿着军装,眉眼间的气质比三年前更加锋利。 钟立枭站在场边,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没有上前来,也没有其他动作。 下午要给军犬做扑咬训练,旁边的助训员好奇地问:“这位钟营长怎么一天之内到我们训练基地来了两回了?” 另一只昆明犬的训导员笑着说:“我上午就注意到了,这位西南军区的营长,好像是来找姜同志的。” 助训员于是看向姜锦意,问道:“姜同志,你要不要去跟钟营长说两句?或者咱们请他过来旁观?” 姜锦意抿了抿唇,收回视线:“不用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