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温温的气息笼罩着她,舒漾躲避不开,有些睁不开眼。
沁入耳朵的低音炮,苏到没边。 “看着我回答。” 舒漾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揪着男人腰侧的衬衫,莫名紧张。 “就你一个。” 祁砚眼睫轻颤,微低着头碎发挡住光源,精致的鼻尖下,薄唇似乎带着丝丝清冷的笑意。 “是吗。” 舒漾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们见过?” “没有。” 祁砚轻笑着回答,镜片遮住眼底的深邃。 他盯着眼前尤物般的女人,内心隐藏的娇戾和疯狂,在暗自翻滚。 宝贝, 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 驯服你,会比占有你,更有意思吗? 舒漾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一位穿着全黑卫衣的男生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往她领口塞了张房卡。 然后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大步离开。 舒漾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眼神在自己的领口,和祁砚脸上徘徊。 “他,他干什么?!” 面前男人的脸色,黑的能出滴出墨。 舒漾摘下领口的卡,看了眼,表情瞬间五彩斑斓。 眼前晃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祁砚从她的手中抽过房卡,盯着看了两秒。 “情侣套房?” 祁砚幽深阴冷的目光,仿佛能冻死人。 舒漾刚才的话,可信程度再次骤降。 她指着男生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他是我弟弟!” 江衍这个杀千刀的!没事抽风给她塞房卡干什么?! 祁砚没什么情绪的扯了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冷冷幽幽的口吻,听的人背后一凉。 “你弟弟真多。” 舒漾:“……” “跟我来。” 丢下话,祁砚将房卡塞进自己的西裤口袋,转身就走。 舒漾看着他往卡座走去的背影,郁闷的要死。 “来什么来,你倒是把卡还我啊!” 开都开了,哪有不住的道理? 服务生走近说,“舒姐,刚才那位先生找你喝酒。” 金山酒吧有个规矩。 哪一桌要是玩的过老板娘舒漾,全场免单。 挑战失败,则全场买单。 舒漾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抓钱手,酒桌游戏,基本输不了。 此前不少爱玩的,都碰了一鼻子灰。 舒漾看着卡座上,静等着她的祁砚,冷笑了一声。 “妈的,拒了我还想吃霸王餐。” “全天下好事都算他头上了!” 她舒漾,今天势必要喝倒这个死BKing! 舒漾拉住服务生,小声嘱咐,“那个垃圾桶里有枚大钻戒,快去帮我捡回来。” 随后,舒漾走了过去,明知故问道。 “哪位要和我玩?” 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角正在抽烟的男人。 祁砚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根烟,长腿随意搭着,前倾了些,不疾不徐的弹了弹烟灰,睨了一眼他身边的位置,示意舒漾。 “坐。” 舒漾扫了眼周围,这就只有他那里还空着。 她只好坐过去,看向祁砚的眸子暗潮汹涌,还有些挑衅。 就是你要装b是吧? 祁砚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像在逗小孩,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男人把烟换了只靠外的手,侧身去拿桌上的骰子,黑色西裤下,结实有力的大腿不经意的挨着她,传来温度。 “怎么玩?” 舒漾瞬间绷直了身,挪开些。 “就最简单的,比大小,只玩十回。” 祁砚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难得一见的场面,周围的人全部聚了过来,各种尖叫声,起哄声。 “舒姐,加油!” “霍家这位不是作风最正吗?怎么突然来酒吧玩了?” 随着骰子的晃动声,一锤定音。 舒漾微掩着看了眼自己的骰子,胜券在握。 “四个六。” 话音刚落,就听见祁砚沉声道。 “开。” 骰盅移开,舒漾五个六。 她刚才留了一手,祁砚若是没有五个六或以上,直接全场买单! 场内的目光,全都投到祁砚面前的骰盅上。 男人夹着烟的手,打开骰盅。 一片哗然。 “卧槽!六个六!” 舒漾输的干脆,直接一杯洋酒下肚。 紧接着, 随着男人一声声“开”,一杯接一杯…… 几轮下来,舒漾已经喝迷糊了。 不管她喊什么,祁砚要开必中,次次精准。 而她开祁砚,把把中招。 这男人就像是和她有仇一样。 她一输,满满一杯酒就送到她的面前。 舒漾惶恐的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再次握着酒杯抵到她的嘴边。 低低的嗓音只吐出一个字。 “喝。” “……” 舒漾混混僵僵的摇头。 她虽然是酒吧老板,但喝酒是真的不算在行。 更何况,刚才祁砚递给她的,全都是极其上头的特调酒。 只见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的斯斯文文。 “不喝也行。” 舒漾溢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 祁砚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带到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沉声道。 “叫老公。” 祁砚话音一落,整个酒吧的氛围瞬间炸开了锅。 !!! “哇!原来祁大少爷玩的这么开的吗?” “我怎么感觉……舒姐是不是得罪他了?” “不会吧,他不是才刚从英歌兰回京吗?” …… 嘈杂的声音下,祁砚凑近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刺激她。 “玩不起?” 舒漾弯着眼睛,有些微醺的甜甜一笑,“您多虑了。” “不过,先生……”舒漾娇滴滴的看着他,“这儿人有点多,人家只想喊给您一个人听。” 祁砚高深莫测的狐眸盯着她,轻声一笑。 忽然, 舒漾的腰被一道力量揽过,整个人瞬间腾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赶紧搂住眼前的男人。 祁砚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穿过人群,往人烟稀少的仓库走。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卧槽!!!” “祁砚不是不近女色吗?!” “啊啊啊!怎么走了!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看的!” … “砰”的一声响。 祁砚利落的踹开门,将人耸了进去,舒漾又晕又懵,转而就被男人圈死在门后。 “手疼……” 祁砚的长指抚了抚她的手腕,却没离开。 锐利的狐狸眼极具侵蚀性,开口的声音沙哑。 有些急不可耐。 “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