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酒会的事,我想跟你道个歉。”白依依说,“因为我,让你被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胡乱编排了。” “砚辞紧张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而已,并不是报道上说的那样他对我有特别的感情,希望你没有误会。” 听言,姜愿淡笑了笑,“白小姐这话自相矛盾,你说傅砚礼是紧张你,又觉得他对你没有特别的感情,还让我别误会,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又当又立了?” 白依依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恼红之色,“霍太太,可能我表达得不清楚。” “总之我和砚辞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砚辞每天都有很多公事要忙,我不想再因为我,给他增添烦恼。” 白依依的言下之意,姜愿听了出来。 她白依依之所以解释,是不想她因为这些事找傅砚礼吵闹,让傅砚礼堵心。 姜愿呵了一声,嘲弄道:“你对我的老公倒是真够体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老婆呢。” 白依依却像是没听出来不对,她还笑着说:“真心换真心是我做事的原则,别人怎么待我,我自然也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别人。” 白依依这是在故意挑衅她吧? 姜愿正欲说话,却看到白依依不经意地将耳边头发撩到了耳后,露出了耳垂上的耳环。 耳环正是兰花状,花瓣也是由碎钻组成,与上次傅砚礼放她床头的那对款式大同小异,可以看出两者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所以,傅砚礼当时并不是将送给白依依的耳环送了她,而是买了两份,一人送了一对? 这可更让姜愿觉得堵心。 “白小姐,你这对耳环挺好看的。”姜愿意味深长地道。 “是吗?”白依依伸手摸了下,笑容带了几分欲盖弥彰,“别人送的,我没想到,他竟然记得我最喜欢的花是兰花。” “这种花纯洁高雅,和白小姐很配。” 姜愿夸完,话锋一转:“巧了,我也有一对相似的,我查了价格在二十万左右。” “是吗?”白依依面露意外,“砚辞他也……我的意思是,霍太太也喜欢兰花?”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我刚听白小姐的意思,这对耳环是傅砚礼送你的?”姜愿直接问。 白依依保持着如常的微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姜愿说:“如果是他送的,那烦请你现在把它还回来。” 在白依依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姜愿露出了优雅的笑容:“我和傅砚礼是夫妻,他花的钱都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他没经我允许就花了二十万送你礼物。” “所以,你要么将它还回来,要么,你就转给我属于我的那一半,十万块。” 白依依直接愣住。 她知道傅砚礼绝对不可能告诉姜愿,耳环是她买的。 所以,当姜愿看到她也戴了一款类似的,肯定会想到自己的耳环。 只是她暗示耳环出自傅砚礼之手,姜愿便会从开心的顶峰摔到谷底。 这样一来,姜愿轻则羞辱她让她难堪,说不定还会因愤怒跟傅砚礼吵闹质问。 大小会有一场矛盾产生。 结果,姜愿不发脾气不吵闹,竟还提出让她转十万块? “白小姐,给耳环还是给钱?”姜愿催问。 “霍太太,你这样做,让砚辞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利而已。” 白依依真真假假地说,“霍太太,耳环是我自己买的,跟砚辞无关。” “懂了,不想给钱是吧,你等一下。”姜愿拿出手机,“我给傅砚礼打电话,让他到时离婚多分我十万块,白小姐替我做个证明人。” “不用了!” 事情不能捅到傅砚礼那里去。 上次傅砚礼就因为她那张照片不满了,如果知道她误导姜愿,耳环是他送的,傅砚礼定会更加不悦。 白依依暗咬牙槽:“我转你十万。” 姜愿不客气地打开了收款码,“扫吧。” 白依依虽说也不缺十万块钱,但平白无故地转给姜愿,心里多少有些气闷。 转完帐,白依依装作无意地问,“霍太太,你今天怎么没戴耳环?” 姜愿倒是答了,“不喜欢,卖了。” 白依依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 姜愿竟会把“傅砚礼送的”耳环卖掉?她不是该珍视如宝,舍不得佩戴的么? “收到款了,谢谢白小姐。你得空的时候想想,傅砚礼还没有私下送你东西,整理一下算一下价格,记得转我一半的钱。” 说完,姜愿潇洒往研究所里走去。 “……”白依依。 她总觉得姜愿变了好多。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姜愿都不再被激怒,更别提做出过火的行为了。 傅砚礼最近对姜愿大为改观,也是因为这个? 姜愿到底在盘算着什么,是谁给她出了主意? 白依依想了想,给程婉欣打去了电话。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必须跟姜愿恢复闺蜜关系。” 之前是她看轻了姜愿,才让自己如此被动,还是得安排人在她身边,随时掌握她的动向。 …… 姜愿将十万块大气地转给了傅田田。 【你昨天好像提了一嘴,医院设立了一个慈善机构?我捐款十万,匿名。】 【谢谢乔大美人,你真是人美心善,你会得到福报的。】 【少废话,你说今天约饭的,几点?】 【对不起对不起,我婆婆临时起意要去个亲戚家,只能改天再约(狗头)。】 相比傅田田的鸡飞狗跳,她在婆媳关系方面还是真省心。 狠狠地吐槽了傅田田几句,姜愿走往了许教授的办公室,顺利见到了他。 得知她的想法,许教授倒是有点意外。 “博舟的白总监才向我了解过药品临床的情况,霍太太又对代理权感兴趣。霍总让你们分开过来的?” “我想要代理权是我个人的意思,跟傅砚礼无关。”姜愿笑说。 以为她又是和傅砚礼闹什么性子,许教授倒也没太当真。 “霍太太,不瞒你说,这毕竟是我多年的心血,我想以研究所有名义将它推出去。” 姜愿自然理解许教授的做法。 但有件事她有点想不明白。 白依依如果是在这次调查中,推测到了这个药品的市场,那她是怎么说服许教授,让袁宏志拿下了代理权? 此后袁宏志获得的投资款,并非来自博舟投行,那钱又是哪儿来的? 白父是有家公司,但从规模和实力来看,绝不可能挪得出那么大一笔款。 凭白依依的个人积蓄,那就更不可能了。 难道还有人帮了白依依? 从许教授这儿拿到了些相关资料,姜愿又随工作人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