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笙嘴巴微微张着吐着气,被㧪住的两手稍稍挣扎了一下,傅晋谚的吻便铺天盖地来了。
“嗯呜……” 傅晋谚的吻很猛烈,很暴躁,像是一头被关押很久的猛兽,吻得盛瑜笙不禁哼叫了出来。 盛瑜笙暧昧的声音,傅晋谚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撩其他男人,盛瑜笙,这辈子都别想了。” 盛瑜笙心想,等我把孩子怀了,你还管得着我? 两手却搂住傅晋谚的脖子,拱火的说:“那看你能不能把我喂饱了。” 她的话刚落下,傅晋谚的吻又来了,随之衣服也被他扯开了。 傅晋谚熟悉的清香伴随着淡淡地酒香而来,盛瑜笙突然如梦初醒。 傅晋谚今晚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酒。 那今天晚上不行,不能怀孩子啊! 盛瑜笙想到这里,猛地把傅晋谚推了一把:“傅晋谚,今晚不行。” 傅晋谚握着她的腰:“怎么不行?你又来姨妈了?” “你今晚喝太多了,不适合怀孕。” 傅晋谚一下就火了:“你他妈跟我睡个觉,就非得怀孩子。” 傅晋谚动了气,盛瑜笙抓起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改天,今天也累了。” 她是什么人,傅晋谚又不是不知道,没有好处的事情她肯定不干的。 盛瑜笙耍无赖,傅晋谚被气笑了:“盛瑜笙,片子给我放了,衣服都给我扒了,你现在说累?” “你今晚就算累死,这事也得办。” 傅晋谚说着,伸手就去拉盛瑜笙的被子。 盛瑜笙死死把被子压住:“明天你早点回来,让你做到天亮。” 她说完,还把被头往身子下面压了压紧。 傅晋谚看得那叫一个窝火,抬腿就朝她踹了一脚。 结果盛瑜笙差儿点滚到地上去的时候,他手一伸又把她捞住了。 妈的,就没见过盛瑜笙这样让人咬牙切齿的女人。 盛瑜笙的德性,在傅晋谚心里的烙印一辈子都退不去,没人能代替。 —— 第二天早上,盛瑜笙一觉醒来的时候,傅晋谚已经不在枕边了。 她不知道的是,傅晋谚被她怄了一晚上没睡,几次想把她闹醒,想到她白天的一场大案子官司站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还是没舍得下手。 收拾好自己,在家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盛瑜笙开着车子就去律所了。 “南烟。”她前脚刚进公司,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 转过身看叶楚站在自己身后,她问:“你怎么过来了?” 叶楚走近过去,笑着说:“你忘了公司的法务签给你了啊!我是过来给你送文件的。” “行。”盛瑜笙:“你给我吧!” 叶楚把文件递过去,盛瑜笙接过道了谢,正要去忙时,叶楚又喊了声:“南烟。” 盛瑜笙回头:“你还有事?” 叶楚:“我们能聊聊吗?” 叶楚醉翁之意不在酒,盛瑜笙就把她领到会客室,给她冲了咖啡:“大早上的,你倒是有闲情逸致。” 叶楚双手端起咖啡,笑说:“平时也没机会见到你,没机会和你说话。” 盛瑜笙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有事你说吧!” 叶楚两手紧紧捧着咖啡杯,望着盛瑜笙看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南烟,其实我和北城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关系,也不是外头说的那样。” “北城是我敢都不敢去想的人,我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次在酒店的事情,也只是误会。” 盛瑜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了一下说:“怕我对付你?” 她两只眼睛亲眼看到叶楚挽傅晋谚的胳膊,还是当众。 这会儿,叶楚说是误会,盛瑜笙觉得好笑。 叶楚解释:“南烟,我不是怕你对付我,我心里很明白你根本看不上我,没把我当成对手,我自己也知道,就我这样的出身别说妄想和北城在一起,就算是给他当小三小四也不够资格。” 叶楚说到这里突然为难了,她皱着眉心纠结了一下,才接着说:“其实我就是北城和你置气的一枚棋子。”那次她也只是顺着傅晋谚的意思故作亲近而已。 “当然,我不否认北城在工作上面对我确实有照顾,这是因为三年前我救过他一次,是因为我和她长得相似,他才有些恻隐之心。” 停顿了一下,叶楚又铆足勇气说:“北城的一举一动,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不是我能影响的,他只是没有忘掉唯一,只是还惦记着她。” 叶楚解释完这番话,盛瑜笙脸上依旧风轻云淡,似乎没有被影响,只是心里却嘲讽的笑了。 怎么得知叶楚和傅晋谚没关系,她还更扎心了。 没有忘掉,还惦记着她。 所以她这两年搁在傅晋谚跟前蹦哒就是耍猴戏呗! 直视着叶楚,盛瑜笙似笑非笑道:“叶楚,心挺深的。” 叶楚连忙解释:“南烟,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告诉你真相是因为我不想与你为敌,虽然我没有资格。” 虽然她确实…… 盛瑜笙坐直了腰身,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叶楚,你解不解释作用不大,我还不至于跟你动手。” 叶楚很聪明,她从来不是正面冲撞她,有时候确实也很真诚,没说假话。 她也很会办事,傅晋谚把她留在秘书办无可厚非。 只是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一个男人,她不傻,她是看得出来的。 叶楚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身说道:“南烟,那你忙工作,我先回去了。” ——他只是没有忘记她。 ——他惦记的也是她。 目送叶楚离开会客室,盛瑜笙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叶楚很聪明,很会挑时间办事说话,也很会转移注意力。 —— 到了傍晚,盛瑜笙难得下个早班,就和周北约了吃晚饭。 两人在吃饭的地方碰了面,看周北鼻青脸肿,侧脸都被划伤了,盛瑜笙一下子变了脸色:“小北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