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凛的怒气,姜未染好笑又好气,最后哄着他说:“我哪让人摸了?隔着衣服在。” 岑寒凛:“你穿的是长裤?你穿袜子了?” 想着自己都没摸够几回,都还没睡过几回,这些个东西算什么居然也在她身上鼓捣,岑寒凛心里就咽不下那口气了。 关键就算他睡过很多回,摸过很多回,别人也还是不能碰。 按摩也不行。 岑寒凛翻了醋缸的模样,姜未染抬手扶额,拿他没辙了。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看着他说:“我一个结了婚的妇女,人家小伙子连婚都没结婚,到底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我又没吃亏。” 姜未染的歪理,岑寒凛不跟她扯,看向给陆景阳按摩的几人说:“陆二爷怎么没动静了?” 岑寒凛说完,陆景阳马上又惨嚎起来了。 姜未染那叫一个头疼,一是被岑寒凛烦死,二是被陆景阳吵死。 “烟,烟,救我,我快要死了。” 陆景阳惨兮兮的声音,周北满脸都是同情,就差买点纸钱撒在他身上,让他好走。 姜未染见状,转身看着岑寒凛问:“岑寒凛,那你说要怎么办?” 姜未染不是怕陆景阳疼,而是陆景阳喊得太吵了。 如果她就这么扔下陆景阳走的话,那就显得有点太不厚道了。 所以,跟岑寒凛谈呗! 岑寒凛冷声一哼:“你自己犯的错,你问我?” 姜未染真想和岑寒凛打一架了,她不过就是按了个摩,她犯什么错了? 难道洗脚城就是为他们男人准备的? 关键人家刚才说了,他在外头都没这么潇洒过,没让别人碰过,她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岑寒凛既然这么的洁身自好。 姜未染想了一下,说:“那你以后去洗脚城,我不管你。” 姜未染说这条的时候,心里其实不太乐意的,因为他不管去哪自己都没管啊! 她不过洗个脚,按个摩,他就要闹出人命似的。 要是哪天真把他绿了,那还得了。 姜未染的提议,岑寒凛冷声道:“我没你这么想得开,没你这么不守妇道。” 姜未染一下被气笑了:“行行行,我不守妇道,你守男德了,我给你颁个奖。” 两人来回拌嘴了两句,姜未染算是看出来岑寒凛的目的了。 两手环在胸前的看着岑寒凛,她说:“我以后守妇道,我不在外面窥视其他男人,不找小白脸,不找男模男技师,这总可以了吧!” 说来说去,他不就是要自己画一个饼。 他要是喜欢,给他画多少都行。 姜未染说完,岑寒凛淡淡的看向了穿西装的经理:“刘经理,拿纸和笔过来。” 男人应了岑寒凛一声,很快就把纸和笔拿过来了。 岑寒凛看纸和笔来了,他眼神看着姜未染,下巴朝笔和纸点了点:“把你刚才的保证都写下来。” 姜未染…… 这么大的人还要写保证书,姜未染觉得自己是哔了狗了。 盯着岑寒凛看了半晌,看他一副她今天不写保证书,他就弄死陆景阳的阵势,姜未染拿开了环在胸前的两手,不紧不慢走近了过去:“写,我写。” 这玩意他要多少,她写多少都可以,都是成年人谁把这个当回事。 大笔几挥写下自己不来洗脚城之后,姜未染把纸递给岑寒凛时,岑寒凛看了看说:“不找小白脸,不找男模技师补上。” 姜未染咬着牙又洋洋洒洒地补上了,顺便还多写了几条会忠诚于他的承诺。 岑寒凛看她诚意还算不错,让人拿来印泥签字画押了。 周北则是在旁边很同情的看着她,只不过岑寒凛倒是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了,他好像变得在乎姜未染了。 今天这阵势,好像是吃醋了,而且醋的不轻。 折叠起姜未染的保证书放进西装的口袋,岑寒凛给经理使了个眼色,经理就让几个给陆景阳按摩捏的人停住了。 几人一停,陆景阳哭得更惨了,手臂发抖朝姜未染伸了过来:“烟,烟……”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每回都被他哥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