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枫酒吧,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烈酒的气味,越走近,还能闻到那些从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 红男绿女相拥走入奢靡的酒吧,隔着门口,都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南荛身着抹胸无袖牛仔上衣,黑色性感牛仔裤,搭配马丁靴,脸上的妆容精致耀眼。 长长的头发编成拳击辫,一身又酷又飒。 身边的黎幸,抹胸无袖牛仔连衣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戴了一个墨镜,与南荛似闺蜜装。 两人手挽手准备走入酒吧,门口的保安忽然把她们拦住。 “抱歉,你们不能进入。” 黎幸摘掉墨镜,目露不悦:“我定了的哦。” 怕他不信,还把记录拿出来给他看。 保安看了眼依旧拦在门口:“您可以进去,这位小姐不行。” 南荛指着自己,一脸懵逼确认:“我,不能进去?” “是的。” 黎幸压低声音询问:“是不是因为昨天闹得太大,经理害怕又来一次,所以不让你进了?” 南荛无语,那又不是她的错。 “我们走。” 南荛说完拉着黎幸又换了一家酒吧,锋锐酒吧,奢靡程度不输蓝枫。 可刚走到门口,保安拦住他们:“抱歉,您不能进去。” 南荛脸色沉了沉:“是我不能进,还是我们不能进。” “您。” 黎幸不理解,蓝枫是因为昨晚,那这家什么情况:“为什么?” 保安:“规定。” 南荛点头,又换,一连换了五家,都是同样的话术。 两人站在一家小清吧门口,里面客人三三两两,服务员依旧一脸歉意的拦住两人。 “抱歉,您不能进去。” 南荛不厌其烦,问了今晚的第六次:“是我不能进,还是我们?” 服务员:“您。” 忍了半天的南荛终于忍不住,扯过服务员衣领冷声质问:“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全部抵制我?” “小,小姐,这,这是上面的规定,我,我也不知道啊。” 服务员要哭了一般。 “我知道是规定,我问谁规定的!” 服务员:“是,是顾,顾三爷,他,他昨晚上,说的。” 黎幸吃瓜的表情站在原地。 南荛丢开服务员,脸色阴沉:“这些酒吧,都是他开的?” 服务员忙不迭点头。 黎幸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转头揽住南荛的肩膀,轻声安抚:“好啦,没事的, 东君国那么多酒吧,难不成还都是顾詹开的?咱们一家一家进,就不信,今晚喝不上。” 说完,南荛脸色柔和几分。 凌晨三点半。 黎幸累了,喝几个小时酒,跳几个小时舞,都没有现在累, 坐在长椅上,仰头看天:“荛荛啊,听你小叔的,咱不喝了。” 她现在对顾詹是佩服了,整个东君国,无论清雅的清吧,还是奢靡的酒吧,都是顾詹开的。 全部都被下了命令,不准南荛进入。 南荛站在路灯下,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攥紧拳头:“顾詹!他是不是有病! 管我管上头了!” 爸妈都没这么管过我!!! 黎幸单手撑着头,望向她:“荛荛,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啊?不然怎么不管别人,就管你啊?” “你见过,谁家喜欢一个人让她早上五点去浇花,晚上六点捡叶子,还是五个月! 自己体检让喜欢的人跑上跑下,把自己不喜欢吃的给喜欢的人吃, 每天变着法怼自己喜欢的人!你见过吗?还是说你就这样?” 南荛说完,黎幸无言以对,好像真没见过。 “那他..” “他就是在报复我!不就第一次见面喊他叔叔吗?不就摘了他的花吗?我也道歉了,他竟然还这么记仇!” 南荛一脚踹在路边垃圾桶上,不锈钢垃圾桶直接被踢变形。 黎幸一惊:“出气归出气,别破坏公物嘛,要不咱买点酒去酒店喝?” 南荛闻言,又踢了一脚,把垃圾桶复原,气呼呼道:“不喝了,回家睡觉!” 话音刚落,远远的,就看到南淮开车过来,片刻小跑下来,站在两人中间:“你俩喝酒就喝酒, 为毛线要跑这么多家酒吧?” 南荛脸色彻底黑沉,上了路边超跑驾驶位,直接扬长而去。 南淮一脸懵逼:“不是,你们没喝啊?” 黎幸耸耸肩:“显而易见啊。” “那你们这么晚,跑这么多酒吧,玩呢?”南淮跟随她们的轨迹,在路上跑了好几圈,中途车子还加了一次油。 黎幸眉头上扬,指尖按在太阳穴上,红唇轻起:“所以,你怎么知道我们跑了很多家酒吧?是担心小荛吗?” 南淮眼睛乱眨:“啊,我,对啊,她是我妹妹,肯,肯定担心啊。” “那你去追啊,小荛因为被那个莫名的小叔,没有喝上酒,弄得一肚子火,现在很生气, 说不定会出事哦?” 黎幸说完,站起身,转身走,脚上的高跟鞋早就被她脱掉,此时正光着脚丫,漫步在石板路上。 南淮咬了咬牙快走两步,打横把黎幸抱起来:“她我可追不上,送你回酒店。” 黎幸双手钩住他的脖子,撇撇嘴:“我这次没喝酒。” “我知道。” 黎幸清扬眉头,语调拉长,笑意盈盈:“哦,你真的知道吗?” 南淮低眸看她,眸底流露出疑惑:“你喝没喝酒,我当然知道。” 说完把她放在副驾驶,没注意到黎幸眼底的那抹嫌弃。 南淮快速上了驾驶位,准备系安全带的时候。 黎幸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南淮半个身子压在黎幸身上。 南淮双手撑在侧壁上:“你,你干什么?” 黎幸手指勾了勾南淮下颚:“你说,我每次醉酒都是你抱回的家,你就没对我做过什么?” 南淮喉咙滚动,眼神只要往下,就能看到黎幸风韵的事业线:“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吗? 我要是敢动你,我妹还不得把我干死啊!” “哦。”黎幸突然靠在他,热气喷在他耳畔嗓音懒散,充满蛊惑力:“那你想不想现在干点什么?” 南淮呼吸一滞,舌头打结:“大,大晚上,在,在这干,干,干什么?” 黎幸声音压低,轻吐两字:“干我。” 南淮呼吸加重,气血翻涌,双眼瞪大,干涸的喉咙不断吞咽口水,眼底慢慢爬上红血丝,两侧手臂青筋突显, 他似乎在强行压制体能乱动的情愫,可身体诚实地想要靠近身下之人。 狭小的空间,两人视线相交,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下一秒,黎幸疯狂大笑,松开南淮的脖子:“南大少爷,你该不会又当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