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调开的高,温暖干燥。
鹿芸的心却骤然冷了下来,她咬牙切齿:“你叫我什么?” 傅砚修也回过神来,松开她:“没什么。” 鹿芸捏紧了手指,胸腔里的翻涌的怒气都快要压不住。 她皮笑肉不笑:“你该不会忘了,你娶她只是因为她像我的姐姐吧。” 傅砚修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忘。” 鹿芸冷笑一声:“那就好,也别忘了是我姐姐把心脏捐给了你,你才能有今天。” “呲——” 傅砚修猛然踩下刹车,眉眼间冷意聚集:“你到底想说什么?” 鹿芸莞尔:“没有啊,只是提醒你,别忘了我姐姐。” “我要是忘了她,就不会娶你了。” 傅砚修扫过她,目光锐利的像是看透了鹿芸心里所有的想法。 鹿芸也不介意,大大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也对。” 车内的气氛奇怪,傅砚修心里乱成一团。6 他不段在心里提醒自己,楚温瑜只不过是个替身,不用放在心上。 可越提醒,脑子里关于她的点点滴滴就越清楚。 刚刚鹿芸下车,他甚至将让她认成了楚温瑜。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傅砚修眉心紧拧,不明白自己失魂落魄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两人一路无话的回了家。 一进门,傅砚修就进了浴室,他打开冷水,冷意从头顶蔓延到四肢。 他的沉了沉心神,将楚温瑜的脸甩出脑子。 这时,一双手从后面圈住傅砚修,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精壮的后背:“别想了,都过去了,我会一直爱你,用生命爱你。” 傅砚修愣了瞬,牵起那双手,轻吻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他回头,看见鹿芸的脸后浑身一僵:“怎么是你!?” 鹿芸圈紧了傅砚修:“不是我是谁?” “我们是领了证的夫妻啊。” 傅砚修喉结滚了滚,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又转,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拉开鹿芸:“水冷,睡吧。” 鹿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傅砚修说的人不是她,可那又怎么样,她的掌心覆在小腹上,未来还这么长,她有的是时间。 翌日,傅砚修去到医院。 医护看他的眼神奇怪,他路过的地方很快就会有人散开。 也没人像往日一样和他打招呼。 虽说他不在乎这些,但沟通受阻,势必会影响工作效率。 找来肿瘤科的护士长:“最近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感觉大家有点怪怪的。” 护士长的脸色变了变,反而问:“您和温小姐真的是夫妻?” 傅砚修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你问这个做什么?跟工作又有什么关系?” 护士长想起昨天他昨天在手术室门口的话,心叹: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说:“今早换班的时候,有人在门口捡到了很多投诉信。” “都是投诉您的,说您对结婚七年的发妻不管不问,逼她净身出户,活生生病死。” “说您脚踏两条船,私德败坏,冷血无情枉为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