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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东宫。
一场激烈的情事刚刚结束,一绝色女子躺在男人怀中,鬓边的乌发已经汗湿,贴在面颊之上,朱唇微微红肿,脖颈儿上头都是点点红色吻痕,可见男子的温柔与体贴,女子脸上还泛着情事余韵过后的些许春情……
“袅袅,可舒服吗?”
女子脸上泛起些许薄红,娇嗔道:“殿下,能,能…”
男子坏笑说道:“它不同意呢,这我说了可不算。”
女子纤纤玉手,握成小拳头,在男子身上捶了一下,却叫男子一把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两人在屋内闺房情趣,殊不知屋外头一人拳头紧握,几乎要把骨节给捏断一般,眼睛里面一片猩红,实在是忍耐不得,一脚踹开了房门。

这一脚惊动了东宫的侍卫,只是见着来人,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门口太监通通瘫软倒在地上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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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晨扭头过来,“什么人?!”
“是朕。”凤栩话语平静,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出卖了他。
太子不解,“陛下?您怎么会来了这里,还请陛下出去,儿臣稍后便来接驾。”
他又对着侍卫道:“你们先出去。”袅袅衣衫不整,他们怎么能够进来。
凤晨把何邈按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出去。”凤栩冷冷道,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邈一错不错。
何邈此时已经被吓得蒙了神,秋水一般的双眸含着眼泪要落不落,粉嫩的娇唇轻轻咬着,玉白的柔夷紧紧抓着被子一刻不敢松开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惹人怜惜。
凤晨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深夜来到东宫,他们夫妻的房间里头,让他出去,那陛下这是想要干什么?!
“陛下,恕儿臣不能从命。”他在被褥底下的拳头不由得握紧了。
凤栩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走,那么朕帮你一把。”
凤栩武功高绝,世上少有人能够敌过,凤晨自然也不能。
他上前单手扣住凤晨的肩膀,像是扔一块破布一样,把他扔了出去。
只听到门外“砰”得一声,是凤晨撞击地面的声音,这一下子凤栩带了七成的内力,他登时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何邈见此,焦急大喊道:“殿下!”只是她浑身未着寸缕,不能出去。
凤栩眼里猩红,像是要吃人一样,何邈吓得瑟瑟发抖,“陛下,你要做什么,别这样对袅袅。”
一滴眼泪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滑落,雾蒙蒙的双眸带着些许哀求,琼鼻微翘,这脸上的每一处都美得恰到好处,宜喜宜嗔。
凤栩放轻了脚步走过来,把剑放下,坐在床边,倾身过来,“袅袅,别怕。”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被子扯下,何邈上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出来。
何邈忙把手抬起遮着,只是她这么一动作,那两个硕大的浑圆就有些被压变了形,一条深深的沟壑被压出,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凤栩眼神变得幽暗起来,“袅袅,真美。”他手指抚摸着她脆弱的脖颈,像是轻轻一掐就要断了一样。
他手指一寸寸向下,将将触碰到深深沟壑,何邈颤抖着身子,出声道:“陛下。”
他倾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在耳边呢喃,像是情人的低语,“袅袅,你是我的。”
何邈随即挣扎起来,神情哀戚,“陛下,不要!”
事情还要从那日说起……
“夫人,用力啊夫人,就快看见头了。”产婆卖力地喊着。
床上的那名被唤做夫人的女子正咬着牙齿大汗淋漓地使着力,
“啊,啊。”一声声惨叫传出产房。
“夫人若是没有力气,便稍歇一歇也无妨。”产婆在旁边说道。
那妇人不语,只是瞧着身旁的一个丫鬟,眼里有些许期盼,那丫鬟明白夫人没有问出口的话是什么,只是劝慰地说道:“国公爷就快回来了,夫人只安心生产便是。”
原来这是大梁朝何国公爷府里,产房里的正是国公夫人,正在生产。
府里一个个丫鬟端着一盆盆血水,在院里来来往往,宫中来的太医正在外间等候消息,希望可以保着国公夫人母子平安。
“夫人情况如何了?”白胡子太医在外间着急地问道,他是太后派过来的,要是差事办不好,可怎么好啊。
“夫人力气使不上,怕是生产不易啊。”那婆子也是着急,她是多年的老接生婆子了,手里过的产妇也有上百个了,看着夫人这个样子只怕是有些凶险了。
太医想了想,说道:“给用些粥,吃了补充些体力,再给含片百年人参吊着精神,夫人生产已经有半日了,还是尽快生下来,不然拖的越久,产妇力气用完了,那才是凶险啊。”
那产婆点点头,照着太医说的做了,“夫人,喝点粥,补充体力,待会才好用力。”产婆端着粥与她说道。
“夫人长得这样好看,想必生下来的小公子也俊俏。”那产婆说着喜庆的话,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夫人虽头发被汗打湿挂在脸上,有些狼狈但是不难看出是个容色极美的女子。
床上的女子听了这话,也展开些许笑颜。
只是粥还没喝完,就听得外面人回来说着:“不好了,不好了。”
那人身着甲胄,虽然浑身是血,却也被夫人认了出来,“你是夫君身边的参将?”产床上的夫人问道,却已经是肯定的语气,她预感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有些急切地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参将因为走得急,进屋的时候都差点跌了好几个跟头,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不说话,夫人身旁的丫鬟有些着急,“是什么事情,你说呀。”
参将到底是说了出来,他跪在地上朝女子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是末将保护国公爷不利,国公爷他,他战死了。”
参将这话说完,产床上的夫人听了,当即就晕了过去,“夫人,夫人。”丫鬟婆子都十分着急,夫人生产本就不易,如今听了这个消息,只怕是难呐。
太医听了更是急的团团转,国公夫人肚子里的胎要是保不住,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这,参将你说你什么时候说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说。”他责怪道。
太医一个男子不方便进产房,只让女医者进去,那女医见此情形,拿起那位貌美夫人的手,在她大拇指旁侧扎了一下,捏着放血,那夫人“嘶。”叫了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其余人不由得也松了一口气,“夫人你醒了。”那丫鬟道。
“现在不能顾那么多了,得赶紧着,把孩子生下来啊。”产婆子这么说道,她在一旁看着情况,时间不等人,只叫她积着力气,使力把孩子生下来。
夫人也听话,咬着牙齿,憋着力气,一下一下,“夫人,头出来了,再加把劲,就快了。”那产婆给她鼓着劲儿这么说道。
“啊!”那夫人一声惨叫,传到产房外头,参将听了都觉得有些恐怖,“妇人生产竟是如此艰难啊。”这么感概了一句。
“出来了,生出来了。”那产婆接下孩子,看了一眼,“恭喜夫人,是位千金。”脸上带着笑,这么庆贺着说道。
那夫人身旁的丫鬟也很是高兴,“夫人,你听到了吗?是位小小姐。”
只是眼下这位夫人有些气息奄奄,嘴唇发着白,“春杏,我有些冷。”嘴巴打着颤说道。
那女医在一旁看着,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掀开被子一看,血出了一大片,把大半床铺都染的血红,“啊。”有些震惊,“夫人血崩了。”
周围人刚松了口气,听着女医这话又都神情严肃起来,无法只得去请太医过来把脉。
那白胡子太医刚松了口气,说孩子平安生下来了,又听的国公夫人血崩,连忙进去察看,把完脉,他摇了摇头。
春杏在一旁看得直着急,“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快救救我家夫人啊。”
太医说道:“夫人生孩子本就有些艰难,听了参将的消息又惊惧害怕,夫人能把这孩子生下来已经是尤为不易,已经是回天乏术了。”太医说完就走了,妇人产后血崩,就是华佗再世也是无力挽救啊。
春杏听得不由红了眼睛,其余产婆也是在旁边叹了口气,出去了,“夫人,您一定会没事的。”春杏跪在她床边这么说道。
“傻春杏。”她有些无力地笑了笑,“孩子呢,给我看看。”这或许是她与这孩子见的最后一面了。
“在这。”春杏把手里的孩子给妇人看,“皱皱巴巴的。”虽是这么说着,可是手上动作却不难看出她对这个孩子的喜爱,夫人眼里头含着泪,“就叫她何邈吧,是我和夫君一同想的名字,若是女孩就叫邈,男孩就叫霁,只是国公爷他再也看不到了。”说到这里妇人脸上泪珠子一滴一滴滚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春杏在一旁看着也很是心疼,“夫人别伤心。”只得如此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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