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曾经答应过我和我约会一个月的，可不能食言。”

汤祁贺点头：“行，那就在食堂吃吧。”

欧阳丽璇委屈：“不要，我要去外面的餐厅！”

汤祁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要么在这，要么你一个人去吃。”

欧阳丽璇拉着汤祁贺撒娇的这一幕被汎海大厦的员工看到了，他们在公司内网纷纷问道：

“那个粉头发美女是谁呀？傅总新女友？”

“那个美女真的好漂亮，如果我是傅总我也会喜欢。”

“可是傅总不是跟沈总有暧昧吗？”

“不知道啊，大家族关系好混乱啊。”

一时间内网沸腾起来，大家都在讨论傅总到底和谁才是真爱，谁又是小三。

后来才有人说道：“这是欧阳丽璇，国内著名艺术世家的，你们别在这造谣，小心欧阳家律师函警告。”

这下关于粉发女孩的话题才消停了下来，但是突然又曝出来个更劲爆的：

“欧阳丽璇的奶奶欧阳环月当初拆散人家的事都没人知道？只能说欧阳丽璇真是和她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第34章

汎海集团内网瞬间爆炸，并且这个匿名人发的帖子还火速被截图到别的网站上。

“当初汤祁贺奶奶傅香思和南栀暖爷爷沈山在一起，在家族压力之下二人也没分手，还是欧阳环月从中作梗拆散二人，让她闺蜜嫁给了沈山。”

豪门秘事竟如此复杂，大家一时间都被绕晕了。

有人抓住了重点：“傅香思和沈山在一起过？傅家和沈家的继承人互生情愫还真有历史渊源啊。”

大家叽叽喳喳讨论起来：“那我磕汤祁贺和南栀暖这对，世仇变情人就是最好的cp。”

南栀暖正聚精会神办公，完全不知道网络上已经吵成了什么样。

秘书走过来：“沈总，有您的快递。”

快递员搬进来，南栀暖道：“就放那边吧。”

秘书拆开包装：“呀，这幅画真漂亮，您买的吗？”

画上是教堂圆顶和远处的天空，色调温馨。

秘书抬起画：“那我帮您挂上？”

傍晚，下班。

出了办公室门，不知为何员工看向她的神色都很奇怪。

南栀暖打开手机，只见营销号又开始扒一扒：

“京都两大集团过往竟有桃色秘事，今天小编就带您了解一下傅家和沈家曾经差点在一起过的情人们……”

南栀暖很是惊讶，她不知道这是杜撰还是什么，她的爷爷沈山居然和汤祁贺的奶奶傅香思在一起过？

霜菊小馆。

南栀暖走来，沈山果然在这看别人下棋。

南栀暖走过去：“爷爷，我找您有事。”

沈山伸出手，示意南栀暖别打扰。

正在下棋的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

老头皱眉脸色像便秘，老太则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终于，下棋老头说道：“我认输！”

老太笑笑：“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老头这才嘟囔着很不满，把一袋小鱼干给了这个赢棋的老太。

“这是我孙子给我做的，都给你了，你就好好品尝吧。”

傅香思笑笑：“我自会好好品尝。”

沈山对傅香思道：“香思，我孙女来了，我去跟她说两句。”

傅香思点头，她看了眼南栀暖，笑得很和蔼：“你就是阮老头的孙女南栀暖？长得真标志。”

南栀暖惊讶：“您是……汤祁贺的奶奶，傅香思？”

“正是。”傅香思起身，她像是炫耀战利品般摇了摇手中的小鱼干：“谈完事，就来跟我一起吃小零食吧。”

阳光之下，傅香思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摇晒着太阳吃着小鱼干。

另一边的树影之下，南栀暖则是对沈山问道：“你和傅奶奶怎么在一块的？”

沈山神色平静：“我妻子死了，她丈夫死了，我和她做个老伴不行？”

南栀暖攥紧手：“您明明不同意我和汤祁贺在一起。”

沈山看向傅香思，随后缓缓说道：“为了家族事业，这是必须要做出的牺牲。你退休之后再和汤祁贺在一起，那时候就不会有人阻拦了。”

南栀暖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却被沈山看出了心思：“你毕业后，不是一直在跟汤祁贺保持着联系么？你以为爷爷我不知道？”

南栀暖不说话了。

沈山用拐杖敲了敲地：“你退休后，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只要你还是晴荟集团继承人，你就得ᵚᵚʸ约束自我。”

傅香思在太阳底下眯了眯眼：“阮老头啊，站了那么久，累不累啊？带着你孙女过来一起晒太阳啊。”

沈山走过去。

突然，木质长廊里传来了汤祁贺的声音：

“我无法苟同。”

第35章

傅香思抬眼看去，笑眯眯道：“祁贺，你来啦。”

她招呼着汤祁贺过去，汤祁贺就走过去。

汤祁贺蹲下来，对傅香思说道：

“奶奶，你牙口不好，少吃这种难嚼的。”

傅香思有些生气，原本要给汤祁贺小鱼干的手又缩了回去：“没想到我孙子的本事就是不让奶奶吃自己想吃的东西。”

汤祁贺无奈，他接过奶奶给他的小鱼干，给站在一旁的沈山一个。

“阮爷爷。”

沈山没接，他径直走到傅香思旁边，抢过一个：

“我只吃香思给我的。”

汤祁贺走向南栀暖，手中把玩着小鱼干：“我也是刚刚才从我奶奶那里知道，你爷爷移民新西兰后就一直在跟我奶奶住一起。”

南栀暖冷笑：“家族知道吗？”

汤祁贺的神色晦暗不明：“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毕竟他们已经退休了，又有谁会去管他们呢。”

南栀暖看着阳光下并排躺着晒太阳的二老，攥紧了手。

汤祁贺握住她的手：“栀暖，我不想等到退休才和你在一起。”

南栀暖的心中像是被堵住了，她闷闷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她和汤祁贺不是例外。

表面上针锋相对、实则私下里情投意合的情人，在傅阮两家的过往中出现过很多次。

虽然他们最终都没有在一起。

汤祁贺揽住了南栀暖的肩，南栀暖也靠在汤祁贺身上。

树荫下的二人，这样站立了许久。

欧阳丽璇在创作着油画。

画面里，色彩十分阴沉。

她将整张纸撕碎，揉捏，狠狠扔进了垃圾箱。

欧阳环月走出来，她见自己孙女这么发疯，自己心里也很难受。

她想要上前安慰，可是欧阳丽璇却在她眼前露出她一次看到的痛恨脸色：

“奶奶，你真的做过拆散别人的事吗？”

欧阳环月别过头，她脸上白色的粉扑下遮盖着老人斑。

“丽璇，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那些都过去了。”

欧阳丽璇发根处的粉色已经有些脱落，露出她头发原本的黑色。

“奶奶！你知道网上现在都在怎么说我吗？说我和您一样，在做拆散别人的事！”

欧阳环月将欧阳丽璇揽入自己怀中：“丽璇啊，你要是跟汤祁贺真心相爱，就没必要考虑这么多想法。”

可是听到这句话，欧阳丽璇却哭了出来。

“如果我和他不是真心相爱呢？如果是我在单方面缠着他呢？”

看着哭得如此脆弱的欧阳丽璇，欧阳环月的眼前似乎映着自己已经逝去的闺蜜的影子。

几十年前，她的闺蜜也是如此在她眼前这般哭诉如何爱着沈山，可沈山却不爱她。

欧阳环月的内心很痛苦：“丽璇，换个男人爱吧。”

欧阳丽璇几乎要在地上打滚：“不要，我不要！我大学时候就喜欢汤祁贺了！我好不容易觉得有资格站在他旁边了，结果他已经爱上了别人，我不接受！”

欧阳环月的脸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窗外的太阳被云遮住，她的脸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奶奶就为了你，再当一次坏人。”

第36章

南栀暖静静欣赏着从欧阳环月那里买来的画。

秘书走进来，拿着平板：“沈总，欧阳环月女士约您见面。”

南栀暖转过头：“欧阳奶奶？”

这里是南栀暖第一次见到欧阳环月的地方。

欧阳环月依旧穿着考究合体的衣服，可是这次脸色却比之前苍老许多。

她站在那个后现代艺术作品“忏悔房”前，对南栀暖道：

“栀暖，你爱汤祁贺吗。”

南栀暖看着欧阳环月：“欧阳奶奶，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欧阳环月道：“我听说，你当初和汤祁贺分手，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你母亲极力阻拦。”

南栀暖垂眸：“是的。”

欧阳环月叹了口气：“那么你母亲死的时候，也一定说了不希望你和汤祁贺在一起之类的话吧？”

南栀暖攥紧了手，欧阳环月的每一句话都沉重地敲击在她的心里。

南栀暖看向欧阳环月身后的“忏悔房”。

“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您就在里面。我很好奇，当时您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欧阳环月的眼皮子跳了跳，南栀暖没她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我在忏悔我曾经做过的一些事，对沈山和傅香思的那些。”

南栀暖的手这才松了下来：“那就请您不要再一次犯错了。”

欧阳环月突然笑了，脸上的白粉遮不住那些苍老的皱纹：

“之所以忏悔，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还会下一次犯错。”

南栀暖拿出手机：“不还意思，我待会还有事，先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继续逗留，自从被绑架过一次后，她对危险来临的讯息就很敏感。

欧阳环月的脸色变得阴森起来，在南栀暖离开的身影之后遥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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