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出去吃饭又着了凉,回来还逞强抱她上楼,又跟她折腾了这么一遭,病势更为严重。 沈繁星道,“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 赵淮舟听言将她抱紧了一分,低哑道:“不行,你会跑掉。” 沈繁星:“我答应奶奶要过来照看你,你没好前,我不会跑。” 赵淮舟仍摇头,即便是身体不适,手臂的力度却不肯松。 要是强行推开,估计又会激起赵淮舟的好胜心,再上演一次刚刚的境况。 沈繁星没再劝说,任由他紧抱着她。 没过一会儿,赵淮舟的呼吸终于变沉了,而沈繁星也闷出了一身细汗。 轻轻推开赵淮舟,沈繁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长长地嘘了口气。 烧了点热水,沈繁星打算等水稍凉点再叫赵淮舟吃药,而她先去往洗手间。 赵淮舟把她抱上来,她衣服没换,妆也没卸。 镜中照了下自己,脸蛋微红,头发凌乱,潋滟的嘴唇微微有点肿。 不明真相的,还不知道她被蹂躏得多惨。 扎起头发,沈繁星想洁面,发现自己颈后有个红印——跟之前龙腾别墅里,她早起时发现的大小一样。 大概是怕吵醒她没有用很大力气,所有会比一般草莓印浅一些。 看来傅田田没猜错,该死的赵淮舟,竟一直偷占她便宜。 她睡贵妃椅的那两次,后来又睡到了床上,十有八九也是他的手笔。 男人的身体和精神果然是可以分开的,明明对她没有太多感情,还是会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洗完澡,护完肤,热水也温得差不多了,沈繁星取了两颗退烧药,端着水进到了卧室里。 赵淮舟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式睡着,俊眉微微皱起,有些发干的嘴唇上还沾了几分异样的红色——她的口红。 想到刚才被他威胁与强吻,沈繁星真想把温水直接泼赵淮舟脸上。 忍了忍,沈繁星拍了两下赵淮舟,“吃药。” 赵淮舟勉强地睁开眼睛,许是脑子不太清醒,见到她,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沈繁星,你来看我了?” 沈繁星手里的水都差点被他弄洒,“你干什么,水会洒出来!” 赵淮舟并没听到她的话,而是用一种晕乎又迷糊的语气苦恼道:“沈繁星,你为什么总冷着脸,什么时候才能对我笑一笑,嗯?” 沈繁星莫名其妙。 晚餐的法式菜虽有几道配有少量的酒,但不至于醉人啊。 难道发这么个烧还能把人给烧糊涂? “念念,是不是那晚我把你弄疼了,你一直怪我,所以才要搬出家里,不想再看到我?” 赵淮舟握紧她的手,平时深不见底、辩不出情愫的黑眸此时全是温柔,“我也想克制着轻一点,可你太软了,又叫得像小猫似的,我……” 没容赵淮舟说完,沈繁星捂住了他的嘴! 这什么毛病,平时看着像个禁欲的,又高冷又不可一世,发烧了居然说这种浑话! “赵淮舟,你是不是在装傻?刚没得逞不死心,还想占我便宜?”沈繁星羞恼道。 赵淮舟将她的手贴到他滚烫的脸庞,低喃:“念念,你还要生我多久的气,你怎么一定要离婚?” “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沈繁星知道赵淮舟不清醒,也不一定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又不喜欢沈繁星,离婚不是正合你心意?” 赵淮舟抬起了头,不悦地看着她:“胡说,沈繁星是我老婆,我怎么能和她离婚!” 这话虽没有逻辑关系,可沈繁星在意的不是这个。 “那你喜欢她么?” 赵淮舟大概没被人问过这个,他略微地想了一下,“我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会生气,这是喜欢么?” 沈繁星心里腾出一丝懊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问赵淮舟这个,是对他不甘心么,还是心里始终有一分执念? 听到他这个回答,她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 赵淮舟对她确实是跟以前不同了,但即便是发烧不清醒,他也不能确定对她的感情。 算了,本来就是她莫名其妙。 一边坚决地说放弃,一边又控制不住找虐。 沈繁星鄙视了自己一番,推开了赵淮舟,将药往他嘴里一塞,“吞下去!” 第126章谋杀亲夫 沈繁星泄愤式的力度和语气,令赵淮舟的神色变得警惕。 他挑起了眉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沈繁星一时都怀疑赵淮舟是不是在装糊涂,不然怎么发烧了思路还这么清晰? “是,谋杀了你我就可以继承你的家产,当个快乐的富婆了!” 沈繁星没好气地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别浪费时间了,喝水,把药咽下去。” 大约是沈繁星的语气太过凶狠,赵淮舟什么话都没有说,黑眸望着她,张嘴喝了两口水。 沈繁星放下水杯,“好了,等着去见——啊!” 话未说完,她手腕忽地一疼,赵淮舟拉着她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霍……唔。” 不容沈繁星生气,赵淮舟已然堵住了她的嘴,还趁着她开口这瞬,往她嘴里递送了什么。 微苦的药片滑到嘴中,沈繁星才反应过来,是她刚喂他吃的退烧药。 浑蛋赵淮舟,居然没有把药吞下去,还试图让她吃! 沈繁星死死地把药往外抵,并且咬紧了牙关,可赵淮舟却捏住她的双颊,令沈繁星不得不再次张开嘴。 赵淮舟将药片推到了她的舌尖,一股苦味瞬间在口腔漫延开来。 “好苦!” 沈繁星受不了了,使出全身力气将赵淮舟往旁边一掀—— 赵淮舟竟被她轻易地推到了一旁,也没再扑上来。 沈繁星没空管他,迫不及待地把药片吐出,用床头的温水猛地漱了几下口。 赵淮舟真是个变态! 居然把他嘴里的药给她吃,yue,沈繁星又冲去了主卧带的洗手间里拼命冲刷口腔。 直到沈繁星觉得嘴里的苦味没了,属于赵淮舟的气息也消褪后,她才从洗手里走出。 赵淮舟没有睡着,还保持着被她掀开的姿式平躺在床,不过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唇边勾着抹浅笑。 “想下药害我,我们同归于尽。”他声音嘶哑,但一双黑眸里尽是邪魅,他甚至还舔了下唇角。 这种动作若被一般的男人做出来,免不了油腻猥琐,可赵淮舟却尽显风流不羁。 英俊得挑不出毛病的脸,完美的五官,没有了平时的冷酷淡漠,多了几分邪气魅惑,周身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沈繁星自认对他的长相已经免疫,内心还是被勾动了一下。 赵淮舟得亏不是情场浪子,不然有多少女人会被他勾去魂魄。 “神经病,谁跟你同归于尽。” 沈繁星没跟他继续较劲,重新取了颗药,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劝他服下。 也不知是她语气温和,还是赵淮舟实在没力气了,他依言安静地吃了药喝了水。 之后揉着难受的太阳穴,赵淮舟蹙着眉锋重新睡了过去。 经过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沈繁星也疲倦不堪了,她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拿出床被子窝在沙发榻上睡去。 早上,沈繁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又是赵淮舟把她抱过来的吧,沈繁星对于他这种霸道行径也懒得吐槽了。 这会儿赵淮舟已没在床上,而外边好似有人在说话。 沈繁星张着哈欠,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