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说过喜欢,她也从未拒绝过…… 门还在旋转,光影打在他们的脸上。 阮黛冲着他浅浅一笑,里面有着感激还有淡淡的遗憾,她想如果没有周曜,她至少可以堂堂正正地叫一声季棠哥哥,可以去看望贺阿姨,然后陪她包一顿饺子,她跟贺季棠都是那样温暖的人啊! 但是人生就是这样, 他想挽救她,而她,却想保护他。 …… 律所大楼侧面,停了一辆黑色房车,车窗半降。 周曜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内,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妻子看着其他男人,她眼底的失落和遗憾那样清楚……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扎进他心里。 他的妻子心里有别人! 不管是什么感情,总归是感情,这让他不舒服。 周曜又在细细回想,上一次她对着自己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还是三年前? 司机吓得噤声,他以为陆总会发作,至少会把太太带走。但是周曜只是淡道:“回公司!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太太。” 司机一踩油门,黑色房车缓缓驶离。 周曜坐在后座,一缕阳光透过缝隙照在他面上,留下一小片金光,更是彰显出了他的英挺俊美…… 他仍在想阮黛,想她的感情。 他想着她过去对他的喜欢,想着她回到他身边以后说的那些话,她说,成年人的婚姻不需要感情只需要利益。 原本,他也是这样想的。 他付出巨大代价,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他以为自己只需要欲|望和能带得出去的陆太太,但是现在他发现他要的不止这些。 他不单单要陆太太,他还要阮黛…… 他要阮黛爱他! 周曜不会天真到以为,金钱可以买到感情,若真是可以买到他们也不会闹成这样。 周曜没有爱过人,但不代表他不会经营感情。 车内安静。 周曜淡淡地想,如果付出一定的感情能重新得到阮黛的喜欢……那他不介意,跟她当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 周末的傍晚。 黑色房车驶回别墅,司机下车给周曜拿了行李箱,恭敬道:“陆总,需要我帮您提行李吗?” 周曜身着一袭黑色。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 他站在暮色中的样子,极为英挺好看,就连家里年长的佣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周曜淡淡问道:“太太呢?” 佣人还没有说话,三楼传来小提琴的声音。 曲子轻柔,被暮色衬得更美。 佣人忍不住为阮黛说好话:“太太拉的小提琴很好听呢!先生要不要去听听。” 周曜挺轻地笑了一下。 他提着行李箱上楼,推开一间书房的门,他看见阮黛穿着一袭烟灰色的收腰长裙,墨色长发散在薄背—— 背影很美! 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放下行李箱朝着她走去……他从身后搂住她,英挺面孔搁在她的薄肩上,嗓音少有的温柔:“裙子挺好看的。” 阮黛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住。 小提琴险些掉下来…… 还没有回神,他就轻握住她的细腰,轻摸那份柔细……另一只手拿过她的琴放到一旁,接着他将她抵到了落地窗前,黑眸凝视她温软的小脸。 金秋十月,窗外梧桐一片金黄。 屋子里,灯光柔和。 他们一周未见,此时再见竟像是久别重逢。 周曜含住她的嘴唇,跟她接吻。 时轻时缓、或轻或重地吻了许久,他才稍稍停了下来抵着她软嫩的红唇轻喃:“陆太太,这些天你看起来过得挺好。” 阮黛仰着头,表情有些怔忡。 她不知道周曜怎么了。 正想开口,红唇又被他轻易含住,这次他没有浅尝即止而是握着她的小颈子将她压向自己跟她疯狂接吻,一边吻一边跌跌撞撞地滚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没有脱她衣服,轻摸她细腰,问她可以吗? 他说晚饭前,想要做一次。 周曜的脸紧贴在她颈侧,烫得惊人,他身上纯男性的气息往她身体里钻,像是一条蛇一样,无处不在。 阮黛在他身下轻颤,上次的事,总归让她留下点儿阴影。 但是她拒绝不了周曜。 她知道越是反抗他,就越没有好日子过,不如干脆点儿健康地做了算了……她没有扫兴地旧事重提,而是亲了亲他的下巴,轻声说:“你等一下。” 周曜黑眸深邃。 他又摸了下她的细腰,那紧致的手感,叫人沉迷。 阮黛从他身下起来,理了理衣裙走出去了。 周曜略坐起身,将外套脱了,正要点一根香烟缓解身体的疼痛……阮黛从外头走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的盒子。 香烟含在唇上,周曜黑眸深深。 他垂眸看着她半跪在他身前,看着她拆开东西柔顺生涩地准备服侍他……蓦地他捉住她的手,低声问她:“让我戴这个,是嫌我脏?” 第54章 周曜,我例假还没有走干净! 阮黛低声说不是。 稍后她别开了眼,声音更轻了一些:“我身上来了,还没有走干净。” 周曜微怔。 等他回神,不禁轻轻地摸了下她温热的小脸,阮黛在家里一般不化妆,皮肤白皙软嫩,他摸着摸着就有些爱不释手。 他注视她,哑然失笑:“阮黛,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禽兽吗?你身上没干净,我会强迫你做那种事情?” 阮黛眼角湿润,没有回答。 他便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他,大概就是只顾自己舒服,不顾妻子身体的男人。确实他从前待她不好,他在床上也确实喜欢粗暴点儿,但似乎他也没有在她例假来时,浴血奋战吧? 周曜捉住她的细腕,将她轻拉起来,坐到他的腿上。 阮黛不习惯这样亲密。 她跟周曜从未这样亲近过,从前他只有要跟她做那种事情时才会抱她,而且也不会让她这样坐着…… 周曜看着她发红的眼,很轻地摸了下,他看着她的眼低而温柔地问:“上次是不是弄得你很不舒服?” 阮黛有些难堪。 距离那次虽然过去了好几天,但是他占有她时,那种不堪的姿态、他说的那些羞耻不堪的话,仍叫她心悸仍叫她身体发抖。 她说服自己不在意,但是夫妻相处总归要接触,周曜在那方面强悍的能力让她畏惧……即使结婚几年,他并没有对她真正动过手。 她不肯说。 周曜猜出,上回是真把她弄出阴影了。 周曜看向她的手,她手里还紧拽着那个小盒子,他拿了过去扔到一旁……阮黛怔怔地看着他,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