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初极度紧张,也喘着气,“夜先生,你还好吗?”
傅璟天一把扣住她的细腰,不许她乱动。 “我很好,苏小姐好像不太好。” 徐栀初羞涩的脸红了,绝美的容颜被黑发挡住了。 “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想要调整姿势。 “别动。”傅璟天惩罚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就这样按摩吧。” “好。”徐栀初不敢反抗。 就这么坐在他身上,给他按摩起来了。 徐栀初不是第一次给傅璟天按摩,却是第一次紧张地手心全是汗。 按摩的力道也不对,时而轻时而重。 傅璟天的眼神也很热,好几次,她都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她一个人慌乱,一个人紧张,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出错。 傅璟天没叫停,她就不能停。 徐栀初按摩的手越来越没力气,力道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夜先生,这个力道,还可以吗?” 徐栀初说话的时候,抬眸去看他的眼睛。 她的眼睛被头发挡起来了,想要看清,要仰起头。 傅璟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徐栀初心脏狂跳,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呼吸纠缠在一起,空气都变得烫人。 他身体紧绷,眼中的掠夺叫她心惊肉跳。 傅璟天俯下身,在她耳畔道:“想要?” 徐栀初呼吸紊乱,心脏狂跳,大脑却是清醒的。 隔壁床,还有两双目不转睛的眼睛盯着。 她可不想在别人眼前表演活春宫。 “不要。”徐栀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真不要?”傅璟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不要。”徐栀初重复。 傅璟天倒在了她身旁,把她搂在怀里,“那就睡吧。” 隔壁两个看戏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期待了半天,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地步了,那两位居然倒下睡觉了! 李离最先受不了,冲到他们床前踹他们的床。 “兄弟,女人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这也太不解风情了,就这样睡了?你两睡得着吗?” 徐栀初怕李离,吓得往傅璟天怀里钻。 傅璟天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对李离视而不见。 李离又狠狠踹了床几脚,骂骂咧咧。 “千雪,你看傅璟天白长那么好看了,其实那方面不太行,怕在你面前丢人,不敢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你以后可别惦记他了。” “我哪有惦记他,我们小姐妹可以分享一切,就是不能分享男人,我早就不惦记了。” 李离把王千雪扑倒在床,“傅璟天不行,李哥行,他们不玩,咱们玩,气死她们。” 没有任何亲吻和其他准备,直奔主题。 王千雪看着隔壁床,挤在一起相拥着的两人,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李离是一个变态的男人,喜好也很变态,稍微不顺心,就能把王千雪折磨到半死。 王千雪还要装着很喜欢,抱着李离的腰撒娇。 “李哥,你是我见到最厉害的男人,我最喜欢你了。” 李离张狂的大笑,“你就知道想男人,想我多还是想傅璟天多?” “我只想李哥,傅璟天有什么好想得,又不能吃。”王千雪故意说的暧昧。 李离心满意足,闭眼就呼呼大睡。 王千雪听见李离的呼噜声,才悄无声息的起床出去了。 徐栀初没有睡着,悄悄跟着王千雪后面出去,听见她在洗手间里面吐。 吐完了,就开始哭。 哭的很绝望,很无助。 过了很久,哭声才停止。 徐栀初站在门外,王千雪平静下来,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谁也不想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人撞见,她不打扰,就是给王千雪最大的体面。 徐栀初回到房间,慢慢的靠近傅璟天床边,看见他睡得很香,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但是她就是知道,他是醒着的。 就像是以前她在每一个黑夜伺机逃跑的时候,他在黑暗中盯着她一样。 整座监狱的所有人,都在他的监视下。 徐栀初看了自己的上铺,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进了傅璟天的被窝。 单人床很窄,傅璟天本来就有一米八几,她也有一米六七,两人躺在一起,很拥挤。 只能紧贴着身体,不然就会滚下床。 徐栀初以为这样贴着,手脚伸不开,肯定睡不着。 哪知道,闭眼就犯困,很快入睡了。 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抱着她的人动了一下。 徐栀初睁开眼睛,就看见傅璟天下床了。 徐栀初看见傅璟天出去,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 他穿过餐厅,输入密码,径直离开了监狱。 徐栀初跟出去,看傅璟天围绕着监狱跑步。 她二话不说跟着他跑,“夜先生,早,起来锻炼身体呀!我也想要锻炼身体,一起呀,” 傅璟天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继续跑。 一开始,徐栀初的确以为他是锻炼身体。 十几分钟后,她跟不上傅璟天,只能加快脚步。 监狱很大,跑一圈下来,是五千米。 还没跑到半圈,她就气喘吁吁,双腿发虚,跟不上傅璟天了。 徐栀初知道,她必须跟上,她要是跟不上,就会被永远的甩在身后。 她咬着牙,跑完一圈,傅璟天已经是第二圈了。 徐栀初不假思索继续跑。 她本来就是靠脑力吃饭的,体力不行,五千米已经是极限。 如今继续跑,脚有千斤重,每跨一步都很艰难。 呼吸困难,大脑缺氧,肺部抽痛,这是长期不运动的结果。 好难受! 第二圈才跑一半,傅璟天跑完了四圈,半个小时,跑了两万米! 徐栀初是不服输的性格,憋着一口气,往死里跑。 跑得眼花缭乱,满眼泪水,看不清路,被脚下的石子绊倒。 “啊!” 徐栀初急忙双手撑在地面,才避免了脸落地。 膝盖和胳膊肘,疼得要命。 她坐起来一看,胳膊肘手心和膝盖,被擦破皮,鲜血流了出来。 徐栀初看着站在远处树底下双手抱胸盯着她的傅璟天。 他像个旁观者,眼神冷冽,姿态潇洒,完全不像是跑了两万米的男人! 他不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