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精心打理的短发混着定型啫喱水,蹭在光裸的肌肤上,略微有些冷硬感。 南知意动了动腿,手指插进深栗色的头发里轻揉,“也不全是啦,你那次弄的我特别疼,以后能不能不要总弄疼我?” 亓官宴抬头,意思是他技术差强人意? “就是那个……”说得太直白,南知意脑袋恨不得埋胸口里。 她局促地抠手指,抵在他心口的脚趾一同缩了缩,想退回来,却被大手按住,等她接着说。 支吾半天,南知意捂住亓官宴一脸怀疑他自己的眼神,隔绝开求知若渴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说完。 “你以后不要来一半就提着我换地方,掐的我腰疼,而且我没力气,也不想每次直接进入主题!” 脸颊燥热的很,南知意吐露完实话,用力抽回自己的脚,踩着男人的腿,身子缩进他宽阔硬实的胸膛里。 奋力拉来他敞开的衬衣,遮住自己的羞臊。 第126章 吃的多大概是昨晚累到 怀里的人小小一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十根嫩白的脚趾都往宽大的衬衣里缩了缩,淡粉的颜色加深,变得粉红。 长臂拢住娇小的一团,搂的紧紧的,亓官宴狭长的眼尾染了几分笑意,声线柔和。 “是我忽略的阿知的体验,还有什么要求吗?我下次注意。” “不能在外面!” 南知意赶紧提出要求,声音从衬衣里传出,瓮声瓮气的。 “没有了吗?比方说时间要不要久一点,或者姿——” 小手烫的不能再烫,猛地捂住男人的嘴,“没了没了没了!够、够的。” 南知意腿软的下不了地,这个男人真拿捏住她了,说起这些事简直要了她命,呼吸都被他收走大半。 亓官宴嗓音哑的厉害,凑到小巧的耳垂边,“书房算不算外面?” “嗯……不算,”她认真想了一下,自己的家,哪里都不算外面。 “唔~” 热吻紧随而至。 男人垂头,温柔擒住柔软的唇,无比小心,像对待珍贵的宝贝,轻缓的吻落在红唇、脖颈、锁骨…… “我会按照阿知的要求慢慢来,不着急的,记得呼吸。” …… 时间过得细密绵长,南知意手脚脱力,只记得自己在他的温柔下,哭的比以前更狠了。 抽噎着软在办公桌上,最后又恍恍惚惚地被他抱回卧房浴室清洗。 躺回暄软的被窝里,眼睛半眯半醒,快要闭眼时,洗完澡吹干头发回来的男人,钻进被子里吵醒了她。 “糟糕!” 一声惊呼,南知意挣扎着清醒,都怪他把自己带偏,她去书房,可是有正经事要问他的。 “阿宴,我今天的行为是不是破坏了安娜给晨晨举办的party?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怎么说?” 南知意纠结死了。 亓官宴按灭床头的水晶玫瑰花吊灯开关,拍着她的后背,“不用多想,安娜本就不想和查理苏苏来往,出了今天的事,安娜得感谢你,接下来她很长时间不用见那个女人了。” 漂亮的眸子充满疑惑,南知意忽扇着眼睛问:“为什么?” 安娜与查理苏苏俩人是大学同学,私底下经常来往,由此推辞,关系应该可以。 “算起来,查理苏苏是安娜远亲,但查理苏苏的母亲出身普通,很早辍学,混迹夜店酒吧场所,机缘巧合之下和老查理的儿子度过一晚……”亓官宴给她解释。 几个月后,查理苏苏的母亲发现自己怀孕,却不清楚孩子的亲生父亲具体是谁,碍于德萨的法律,怀孕不能私自堕胎,只能生下来这个孩子。 查理苏苏的母亲没有固定收入抚养孩子,全靠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赚钱,查理苏苏有样学样,整天夜不归宿,加上疏于管教,母女俩脾气一个比一个差,关系极其恶劣。 在查理苏苏十八岁时,她母亲重新在夜店遇到查理苏苏的父亲,才揭开她的身世,无奈,查理家不认这样的女人,最后松口只肯接走查理苏苏,查理苏苏甚至没有犹豫,直接甩开抚养自己的母亲进入查理家。 人生最重要的十八年时光,足够一个人定性。 即便查理苏苏享受着德萨顶尖家族的培养改正,也难以端起大家族贵小姐的形象,安娜从头到尾都苦于查理苏苏的纠缠,各种原因便是这样。 如此说来,南知意明M.L.Z.L.白了,怪不得查理苏苏说话无礼,与泼夫骂街别无二致。 再多的钱只能堆积她外表的华贵,骨子里的潜意识做派,还需她自己观念的改正。 “不对!”南知意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眉头深皱,“既然查理苏苏是这样的人,你祖父为什么还擅作主张给你们俩订婚?” 亓官宴把她抓回被窝,无奈地说,“查理家对外宣称她是走丢的孙女,对外瞒的紧,知道内情的人少之又少,我祖父也不知道,睡吧,不提扫兴的人了。” …… 一夜好眠,睡到次日九点多,俩人才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照旧,顾姨首先端来一碗汤药,笑眯眯地送他们面前。 闻到作呕的味道,南知意皱着一张小脸,趁顾姨去厨房端汤,苦巴巴地望向亓官宴。 “老公,苦,我不想喝了。” “昨晚忘记问阿知了,阿知是不是不讨厌有我们的孩子?”亓官宴捏了一把软乎乎的脸颊,笑容宠溺。 南知意连连道:“不讨厌不讨厌,只要你不惹我生气,就不会讨厌的。” 他娇养的人,学会拿小情绪挟持他未来的孩子威胁他了。 亓官宴无可奈何,端来她手边的药碗,替她喝了个干净,赶在顾姨回来前,把空碗放回去。 顾姨见南知意喝完,眉眼喜不自胜,“您总是手脚凉,月经都爱推迟,老太太特意咨询的老中医,又开了新药方,我这就按照方子抓药去。” “啊?还要喝!”顿时,南知意如霜打的茄子,恹恹搅弄着碗里的肉羹,没精打采的。 亓官宴喝掉他自己的药,沉声道:“顾姨,不用抓药了,我喝着太苦影响食欲,晚些我联系祖母说明。” 顾姨迟疑,不吃药怎么调理身子,不调理身子怎么要孩子,恐怕嫌苦的人不是表少爷,而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夫人。 正主发话,顾姨也只好照做,心里盘算着给南知意煲些补身体的可口药膳,多多少少吃回来些。 嘴巴里没有苦汤子味,南知意胃口大开,专挑着肉吃,一盘子牛肉锅贴,她自己吃了一半,又吃了一大份煎黑胡椒鸡胸肉。 捧着碗,喝了多半碗牛肉羹,才算撂下筷子。 揉着吃撑的肚子,南知意不好意思地望向顾姨,“顾姨,中午能吃酸梅鹅和鲜辣小排吗?” 见顾姨点头,南知意眉眼弯弯,到客厅看电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