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一下万一真不朽了呢?我的后半辈子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所以说,还是要鼓励他再坚持坚持,胜利就在不远处,往远看! “安慰人都不会,早晚憋死在你身上。不理你,我今晚自己睡,不抱你,哼。” 粘人的大狗狗心情非常不美丽的转过身去,自己抱紧自己,睡了。 我傻看着那副宽广的后背,好半天回不过神,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儿。 平时自己又累又困,很想早点睡,却被大哥缠着亲亲抱抱,没完没了,困得恨不能为周公他老人家殡葬。 今天大哥自己睡了,把我想要的安静夜晚还给我,让我可以随心所欲的睡个好觉,怎么我反倒不适应了呢?就有种空虚、寂寞、冷的感觉,还有一种被抛弃的委屈之感。 果然啊,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大哥的怀抱就是我的奢。 不过,这么私密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啊,不然我在他眼里不就有弱点了吗。 好,你说的,不抱就不抱,我决定自己睡。 翻左边,翻右边,翻了一百零八次,没睡着。 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三十只羊,还是没睡着。 怎么办,再折腾会天就亮了吔。 算了,再依赖大哥一次吧,自立性什么的,还是以后再练。 我又看着大哥的后背运气三分钟,一狠心,做了二十三年来最英明的一个决定。 先用脚探了一下大哥的小腿,没反应。 又用手指捅了捅大哥的窄腰,也没有反应。 轻声的朝着他后背喊了好几声大哥,还是没有反应。 应该--可能--大概真的睡着了? 怎么办呢,凌老师这是睡着了,还是自己生闷气存心不想搭理我呢? 咬着手指又想了想,管他前者还是后者,睡觉最大,值得我使用阴谋、阳谋和诡计。 于是,扎紧睡袍的带子,上下看看,裹得严严实实的,挺安全,完了也不管大哥会是什么反应,抬腿骑上大哥的腰线,上身用力抬起趴在大哥肩膀上,一个空翻,哈哈,成功把自己精准的掉在大哥前边,与他的怀抱只有五公分之遥。 细细的端详大哥,他还是双眼紧闭,手也没伸出来抱我。 这是什么情况呀,不至于半个小时的功夫就睡得这么死吧,成心不理我? 那可不行,得想办法策反他。 开动小脑瓜,想个好主意,来一场让他舍不得拒绝的策反。 有了,睫毛打架。这么经典的游戏,他这种纯情老大哥肯定受不了。 大哥双眸如星,睫毛堪称羽扇,睫毛打架这种游戏,最适合他啦。 管不了打扰好眠一会儿将如何收拾我了,把自己往上凑了凑,脸贴着脸,不断的眨动眼睛,让我的睫毛和他的睫毛玩儿妖精打架。 不过眨了三四下,眼睛已经痒得不行,好想用手使劲的揉揉,直到死死忍住眨了六下,大哥先前寂然无声的眼球开始有了波动,抱在胸前的两只手也隐约有了要行动的意思。 根本就没睡着,有意冷着我。 打,继续打,拼着痒死,也得打到底。 可,我还是没有打到底的运气,因为大哥动了。 只见他龙臂伸展,长腿勾缠,不过零点一秒的时间,我才只有点晕的感觉,人已经被扣在怀里,双腿也被紧紧锁住,想要动一动?大哥出手,怎么可能! “好哇,学会使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东西。”大哥腾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揉了几下眼睛,恨恨的翻身把我压在底下,高大的身体将我完完整整的覆盖住。 果然不出我所料,又以要收拾我来威胁人家,他的本事全用在收拾我上了。 行,好,收拾吧。 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反正每天温衾暖账的,都被上下齐手的收拾惯了,不收拾睡不着觉哇,总感觉少点什么,睡前仪式感严重缺乏。 ...... 周敏慧的婚礼未到,先迎来了金鑫的生日,敲黑板:二十岁生日。 婚姻法规定二十岁就可以领结婚证,好多地域特别看重二十岁生日,认为这才是真正的成年日。过了二十岁就可以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是一个人成长为大人的分割线。 这个年龄报数应该是真实的,因为来源靠谱。 教授特地提前通知过我了,我是一定要去的,怎么也不能拂恩师的脸,对吧。 大哥从在京大读研就跟着教授,后来教授又做了他的博导,如今同校执教,恩师的独子过生日,他必到。 既然都必须去,那就一起去好了,互为男女伴,也省得尴尬。金鑫那小子有几分邪气,还指着大哥用一身正气压过去呢。上次的见面,我发现他还是很忌惮大哥的,想必不敢当着大哥的面造次,我也轻松。 啊?你问我大哥不在怎么办?只有一个良策,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大不了死活不见。 十一月十六日,我和大哥起了个大早,很是认真的捯饬了一番。 之前和金鑫打听了生日宴会的具体形式,说是年轻人就要走年轻人的路线,玩儿点神秘加心动的,开面具趴。 我不禁对此做了个差评。 金鑫小朋友是不是对年轻人的神秘加心动有什么误解,面具趴这种东西,十几年前就有了,都是前辈们玩儿剩下的,他就这么热衷? 他说这次的趴他做了小小的改动,所有的来宾都会先进行抽号,抽到谁扮演谁。也就是说你命苦抽到孙悟空,就得穿个猴装再手上拎根棒子。要是你抽中个背景,就得一直站到趴结束。 第344章范进 这次的趴他做了小小的改动,所有的来宾都会先进行抽号,抽到谁扮演谁。也就是说你命苦抽到孙悟空,就得穿个猴装再手上拎根棒子。要是你抽中个背景,就得一直站到趴结束。 这个规矩,有点缺德吧。 万一谁抽中个厕所,还得给人端屎倒尿呗。 好没人性。 更气人的是,我和大哥浪费一个多小时把自己捯饬得衣冠楚楚,我的时宜和大哥的小南辰王用不上,全白忙乎了,把我气的真想狂捶他一顿,然后让他抽中个济公,抹上一脸的泥。 金鑫这没心肝的玩意儿啊,教授是怎么生出来的,一肚子歪风邪气,与教授的德行高洁相去甚远,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教授亲生的,如果是,那就是基因突变。 心存万分不满,还是换上正式的服装,无奈的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真的发生什么不能接受的事,现场解决吧。 金氏老族出手,无论场地还是布置,就是宾客档次,都比滕静高出不知几截。那些客人我绝大多数不认识,但仅从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就能看出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我们下了车,一眼就看到等在门前迎宾的金鑫打扮得像只火鸡似的,好好的脑袋非整成鸡冠子,不断咯咯咯的和人打招呼,笑容很大,一直扯到耳根子上,就是特别僵硬,还带着隐约的烦躁。 年华正盛的少年郎,正值自己的大日子,想必心早就飞去和自己的伙伴、发小或同学们玩耍了,哪有心情和耐心傻子似的在这说那些重复来重复去的冠冕堂皇的话。 光从那无可奈何的烦躁上就看得出来,家里肯定有人给他施压了,让他不得不按捺住性子,老老实实的站着。 看到时我们下车,他眼睛一亮,目光大大咧咧的落在我身上,扔下正在说话的一对夫妻,蹭蹭几步蹦过来迎我们,又变成只打了鸡血的兔子。 看他着装可笑,很想调侃他几句,可惜和他不算相熟,他又好像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想想也就算了,还是不惹他的好,省得他顺杆爬再作出什么妖儿来。 “师兄,小月,你们都来啦。” 坏东西,见到大哥就恭恭敬敬的叫师兄,见我就叫小月,明明我年纪比他大,叫声师姐不亏啊,他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明白还要做,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家伙故意的,就是抛砖引玉的想要搞事情。换个性格外向些的,多数会让他叫师姐,然后就师姐师弟的辈分问题展开讨论和打闹。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反正大哥都应和他了,大哥是我的全权代表,那就用不着我出声了。 听说最高端的反击就是无视。 无视恩师的儿子,确实有点嚣张,我忐忑着会不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可这货根本不在意,和大哥哈啦几句后,转到我右边,扶着肩膀和我说话,离得我非常近,近到我闻到他喷的香水是玫瑰味道。 说实话,我对男士香水的知晓度尚属一片空白,只是大男人不都是古龙水啊什么的,金鑫怎么想的选用玫瑰呢? 想不通。 臭小子特别热情的亲自引导我们进入酒店大厅,我和大哥在一众上流人士疑惑又羡慕的注视下,被带到抽取角色的区域。 果然是老族啊,连装角色牌的盒子看上去都贵死人。 把手伸入箱子之前,我和大哥心有灵犀的对视并给予对方鼓励。来时的车上我们也商议了,但愿我抽中白雪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