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经理请求他帮一个忙,事成之后钱全部归他,却没想到被恶犬追着咬了过来。 单凉转身就想去卧室拿手机报警,却被时刻盯着她动作的几个壮汉一把扣住肩膀。 “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 单凉绝望的挣扎着,手臂被人捏出青紫的淤痕。 经理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男人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你好好看清楚,我怎么就犯法了?单小姐,劝你还是识趣点,乖乖就范吧,省得吃苦头。” 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手一挥就抛给压制住单凉的壮汉两个字。 “带走!” 单凉此时内心无比悔恨,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怎么可能轻信豺狼,以身犯险! “不要!你们这群败类!会遭报应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都可以!” 她痛哭着,一会辱骂一会哀求,将抗拒的情绪表现地淋漓尽致,却丝毫不能阻隔自己和门口越来越近的距离。 吵闹的人声中夹杂着家具的碰砸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没有招来见义勇为的英雄,却把单子毅吵醒了。 步履蹒跚的小包子出现在客厅里,一见眼前的场景就开始嚎啕大哭,扑过去一把抱住妈妈。 “不要伤害妈咪!坏人!坏人...” 小小的手掌卯足了劲去掰男人抓住单凉的手,却起不了丝毫作用。 经理满脸的诧异,想不到单凉还有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儿子。 他上前轻轻的用手指一推小孩的肩膀,单子毅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第33章 有什么好装的 “不要碰我儿子!滚开啊!” 单凉的心都要碎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脆弱的身影越来越小,嚎啕的声音越来越弱。 对一个母亲来说,还有什么比与自己的孩子分离更令人痛彻心扉。 单凉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被粗鲁地压上面包车,绝尘而去。 尚是清晨的会所里不同于夜晚黄金时分的热闹,单凉被一把推倒在大厅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磕得疼痛难忍。 她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往外面冲,却被高壮的人墙拦住。 “求求你们放过我!让我回家...我儿子需要我...” 任何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的哀嚎,面前的男人们却像看惯了似的无动于衷。 多少被逼良为娼的可怜少女少妇,最后都妥协沉沦了在这个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脱脱衣服就能挣到大笔的钱,有什么好反抗的? 在这些人的心中,跟钱权比起来,自尊就是个屁。 经理被单凉吵得头疼,心想不给她一点苦头尝尝是不会安分的了,一抬手就是「啪啪」来回两巴掌。 单凉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朦胧中看见楼梯口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下意识就发出求救的声音。 “救...我...” 经理干脆命令人把她放下来,无情的拳脚就如雨点纷纷落下。 安逸尘晃了晃宿醉的头,在看见地上被打的女人时瞬间清醒过来。 昨晚销魂的一夜,他离开房间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干什么都有一股说不出的烦闷。 脑海里晃来晃去的始终是单凉那张脸,再回去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女人已经不在了。 他喝了一夜的酒直接就睡在了夜总会,满腹的火气无处发泄。 占据了他心神整整一夜的女人此时又出现在他面前,却是这样难以言喻的场景,着实令人诧异。 他心里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冲了过去制止经理恶劣的行为。 “这是怎么回事?” 安逸尘沉声问道,眸子里升起一股阴冷。 待到经理定睛一看,立马点头哈腰地跟安逸尘解释起来。 “安总,这个女人她违约想逃跑。” 安逸尘满脸狐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裤腿一紧,被人一把抓住。 他低头一看,单凉奄奄一息伸出手紧紧抓住他裤脚的样子就落入眼底。 “求你...救我...” 单凉卑微地乞求着,眼泪不停从眼角渗出。 安逸尘的心仿佛也像被她狠狠揪住了一般,胸口堵得发慌,一晃眼就看到了单凉身上遍布的明显吻痕。 莫名的烦躁升上心头,安逸尘蹲下身来,用在单凉听起来几乎绝望的话语深深讽刺着她。 “都出来睡过了有什么好装的。” 单凉脸色瞬间煞白,血色尽失,浑身都透露着绝望的气息。她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安逸尘,头顶的光变得支离破碎。 “没有...只有你...我只要你...” 她低低地呢喃着,声音小如蚊蝇。 第34章 这个女人,我要了 安逸尘听见了。 突然手指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他承认这一刻内心是震撼的。 经理在一旁笑得谄媚,一边向单凉抛去鄙视的眼神,她以为她是谁?竟然向安逸尘求救?可笑。 “安总您忙您的去吧,我这就带她去教育。” 他作势就要指挥手下把单凉从地上架起来。 安逸尘身子一动,就挡在了她面前。 “这个女人,我要了。违约金多少?我给。” 再怎么说单凉也是他的前妻,让别人知道她沦落到这个地步,指不定怎么埋汰单家。 经理面露诧异,他没想到安逸尘真的会为单凉出头,刚想要说话,地上的单凉攀着安逸尘的脚踝冷冷的出声。 “呸!我根本就没有和他们签合同,是他们绑架我来的!” 安逸尘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一把就抓住经理的衣领举到自己面前。 “贵会所原来水这么深?就不怕有一天翻船?” 经理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正面跟安逸尘作对,立马哭丧着脸向他讨饶。 “小的错了...安总你要带她走就带她走吧...” 安逸尘忿忿地松手,经理就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直到大厅里看不见几人的身影,单凉才重重地松了口气。想要从地上起来,拖鞋却在地面上一滑,狠狠地摔了下去。 膝盖处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单凉五官瞬间就皱在了一起,她发出痛苦的呻吟,还没缓过劲来,突然感觉身体悬空起来。 单凉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安逸尘打横抱了起来。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安逸尘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正想说送单凉去医院,怀里的女人兀自挣扎起来。 “谢谢你救我,麻烦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想到还独自在家的儿子,单凉仿若心如刀割。 安逸尘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一句谢谢就完了?你以为我安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