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仿佛激怒了韩卿卿,情绪越发的激动,“叫得真亲密,一口一个淮哥哥,让人好不羡慕,现在呢,你明明已经有了慕淮,却还要和我抢顾纵野,你说到底为什么?!” 韩蝉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这些话,一遍一遍地从韩卿卿口中说出来,就像是韩卿卿喜欢上的男子,每一次都被她夺走。 她若是当真有那般的心机,便不会连顾纵野都得不到了。 韩蝉的眼睫动了动,半天才道:“我真的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之所以叫慕淮淮哥哥,只是叫着顺口,和他并无男女之情。” “至于顾纵野,他爱的是你,难道不是吗?” 韩卿卿盯着韩蝉微低着的头,掌心渐渐收紧,语气讥讽地开口:“不是!顾纵野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你,慕淮爱的也是你,若不是当初被我撞破了慕淮的心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满心欢喜去见的人,喜欢着我的妹妹。” 慕淮对她竟是……? 所以这一次用引魂术,他果真是早有预料,还是做那一具傀儡,是另有作用? 韩蝉闻言微哽,又顿时恍然,摇头浅笑道:“可慕淮从未同我说过,我也从来不知慕淮对我的心思,我以为他只把我当作妹妹,仅此而已。” 韩卿卿茫然地歪了歪头,像是没听懂她的话,又或者是压根不相信她和慕淮之间是滢白的。 可韩卿卿的眼眶红了,紧紧抓着自己剧烈颤抖着的手指:“不会的,他喜欢你,你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韩蝉思虑一会儿,随后才摇了摇头,毕竟当初她满心满眼只有顾纵野,又怎么可能会看到别人眼里的爱意。 她唇角微扬,解释:“你说,你在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会去探究另外一个人眼中是否有爱意吗?” 韩蝉再一次重申,也算最后一次的解释:“我从始至终,爱的只有顾纵野。” “至于慕淮,你真的误会了,你若不信,我可以找来慕淮和你对峙。” 提到这,韩卿卿连忙拒绝。 “不必了!那都已经过去了。”韩卿卿走到冷宫门前,最后看了一眼韩蝉,“我只希望,你不曾后悔今日说的话。” 只有一瞬,韩卿卿关上了冷宫的门。 本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没想到韩蝉在转身时,却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顾纵野。 韩蝉微怔,沉吟思索了片晌后,轻轻蹙眉:“臣妾参见陛下,陛下是何时来的?” 顾纵野朝冷宫看了两眼,唇角却勾了抹笑道:“阿滢是希望朕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她行至前方,并未看他,平静道:“陛下听到了便是听到了,没有什么希不希望的。” 他看了韩蝉一眼,思索半刻后,点了点头:“朕听到,阿滢说从始至终爱的只有朕,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第35章 她脚步一顿,低头抿唇,手指在身前轻轻绞着,说:“那是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臣妾只想护着家人,护着自己。” 顾纵野停了几秒,觉得这话有些矫情,但还是认真说了出来:“阿滢,你分明听韩卿卿说了,朕爱的一直都是你,从未变过!” “你还想要朕怎样?” 韩蝉歪着头看他,眸光流动,笑着说了句:“臣妾没让陛下怎样,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妾不过一届女子,怎能让陛下屈尊?” 说完韩蝉便加快了前进的脚步,顾纵野在后面追,发现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说服韩蝉之后,直接走上前把韩蝉抱在了怀里,直接带进了自己的寝殿。 “放开我!放开我!” 她用力地捶打在顾纵野的胸口,顾纵野都好像无动于衷。 还是强行把她抱进了殿内。 顾纵野直接把韩蝉甩到了床榻上,压住她,紧咬着后槽牙发狠道:“韩蝉!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韩蝉毫不惧怕地迎着他的目光,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勾,缓缓地笑了一笑:“那陛下便不要再忍了,把臣妾休了或者废了都可以。” 在顾纵野的印象里,韩蝉从来都没有这么直接地反抗过他。 现如今,韩蝉说的这些话,很像是故意在激怒她。 还让他下旨放她离开这皇宫。 休想! 就算韩蝉现在心不在这里,那他也不可能会放韩蝉走。 顾纵野一勾唇角,笑道:“韩蝉,你不会得逞的,朕永远都不会让你再离开。” 韩蝉眼见着他那双丹凤眼越挑越翘,嘴角的戏谑更加深了几分。 还夹带着几分得意和自信。 现在的韩蝉,倒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韩蝉左右看看,凑到他耳边,软软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那陛下,咱们走着瞧。” 翌日,顾纵野便带着韩蝉上了早朝。 朝中群臣看着顾纵野身边死而复生的韩蝉,一直在下面窃窃私语。 顾纵野牵着韩蝉的手,神情格外地郑重:“想必各位也应该猜到朕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五月前,皇后去往边疆同西周一战中受了重伤,当年朕和韩老将军都以为皇后无力回天,但好在上天垂怜,让皇后在几日前苏醒,今日,特此带着皇后来见见各位,今后,重掌后宫。” 他们听后,很快有人提出了疑问:“当初韩老将军带着自称是皇后娘娘的棺木大闹封妃大典,此时各位大臣们都是看到了的,韩老将军又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顾纵野眉心一动,“哦?那柳爱卿的意思就是朕在骗你?朕身边的这位不是皇后?” 柳尚书低下头,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继续道:“陛下,臣只是有一些疑惑,毕竟韩老将军也不可能会带着一个空棺材进宫,这毕竟是欺君。” 他冷笑道:“那柳爱卿可知,你现在是以下犯上!” 被顾纵野一吼,大厅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谢欢在此刻却站了出来,说:“臣有一计,若柳尚书实在对皇后娘娘的身份存疑,大可以让皇后娘娘给臣等看一样东西。” 第36章 顾纵野脸色微沉,问:“什么东西?” 谢欢上前一步,撸起袖子指了指手腕处,说:“陛下,臣和皇后娘娘从小青梅竹马,您是知道的,臣也已经娶妻,所以恳请陛下对臣接下来说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要怪罪于臣。” 虽说顾纵野的心里仍旧不是那么的情愿,却还是答应了下来,“说,朕恕你无罪。” 谢欢这才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左边的手腕上有一个胎记,那胎记皇后娘娘从小便嫌它难看,一直用布包着,若是柳尚书实在不信,大可一试。” 胎记? 三年,他好像从未了解过韩蝉。 就连一个从小就有的胎记,直到现在他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见的。 这话说出后,所有的大臣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说:“陛下,万万不可!皇后娘娘乃是凤体,臣等实在不敢僭越。” 顾纵野不管谢欢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就凭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柳尚书不可再追究下去。 他冷冷把目光头像了柳尚书,问:“柳尚书,可要亲自过来查看?” 柳尚书跪在地上直哆嗦,一句话也不敢接。 这下顾纵野拿出一本奏折直扔向柳尚书,“放肆!柳尚书,皇后娘娘先在韩府,后回的皇宫,若皇后娘娘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