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靠爬床拿到了师大保研学位,这条裙子说不定也是靠的是爬床呢。” “真好笑,爬了床拿到一条高仿。” “恶心,好脏啊,陈妈真是的,怎么把垃圾安装在我们旁边,好烦。” …… 桑漪握紧了拳头,连指甲都快要掐入肉里了。 她抬头看了看陆雪,看到她脸上极为厌恶和鄙视的表情。 突然,她感觉凳子被人往后重重的拉了一下,没来及站起来,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同时掉下来的,还有桌子上倒满的两大杯饮料。 红红的饮料洒在裙子了,看起来脏兮兮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投到桑漪身上,她苍白着脸,强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陆雪。 她用口型对她说:贱.货! 还比了个中指。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老夫人一脸嫌恶的道:“还不去换一身衣服,这个孩子怎么一直都冒冒失失的,沈兰玉,你嫁进来这么多年,带的孩子怎么还是这样,尽干些丢人的蠢事。” 沈兰玉脸涨得通红,走过去拉起桑漪,压低了声音道:“快滚回房间去把衣服换下来,不要再过来了,丢死人了。” 桑漪忍住来自膝盖的剧痛,一拐一拐出了大厅。 谁料刚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就被人揪住了头发,直接拖到了楼梯后面的杂物间里。 呯的一声关门声后,她被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记耳光重重的扇在她脸上,她感觉脑子嗡嗡的响,疼得都有些麻了。 “贱人,谁让你来的?还敢坐我小叔的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和你小姨一样贱!” 桑漪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来,陆雪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尖细的高跟鞋几乎要洞穿她的手背,桑漪疼得视线模糊,几乎要晕死过去。 陆雪不肯放过她,又狠狠扯住桑漪的头发,“说,谁让你坐小叔的车的?” 桑漪痛得几乎不能张口,动了动手,陆雪却狠狠的磨了一下鞋跟,剧痛中,桑漪下意识的去打她的腿,却不料激怒了陆雪。 她拉着桑漪的头发向上狠狠一拽,一小戳头发连带着头皮被拽了下来。 桑漪惨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陆雪也吓了一跳,慌忙扔掉手中的头发,踢了桑漪两脚:“贱人,装死?” 桑漪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雪弯腰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狠狠的又踩了她一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没过多久,桑漪在剧痛中醒来。 昏暗的光线中,她扶着墙慢慢的摸到了门口。 剧痛让她头晕目眩,忍不住干呕,她在门上靠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摸索着进了房间。 她这个房间除了家俱比较差之外,其他还算过得去,毕竟陆家也没有更差的房间了。 桑漪倒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起来换了件衣服。 左手背上被踩得深深的凹了进去,皮已经破开,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被拽掉的头皮还在滴血,顺着头发慢慢的滴下来,染红了一小片衣襟。 第25章妈妈,我好疼 桑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纱布,给伤口上了一点药,把左手贴了个大号的创口贴,被拽掉的头皮在左边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强能遮住。 做完这些,她吞了两颗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次数多了,做起这些来,似乎也是很得心应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桑漪蹲下来,撬开底板下的一块木地板,拿出了几张塑封的照片。 是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母亲的那几张已经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妈妈,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湿,母亲的笑脸淹在泪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过了不知道多久,桑漪起身下了床。 她看了看四周和大门外,没有人。 她住的这一幢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平时人就不多,陆家人今天又全部在前厅聚餐,佣人全部都过去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她轻脚轻脚的来到杂物间,拿了一把小铲子,来到了后花园的小竹林里。 轻车熟路的,她找到了埋东西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 很快的,一个小铜盒子被她取了出来。 刚打算离开,就听到旁边传来了娇软的声音,“阿辞,我走不动了,喝了酒头晕。” 是洛樱的声音。 桑漪赶紧往后躲,藏进了竹林里。 很快的,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出现在竹林的小路上,这里是通往季司琤那幢小楼的必经之路。 这是洛樱喝醉了要住季司琤的小楼? 月光皎皎,光影绰绰中,桑漪屏住了呼吸,看到一前一后两个影子快速的走过。 高的自然是季司琤,人高腿长,步伐也大,后面跌跌撞撞跟着的,是洛樱。 桑漪有些奇怪,季司琤是很宠洛樱的,她醉了,他都不扶一下吗? 夜风微凉,吹起人的衣裙,月光下,一袭白裙的洛樱衣袂飘飘,柔美的惊人。 同时,还吹散了一院的清冽竹香,桑漪似乎还闻到了他们身上淡淡的酒气。 “阿辞,你干嘛不理我,我头晕走不动。” 季司琤突然停住脚步,洛樱便一头撞在了他背上,她趁机抱住了季司琤的腰,撒娇道:“阿辞,人家今天不想回去。” 季司琤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淡得像冻过的冰块,“今天是沉舟的忌日。” “沉舟,又是沉舟,晏辞,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沉舟!” 月光下,陆宴辞半边脸罩在阴影之下,影影绰绰的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洛樱,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不打算遵循了?” 说着,他拨开了洛樱的手,“你喝多了,回去吧,我让李楠送你。” 洛樱突然低低的抽泣起来,声音极细,“阿辞,我那次任性只是为了气你。” 季司琤淡淡的道:“不重要。” 他转过身,冷沉的目光扫过桑漪藏身之地时,停了两秒。 桑漪惊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被季司琤发现。 月光下,她清楚的看了季司琤的脸。 他的长相真的无可挑剔,眉眼冷峻,鼻梁高挺,薄唇优美,五官线条如刀刻般分明,那双眼睛永远都是冷沉的,深不见底,仿佛任何时候都波澜不惊,也不会对任何东西高看一眼。 真是好看!难怪总是有女人飞蛾扑火! 桑漪愣神的瞬间,季司琤已经移开了目光,他向身后不远处招了招手,“李楠,送洛小姐回去,她喝多了。” 洛樱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阿辞,你赶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