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开了个两小时视频会议,所以换了套正式的衣服,白衬衣黑色西裤,英挺考究。 开完会回来,发现桑虞醒了,正在发呆。 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季祯淡淡开口:“什么也没发生!醉成那个样子,你以为能做什么?” 桑虞是女人, 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季祯没有撒谎。 彼此沉默时,佣人端了粥上楼。 佣人是个机灵的,察觉气氛不对就陪了个笑脸说:“太太生病,先生可担心了!这不上午就特意吩咐我们给太太弄点儿温补的,鱼片粥最好不过,太太洗漱一下趁热喝了,身子也爽利些。” 在佣人面前,桑虞撕不开面子。 季祯也拿捏住她的心思,从佣人手里接过托盘:“你先下去!” 佣人跑得飞快。 季祯关上门,转身将托盘放到卧室的小圆桌上,再抬眼看向桑虞:“还不起来?等着我喂你?” 语气不好,还在记恨她昨晚的酒后真言。 第15章 你的样子,荡得不行 桑虞再跟他闹,再想离婚,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何况,她是真的饿了。 鱼片粥很香也很软,桑虞喝完一碗,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 落地窗前, 季祯斜倚着墙壁。 暮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使得五官越发英挺轮廓分明,加之修剪整齐的发梢、考究的穿着,本钱十足。 他点了根香烟但没有吸,夹着香烟的手腕伸在窗户外头,任那灰色烟雾被晚风吹散。 卧室里,亦带了些许淡淡尼古丁的味道。 跟季祯身上气息,融为一体。 桑虞喝完粥,季祯将香烟熄掉,转身看着她:“奶奶打电话让我们回去看看,你怎么说?” 季祯奶奶对桑虞很好。 桑虞也不忍心伤老人家的心,但是她跟季祯离婚,奶奶早晚是要知道的。 她斟酌了下说:“季祯,你跟奶奶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 季祯目光灼灼:“跟她解释,你要跟我离婚所以不能去看她?这么急,怎么……怕耽误你的好事儿?” 桑虞懒得ᴊsɢ跟他解释。 她起身,想换衣服走人,但是季祯不让她走。 他一只手捏住她细细的手腕。 桑虞的手腕很细,季祯轻易捏住了,他的表情带了一丝讥诮:“有偿服务吧陆太太,一次20000怎么样?” 桑虞没能挣开他。 季祯捞起她的手机,按着她的手解开手机锁,将自己从黑名单放出来,转了20000给她。 转完,他还埋汰:“你在路靳声那儿拉一晚的琴,也不过2000块。” 桑虞淡淡嘲弄:“你给白筱筱放一次烟花,至少100万吧!” “什么意思?”
淡淡暮光中,季祯低头看她又低声问了一次:“桑虞,什么意思?” 桑虞有些羞恼:“没什么意思!季祯你放开我!”季祯却更用力了些。 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那里头的热度能将女人看得腿软,良久,他将她拖得更近了些,桑虞几乎是被迫抵在了他的胸口,隔了一层薄薄衬衣料子她能感觉到他鼓动的胸膛…… 带着男性须后水的气味,喷洒在她耳根处。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有意思?” 明明是季祯在问,但他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回答,因为下一秒他已经按着她的手按开他的皮带扣,接着裤扣被解开…… 桑虞微愣了下。 柔软的红唇被他含住,季祯搂着她细腰,跌跌撞撞地半跪到沙发上。 他急切地跟她接吻, 在那些撩人的动作里,季祯毫不克制地喘息着。他抵着她的额头,高挺鼻梁亦抵住她轻蹭,肉贴着肉的触感带了一抹湿意…… 这一场情事来得猝不及防。 桑虞没有准备,季祯也是。 此时他无法思考只想跟她尽情接吻,做男人跟女人的事情……他心底模模糊糊地知道,除了身体上的发泄还有点儿别的。 他第一次,对桑虞产生这种感觉。 他想看她,双目含水,软在他身子底下的样子。 想听她叫的声音。 灼热的吻,流连在她的耳畔,他微哑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湿意,撩人至极:“做一次!” 桑虞神智清明了点儿,她怎么肯? 伸手抵在他身前,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避着他的吻,就连嗓音都添了几许成熟女人的软媚:“季祯,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 但此时,季祯哪里忍得住? 他占着她的红唇,理直气壮:“怎么不能?陆太太,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桑虞就在他怀里。 昨晚他憋了一晚上,现在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季祯享受着软玉温香,他低了头专注地看她,看她被他弄得手脚发软的样子。 男人都有劣根性,女人越是求饶,男人就越想欺负。 季祯也不例外。 他捧高她的身子,抵住,黑眸定定锁着她,说出来的话很骚:“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诚实极了!陆太太,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荡得不行!” 桑虞气得要命。 一开口,声音却沙哑不堪:“你也好不到哪去!” 季祯又低头吻她。 季祯正处在男人最好的年纪、血气方刚,又有财富身份加持,想倒贴他的小姑娘一大把,但没人知道他在床上的样子。 永远强势! 半强迫的情事,总归不是很愉快,桑虞一直不肯。 两人拉扯间,门口响起敲门声。 大概听见里面动静,佣人还是有些犹豫的,声音也放得略低:“先生,亲家奶奶打了电话过来,问太太是不是在这儿!……我怎么回?” 卧室里,动静停下。 桑虞一把推开季祯,撩了下汗湿的长发,对着外面说:“就说我马上回去。” 佣人应了声。 片刻,外面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 桑虞起身默默地整理衣服,一会儿她有些羞恼地问:“我穿来的衣服呢?” “昨晚干柴烈火的,撕了。” 季祯靠在沙发上,也不管身上长裤半解样子不堪,他倾身拿了烟盒和打火机,抖出一根夹在修长指间。 他的黑眸盯着桑虞。 半晌,冷嘲出声:“衣柜里不是有?怎么……不想当这个陆太太连衣服也不想沾了,那你刚才在我身子底下不也叫得挺欢?” 桑虞不想听他耍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