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把她的话当成了挑衅。 但天地良心,那些都是她的真情实感,肺腑之言,她真的很希望白柚继续发功,把秦伯沉缠得没空理她最好。 这对母女很快被她抛之脑后,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沈檀惜到ICU看楼母,然后惊喜地发现,她已经苏醒过来,只是还插着管子,说不了话。 ICU里的护士见她来了,知道她很担心楼母,之前还连着守了好几天,便低头对楼母说了几句话。 然后外面的沈檀惜,就看到,楼母的手抬了胎,眼皮也眨了眨。 她明白,妈森*晚*整*理妈是在跟她示意。 那一刻,沈檀惜觉得,自己忍受秦伯沉这几天,都是值得的。 她的妈妈,真的在康复了。 之前楼母昏迷不醒,沈檀惜都舍不得走,现在她醒了有反应了,她更不想离开,隔一会儿就去玻璃看一下。 她想在医院守夜,秦伯沉都可以为白柚守一晚上,她为什么不能守她妈妈一晚上? 奈何天不从人愿,秦伯沉的电话,还是在十点的时候打来了。 沈檀惜接起来,他只有两个字:“下楼。” 他来医院了? 沈檀惜没办法,最后看了楼母一眼,下楼。 秦伯沉的车就在医院门口,她走过去,开车的是司机。 她站到后座车窗边:“闻总。” 男人没看她,在看手里的平板,又是两个字的命令:“上车。” 沈檀惜只能上车。 而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沈檀惜沉默地看着窗外。 申城是世界级大都市,很多人提起这里,用的最多的形容词,不外乎“繁华昂贵”、“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以及“每个申城人的身体里流的不是血,是咖啡”。 这座城市,物欲横流,建筑物在夜里亮着楼体灯,连成片,映入眼底,婀娜多姿。 经过一段隧道,外面的光线暗下来,车里的顶灯在玻璃上映出两人的侧脸,沈檀惜看着上面的秦伯沉。 男人骨相偏冷,不言不语的时候,更加有生人勿近的感觉,他没看平板了,支着额头,阖着眼,像是在假寐。 但紧接着沈檀惜就发现,这条路不是回东海岸,也不是去她的公寓,而是开向了她不认识的地方。 她立刻问司机:“我们去哪里?” “洛菲庄园。”回答她的是秦伯沉。 沈檀惜一愣:“现在就去?”她以为是明天…… 她很快意识到另一个不妙,“可是我还没有收拾东西。” “那是你的事。”秦伯沉淡淡的,“我让你早点回去收拾,是你没把我的话放眼里。” 她哪知道他会说走就走! “我什么换洗衣物都没带,去了庄园怎么办?”沈檀惜是知道的,洛菲庄园在远郊,那块地儿,买什么东西都不方便。 秦伯沉摆明了要她为“不听话”承担代价:“那是你的事。” “……”沈檀惜抿唇,“出了隧道,在路边停车,我找家服装店买一套。” 秦伯沉没有发话,司机自然不会停。 他睁开眼,放下手肘,换了一个坐姿,惫懒地侧头:“你可以选择一直呆在房间里,穿我的衣服,我衬衫带挺多的。” 第264章 “……” 沈檀惜选择让他死。 现在是冬天,不容易出汗,两天不换衣服也没什么。 不过她还是想到了办法,直接在微信上联系她消费过的一家品牌店的导购,让她帮她挑两套衣服,她可以另外出钱,让跑腿直接送到洛菲庄园。 只是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导购都已经下班回家,抱歉地表示,明天一早到店安排。 沈檀惜回了谢谢。 他们到时的,是深夜12点。 柳厌亲自出来接他们,他看到沈檀惜,眼底的兴味更浓:“闻总把楼秘书也带来了?行,人多热闹,我们都睡不着,在上面打牌,一起玩儿吧?” 秦伯沉点头,转向沈檀惜:“你去吗?” 沈檀惜婉拒:“闻总,我有点困了。” “那楼秘书回房睡吧,休息够了,明天才能好好玩。”柳厌噙着笑说。 秦伯沉也点头同意她走。 柳厌让山庄的佣人带沈檀惜去套房。 洛菲庄园是巴洛克风格建筑,浮夸富丽,走廊的墙上挂着色彩鲜艳的油画,灯火通明的院子里,摆着断臂维纳斯雕像。 沈檀惜走在走廊上,脚下是印花地毯,很柔软,双脚踩在上面,有种踩在云朵上的感觉,连空气里,也是高级香水的味道。 她想起一件事,问佣人:“请问你们这里有提供一次性内|裤和卫生巾吗?” 佣人恭敬回答:“有的,在房间浴室的抽屉里。” 沈檀惜松了口气:“好。” 快到房间时,沈檀惜迎面遇到聂连意,她礼貌性点头。 聂连意顿了一下,然后微笑回礼,算是打过招呼。 而后沈檀惜进房间,聂连意则去了那个牌局。 …… 这里都是套房,两间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客厅。 沈檀惜径直去了次卧,打开衣柜看了看,发现他们给客人准备的是浴袍,便没有换。 她洗了脸和手脚,躺上床。 她不全是托词,她确实是困了。 这几天老有种怎么睡都睡不够的感觉,而且这会儿都凌晨一点了。 她回了一下信息,便裹着被子睡了。 不过睡得不熟,在身旁的床垫下陷时,她就猛地醒来! 秦伯沉双腿跪在她身侧,双手撑在她脑袋边,虚虚地凌驾在她的身上。 黑暗里,他们的眼睛对上。 他看到她醒了,便没有迂回,直接低下头寻到她的唇。 然后手也不安分地钻进她衣服。 沈檀惜刚睡醒,还不够冷静,第一秒就扣住他的手腕! 铺天盖地的排斥从心底扩散至全身,她脑袋胡乱躲避:“……闻总!” “躲什么?”秦伯沉的嗓音低沉,像大鼓在耳边敲响。 沈檀惜眼神闪了闪,然后说:“你突然,我吓到了。” 秦伯沉没说信不信。 扯开了衬衫扣子,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庭院里的光照进来,从他修长的脖颈倾照而下,隐没在锁骨的阴影里,显得性感。 “张嘴。” 沈檀惜:“啊湫!” 秦伯沉:“……” 沈檀惜连忙侧头,快速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纸巾捂住口鼻,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啊湫!啊湫!” 第265章 秦伯沉眉头拧得死紧,抬手开了床头灯。 沈檀惜的鼻尖微红,因为接连打喷嚏,眼角也沁出了泪水。 在他的注视下,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秦伯沉再好的兴致也没了,直接从她身上起来,沉声问:“你很冷?” 沈檀惜吸了吸鼻子:“可能是因为,闻总你身上冷吧。” 秦伯沉刚从外面回来,身上都是冬日凌晨那钻心的冷意。 他不自觉又离她远了一点儿,看她蜷缩在被子下的身体,再次蹙眉:“睡觉穿牛仔裤,不觉得不舒服?” 沈檀惜心忖不舒服也要忍,难道她要穿酒店的浴袍?那岂非更方便他。 “我没有衣服换,只能将就。” 秦伯沉解开衬衫的纽扣,淡淡睨着她:“你的衣服,也在行李箱里,自己去拿。” 沈檀惜一愣:“闻总有帮我收拾衣服?” 秦伯沉轻哼勾唇:“还是说,你更想穿我的衣服?” 沈檀惜是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