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 乔天站在一个男人怀里,听到他冷峻沉稳的话语,乖乖张开胳膊,抱住他劲瘦的腰身。 男人炙热的大手划过她纤细的小腰。 他熟练的帮她穿戴降落伞。 飞机意外出事,刺耳的爆炸声不停响起,机身被炸出几个大口,求救声哭喊声不断。 跳伞是他们唯一能活下来的方式。 乔天恐高,站在逃生出口的她闭紧双眼,细直的双腿发软打颤。 男人张开结实有力的双臂,抱着她,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男人沉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抚慰人心的力量:“乖,怕的话,抱紧我。” 乔天抱着男人的手臂收紧,精致明艳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她声音颤抖:“哥哥,我们会死吗?” 男人抱着她,温柔坚定的对她说:“不会!我会保护你!” 乔天恐惧不安的心情被他安抚。 她重重点头:“哥哥,我相信你!” 男人沉沉“嗯”了一声。 下一秒,他抱着她跳下飞机,降落伞打开,在空中绽放如花。 高空氧气稀薄,加上恐高的惊惧,乔天越来越呼吸不过气,小脸涨红。 男人注意到她的异样,英俊的眉眼微拧,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她精巧的下巴。 他低头,覆上她的唇,给她做人工呼吸。 求生的本能,乔天紧紧吸附着男人。 从他口中吸取氧气。 男人的身子僵了僵,接连不断,给她渡气。 两人从高空不断往下坠落,他就是唯一能拯救她的神明。 她抱他抱得很紧。 而他,也牢牢地拥着她,将她护在怀里。 护她周全。 漫长的坠落之后,砰的一声,两个人重重砸在地面上。 他在下,她在上,她趴在他身上。 男人以自己的身体为盾,将少女紧拥在宽阔的怀抱里,把她保护的很好,没让她受一点伤害。 死里逃生之后,乔天紧绷的意识松懈涣散。 英俊非凡的男人抱着几近昏迷的少女向树林外奔走。 少女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段被完美勾勒。 纤腰似柳,盈盈不堪一握,娇身婀娜,皮肤嫩白到欺霜赛雪。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女,视线扫过她全身,深邃的眼底闪过波动。 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把轻盈柔美的少女又往怀里压了压。 他在用他的体温,尽可能的去温暖她。 乔天强撑着神志,问他:“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说:“我叫……” 乔天晕了过去,没有听到男人的名字。 救援人员很快就赶到了:“快来人啊!这里有幸存人员!” “天呐!竟然是祁队!” “祁队还救了一个小姑娘!” 祁岑玺抱着小姑娘,背对着众人,拿起一件印有“紧急救援”四个字的黑色外套,裹在少女身上,将那引人遐想的活色生香,覆盖的严严实实。 120救护车随之而来,把少女送往医院。 “祁队!你没事吧?” 祁岑玺回头,看到了助手沈吉利:“没事 。” 沈吉利长舒一口气:“希望那位小姑娘也没事。” 祁岑玺望着远去的救护车,眼眸深深:“她不会有事。” 沈吉利点头,看着祁岑玺,忽然很惊讶:“祁队,你的嘴怎么肿了?又红又肿!” “祁队,你嘴是不是被哪只毒蝎子咬了?” 祁岑玺顿了顿,嘴唇上软嫩的触感好似还在。 须臾,他眼神凌厉的扫向沈吉利:“没事别瞎操心。” *** 乔天出院后,找了那位救命恩人两个月,一无所获。 人海茫茫,无名无姓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那位哥哥就好像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呜!现在都流行做好事不留名的吗? 乔天心中酸酸的,去酒吧借酒消愁。 酒吧里。 乔天喝醉后,抱着个啤酒瓶不舍得撒手。 她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拿出手机打电话:“喂,不是说来接我吗?你怎么还不来!” “乔禹北,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你就这么放心你妹妹一个人在酒吧待着?” 总裁办公室里,乔禹北骨节修长的手指松松懒懒夹着一支黑色签字笔:“乔天小公主,你说我这个哥哥不尽职,过分了吧?” 乔天撇撇嘴:“难道你尽职吗?” 乔禹北嗓音懒散:“小鬼,你朝吧台方向看。” 乔天转头,看到一个正在吧台调酒的调酒师。 调酒师时不时就往她的方向看,好像一直在关注她。 调酒师看到乔天,礼貌的朝她微一点头。 乔禹北声音轻柔的和乔天说话:“你来酒吧的时候,我就叮嘱我朋友在暗处保护你了,小祖宗。” 乔天咧唇,笑嘻嘻的:“这还差不多,我北哥果然靠谱。” 乔禹北视线扫过那一叠叠文件:“我今天太忙了,让我朋友去接你了,我这个朋友很靠谱,你老实坐着等他就行。” 乔天知道她哥最近很忙,也没闹他:“成。” 乔天顺嘴问道:“你那个来接我的朋友长得帅吗?” 乔禹北想起祁岑玺那张帅到颠倒众生的脸,认真的回说:“挺帅的!” 他相当自恋地补上一句:“但跟我比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乔天呵呵呵地笑着:“哥你是不是有点臭不要脸啊?” 乔禹北勾着一侧嘴角,笑得痞帅慵懒:“你哥这叫自信满满。” 乔天呵呵呵地笑着,兄妹俩逗乐了一通便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 一个男人走进酒吧。 他浓眉高鼻,五官轮廓凌厉分明,深邃的墨眸漆黑漂亮,薄红的嘴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很高,近一米九。 他穿着军绿色的短袖,迷彩工装裤,黑色系带军靴,身姿笔挺,气质凛然。 他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肌肉结实健美,仿佛蕴含着磅礴无尽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