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只是喜欢的东西和别人不太一样,总有人戴有色眼镜,喜欢穿传言。” 傅行遇的眸光突然冷了一份:“你喜欢她?” 林璟柏一口酒喷出去,顾不上擦就急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我和她是纯正的革命友谊!” …… 走出酒吧后,深夏浑潮的风迎面吹来。 黎映竹莫名的就有些醉,她踉跄走了两步,扶住树干静了一会儿。 江郇上前扶住她:“没事吧?我现在去给你买醒酒药。” “我没事。”黎映竹摇摇头,直起身子背靠在树干上,醉眼朦胧的看他:“你第一天上班吧?” 江郇顿了顿,没想到会被看出来。 他垂下眸,有些窘迫地点了点头:“是。” 黎映竹又问:“看着年纪也不大,在上大学?” 江郇简直像被扒光了衣服,却只能点头:“嗯。” 黎映竹是第一次点男模,但她看过别人点,那些男模可比江郇放得开多了,几乎被点了就要上手的那种。 所以她才会让江郇坐到身边来。 黎映竹从包里翻出来根烟,点火的时候怎么都对不准,还是江郇拿过打火机帮她点着的。 她慢慢吐出一口烟:“别干了,回去好好上学,等陷的深了就不一定能回头了。” 江郇握紧打火机,纠结又犹豫:“但我需要学费。” 黎映竹笑了一下,果然钱是王八蛋,但是好用。 “我给你。” 江郇有些不相信地抬起眼:“为什么?或者……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做的?我不能白拿这钱。” 黎映竹想了想:“那就跟我谈场恋爱吧。” 傅行遇追上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 第22章 江郇因为黎映竹的那句话怔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头顶的光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住。 “她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 傅行遇淡淡开口,江郇瞬间感觉身边的空气都有点发冷。 事实上他都不用说话,江郇就不敢动了。 人和人的差别有时候就这么大,你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别人一出生就有。 江郇想起刚才黎映竹说会资助自己上学的事情,有些犹豫:“你……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时黎映竹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不然她一定会大喊自己和傅行遇什么关系都没有。 但现在,她连自己被傅行遇打横抱起都不知道。 “我是她未婚夫。” 傅行遇背着光看向江郇,漆黑冷淡的眸很明显在说:你可以走了。 江郇攥了攥手:“但……” 话没说完,傅行遇看了旁边的南霪一眼。 南霪立马上前:“江先生是吗?您大学的费用谢总会以慈善自助的名义打到你的卡上,请跟我去做个信息登记吧。” 江郇彻底傻了眼:“啊……好。” 等他再回神,傅行遇已经带着黎映竹离开。 黑色红旗车在夜色里很快没了踪影。 车里,因为南霪被留下处理江郇的事情,傅行遇只能自己开车。 他专心地看着前路,突然,黎映竹滚烫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 傅行遇这才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上半身都快倚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黎映竹,起来,我在开车。” 黎映竹不仅没有停止动作,还觉得不够的上下摸了摸,同时嘴里呢喃着:“手感不错……老板,我要这块!” 买上菜了? 傅行遇深吸了口气,分出心思把她的手拿开,同时右手单臂把她推着坐直。 但下一秒,她就又倒了过来。 傅行遇没办法只能忍着她的乱来,稍稍加快了速度。 一路回到别墅,傅行遇终于吐出口气,有精力来应对黎映竹。 他扶起她,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的确是睡着的,但刚才摸他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根本不像是睡着了。 傅行遇怀疑黎映竹在装睡,可他没有证据。 他再次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进别墅,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没有带黎映竹回去林璟柏的那个别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如果现在黎映竹醒过来,就会以为她再次穿越到了八年后的那天早上。 因为房间的布置完全和八年后一样。 傅行遇转身想去浴室洗澡,刚抬步衣角却被抓住。 黎映竹睁开窄窄一条缝,极力的分辨着眼前的人是谁。 在终于看清之后,她无意识呢喃出声:“傅行遇,我要和你离婚。” 傅行遇微皱起眉:“事实上,我们还没结婚。” 谁想到黎映竹突然哭闹起来:“你不喜欢我!连女儿也不喜欢我!你家里人也不喜欢我!既然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不肯跟我离婚?” 女儿? 傅行遇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床边,第一次有一种应对不来的无措感。 而此时黎映竹的手已经从他的衣角上滑进衬衫里,然后往上,停在了他的胸口前。 她开始傻笑:“好大啊……” 傅行遇耳尖一烫,按住她的手。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乱动,可这一按,她的掌心完全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这下他的耳廓也烫起来。 他正想把她的手拉出来,这时,黎映竹突然扑到他身上:“傅行遇,你脱给我看我就嫁给你,不然——” “我就去当尼姑!” 傅行遇像被按下了停止键,沉默的静了好几秒。 “你说真的?” 黎映竹傻傻笑着,连连点头。 下一秒,傅行遇抬起手,手指按在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第23章 黎映竹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傅行遇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傅行遇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傅行遇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黎映竹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行遇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黎映竹,你是不是没喝醉?” 黎映竹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傅行遇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傅行遇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傅行遇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黎映竹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傅行遇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黎映竹是第一次来他家,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