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见他生气,不敢多言,“是,枭哥。” 旅店内。 沈枭将我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立即染上血迹。 一路上,我一直有个念头, 如果沈枭没救我,我会怎样。 会被卖掉,还是杀掉。 我不敢想。 身上披着毯子,我还是觉得冷,整个人缩成一团。 沈枭见我脸色发白,吩咐阿黑,“去街上抓个医生。” 阿黑应了声,转身离开。 屋外沥沥下着雨,我望向窗户,整个人有些失神。 沈枭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抬手叩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在想他?”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瞳孔紧缩,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谁?” “沈沐廷。”沈枭冷冷盯着我,嗓音蕴含着不可察觉的怒意,“在车上,阿黑提到沈夫人时,你身子颤了颤。” 他斜睨我一眼,“很在意?” 我有一瞬间愣怔。 那样轻微的动作,沈枭还是察觉了。 “我从没听督军提起,只是...有些好奇。” 我本能害怕,连声音都带着不自查的轻颤。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沈枭舌尖舔过后槽牙,“想做我沈家的人,你还不够格。” 我鼻子忽然一酸,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火。 内心这么多天的委屈与难受逐渐放大,强忍哽咽, “大少爷,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你最好是。” 房间内气氛莫名尴尬。 这时,阿黑带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矮胖女人走进来。 “枭哥,人带来了。” 沈枭上下打量女人,显然对她的身份持有怀疑。 阿黑解释说,“这是当地最专业的医护人员,让她给姜小姐看病没问题的。” 沈枭摆摆手,示意医生给我检查。 在当地,妇女被侵犯屡见不鲜。 医生明白要检查什么,又看了一眼屋里杵着的两个大男人,“两位先生,请你们暂时回避。” 沈枭蹙眉。 我心一紧,生怕他下一秒掏出枪。 好在,他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到客厅抽烟。 阿黑跟在身后,这样一来,房间里只剩我和医生。 她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别害怕,把裙子掀开,内裤也脱了,腿分开躺好,我给你备皮。” 备…备皮? 我一惊,还是照她说的躺下。 她拿着剃刀在我下身操作,见我全身紧绷,让我放松。 我脸颊红红嗯了声。 虽然眼前的医生是个女人,但在陌生人面前岔开双腿,以及...剃毛,还是有些羞怯。 更何况,我总觉得一墙之隔,有一双眼盯着我。 医生为了方便检查,将灯放在我身下,冰凉的镊子触碰到我的肌肤,我身子颤了颤。 她看了好半天,突然抬头问我,“上一次房事在什么时候?” 房间和客厅连着,即使关上门,任何细微的声响都清晰无比。 我甚至能听到沈枭吐烟圈和裤子摩擦沙发的声音...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沈枭当着督军的面强势霸占我的晚上。 我的脸唰一下红了,羞赧低下头,“我...我不记得了。” 医生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 这时,门无声打开。 沈枭靠在门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盯着我一丝不挂的下身,笑容玩味,“她说,一个月前。” 第13章 此时我正岔着双腿正对大门。 沈枭的角度,尽收眼底。 空气一瞬间凝滞。 我瞬间从床上弹起,扯住床单遮挡下身。 他好笑睨我,袋子随手扔在我身上,“换上。” 打开后,是一条黑色真丝连衣裙。 面料一看就不便宜。 我有些惊讶,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医生的目光在我和沈枭之间来来回回。 她将灯光关掉,走到沈枭面前,“先生,已经给您太太检查过了。” 太太? 我惊讶抬头,刚想否认。 沈枭瞪了我一眼,“说。” 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没什么大碍,流血是来月事了,其他多是皮外伤,擦些药就好,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可以带她去我们当地的医院看看。” 我呆愣。 月事...应该在十天后才来,居然提前了。 医生走后,我换好裙子,尺码合适,对着落地镜转了两圈。 似乎…有些过于大胆。 黑色长裙领口开的很低,将本就丰盈的胸部勾勒的更加诱惑, 裙子下摆,一道口子延伸到大腿,雪白撩人心魄。 我倏地心跳加快。 沈枭背靠门抽烟。 转身看到我,身子一顿, 而后径直走进房间,解下纽扣,衬衫松垮敞开,露出精壮的腹肌,看的我有点脸热。 “你干什么?” 他淡淡睨了我一眼,“睡觉。” “那我睡哪?”我怯怯环顾四周,“这里只有一张床。” 尽管沈枭救了我的命,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能睡一张床的。 “你可以出去。”沈枭扬了扬下巴。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向窗外。 外面黑漆漆的,还下着大雨,万一再有拿着枪的坏人绑了我... 尽管心中惧怕沈枭,但相比较缅北夜晚的街道,还是这里更安全些。 我垂下头,指了指地板,“我睡这里好了...” 他自顾自自躺下,没理我。 我无奈起身,去衣柜拿备用的软垫,心里一刻不停骂他。 好在他听不到我心声,否则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崩。 我背对着他弯腰铺被子。 转身瞬间, 沈枭炽热的呼吸覆了下来。 他将我圈在窗台边动弹不得,掐住我的脖子,低头撕咬我柔软的唇。 我惊慌失措,死命推搡他。 无奈双手被他钳着,只得紧咬嘴唇,扭动身子挣扎。 他眸底一冷,狠狠咬上我嘴角。 我疼的嘶一声,血腥味弥漫开。 他强横抵着我的唇,勾住我舌尖,发狠的吻我。 我疼的皱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响。 他肆意的气息完全将我淹没,我浑浑噩噩颤栗着,呼吸都要跟不上。 亲到一半,沈枭嫌领带碍事,单手解开。 不知怎的,就是解不开,逐渐没了耐性,一把扯断,随手扔在地上,途中亦没放过我。 这样深入野蛮的吻,持续了十分钟。 好不容易结束,我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蝶套儿早就变得潮湿。 他不肯罢休,拿开我撑在他胸膛前的手,沉沉压我,“配合点?” “不、不行,我来那个了...”我被吻晕了头,眼底蒙上水雾,仅有一丝理智强撑着。 “求我。”沈枭扯下长裙,一口咬上我的锁骨。 我泪汪汪摇头, “求你。” 他鼻息的热浪拍打在我耳畔, “晚了。” 说完他将皮带一甩,居高临下骑在床头,霸道命令我,“趴好!” 我哆哆嗦嗦,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银色短枪。 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他。 我闭上眼,背对他跪趴的姿势。 他弯腰盯上我,呼吸急促。 指尖微动,乐此不疲。 过了一会儿, 他伏在我背上,贪婪舔弄,“今晚换个地方。” 后面吗? 我后脊一凉,霎时被吓得脸色铁青。 他嗓音暗哑,“轮不到你拒绝。” 我疼得尖叫,厮打抓挠他后背。 我给他几分疼,他就使几成力。 “快到了。” 他面孔燃了一团火,狰狞的筋脉从他精壮的小臂一路延伸直耳畔…… 这瞬间,我感觉身体被撕裂成万千碎片, 我痛到全身的肉剧烈收缩,他揪起我长发,把我的脸抬高,命令我看镜子, 我迷离抬头,在镜中,看到了另一副自己。 娇媚浪荡,双目潮红,沈枭趴在我身后,暧昧又色情。 空气里响起暧昧的声音。 我觉得耻辱,也刺激。 阿黑在隔壁,我抿唇闷哼,强忍不敢叫。 “姜早,哭给我听!” 他双眼赤红,声音沙哑的命令我。 有那么一刻,我脑中闪过督军的脸,以及他不顾一切保护我,被子弹擦过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意识到什么,倏地一惊, 沈枭猝不及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