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礼揽过她:“媳妇睡哪,我就睡哪。 我要抱着媳妇睡。” 闻言,夏星晚捶了他一下:“又来了。” 陆知礼吻了吻她的鬓角:“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夏星晚的精神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她看向窗外:“待会让奕霖看见就不好了。” 陆知礼却没停止动作:“看见了正好提前学习一下。” 而且,经过上次,裴奕霖已经不会不敲门就进他们房间了。 当然,夏星晚并不知道这件事。 夏星晚:“!”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厚脸皮了? 就在夏星晚的极度精神紧张中,接受了这个吻。 午后有一丝丝的风吹进来,带动了她的发丝,痒痒的,勾得她有些分心。 陆知礼转了个身,用身体挡住了风。 随着他的转身,夏星晚被放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 她的臀部坐在上面,脚尖离地,双腿分开。 她的面前站着陆知礼,他低着头,捧着她的脸颊,修长的手穿进了她的秀发,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头。 这个吻过于炙热,夏星晚有些想要缩回身体。 这个企图却被陆知礼察觉。 他另一只大掌直接扣住了她的纤腰,然后摁向自己。 动作过于突然,吓得夏星晚急忙抓紧了身下的桌沿。 曾几何时,她还在这间房里调戏过他。 才过了多久,这情形就已经逆转过来。 他像是对着一切有着天生的领导力,所有事情在他的眼里,始终游刃有余。 仿佛,他才是那个活过一次的人。 这个念头,在夏星晚的脑海中一旦形成,就悄悄生了根。 这颗种子会慢慢发芽,并成长壮大,最后长成参天大树模样。 * 午睡起来,陆知礼提了一些东西,就出门去了。 夏星晚也拿了一些红糖和红枣,还有两把糖,去了贾大花的家。 贾大花正在院子里喂鸡呢,见着夏星晚,便笑嘻嘻地迎了进来。 她道:“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呢,你就来了。” 夏星晚也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给了她:“这是我从那边带来的,回头给孩子吃。” 贾大花一看夏星晚手里的东西,就笑开了花。 她也没扭捏,接过了夏星晚的东西。 两人寒暄过后,没等夏星晚开口,贾大花就主动说起了王翠芬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你走之后,这王翠芬还闹了一阵子。 本来这贾贵都要跟她离婚了,她忽然就怀了。 她以为可以凭着孩子不离婚,哪知道人家贾贵他妈压根就不认这个孩子。” 贾大花啧了啧嘴:“也难怪贾贵家这样。 前脚刚跟ꎭ꒒ꁴ꒒杜云升有一腿,后脚就怀上了。 这搁谁身上,都不会相信啊!” 夏星晚听了,也有些唏嘘。 她问道:“那王翠芬她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呢?” 贾大花拍了拍大腿:“还能怎么办? 这贾家不认,她还能摁着人家的头答应不成? 这闹了差不多一个月,就离婚了。 王家来了人,把人给领了回去。 至于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就没再听说过了。” 她看向夏星晚:“你这次如果回娘家,说不定会碰到她。 你最好小心些,免得她见了你又乱咬一通。” 夏星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王翠芬和夏星晚同是杏花村的,王翠芬还跟王萍是本家的村子里的。 ·两人一起长大,又上的同一所学校,最后还嫁到了同一个村。 照理来说,感情要比其他的媳妇要好一些。 可谓自作孽不可活,王翠芬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夏星晚想到明天回杏花村,心里又是一阵沉重。 第124章缺憾 夏星晚跟贾大花聊了几句,就回家了。 她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见一个胖墩墩的人影扒在院子门口张望。 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潘月桂是谁? 她如今这般,夏星晚也猜得到大概。 然而,她并不想跟他们家的人打交道。 她的脚步顿了一顿,没理会她,打算直接进院子。 潘月桂却眼尖地发现了她。 喊道:“倾沅!” 夏星晚脚步没停,继续往里走。 潘月桂知道夏星晚有心不想理会自己,一双短腿直接跑了起来。 她拦在夏星晚面前,笑得一脸谄媚:“那个,侄媳妇,我在叫你呢。” 夏星晚的眉毛扬了扬:“哦?” 她像是睥睨般,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记得,早在一个多月前,我们两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呢?” 潘月桂心知陆知礼一家现在今非昔比,即便她再想指着夏星晚骂娘,她也只能忍着。 心想要不是听说陆知礼当了一点儿小官,她才不会舔着脸呢! 她笑呵呵地想要去拉夏星晚的手,却被夏星晚躲开了去。 她只能继续尴尬地笑:“你们大伯听说你们今天回来了,请你们去家里吃个饭。” 夏星晚总算是听明白了。 她轻笑了声:“怕这是鸿门宴吧?” 借着吃饭的由头提两家重修旧好的事情,裴行的如意算盘不用猜也知道。 她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吃饭就不必了。” 她看向潘月桂一张憋红的老脸:“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尽量还是不要有这些没有必要的来往比较好。” 说着,越过她就进了院子。 潘月桂见夏星晚这般不把她放在眼里,不由得来了火。 她上前几步又把夏星晚拦住,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倾沅,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 再怎么说,你们大伯是长辈,是你公公的兄弟。 你这做人家儿媳妇的,不能把关系搞这么僵不是?” 闻言,夏星晚被气笑了。 她的眼底并没有笑意,反倒氤氲着极重的讽刺意味。 她道:“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恩戴德不成? 要是我公公还在,他肯定举双手双脚支持我这么做。 对你们这群吸人血的蚂蟥,讲什么情分?” 她冷着一张脸:“好狗不挡道,滚。” 说完,越过潘月桂,直接走进了屋。 末了,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潘月桂看着夏星晚离开的背影,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 她朝着她的方向就啐了一口口水:“呸!什么玩意儿! 以为当了官太太就了不起啊? 还不是生不出蛋的母鸡! 我告诉你,等……” “砰”的一声,房门从里面开了。 夏星晚站在屋里,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 目光似刀,刮得潘月桂的浑身冰凉又生疼。 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慌乱地转过身,就要离开。 走出几步,刚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林冬秀。 林冬秀刚想和她说话,她就瞪了一眼林冬秀,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林冬秀看向夏星晚,夏星晚已经换回温和的笑:“妈,你回来了。” 林冬秀点了点头:“你大伯娘到我们家干啥来了?” 瞧着潘月桂刚刚的表情,似乎闹得有些不愉快。 想起当初潘月桂跋扈的样子,她担心儿媳妇受欺负了。 夏星晚笑了笑:“她说大伯叫我们去他们家里吃饭。” 她看着林冬秀:“我给拒绝了。” 林冬秀也点了点头:“我们就不去。” 其中厉害关系,陆知礼上次去滇城的时候,已经跟她说过了。 所以,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对于林冬秀的回答,夏星晚总算是有些满意,应道:“嗯。” 至于潘月桂说的话,尽管她不会容忍别人拿这件事羞辱她,却不得不承认,只要一天她和陆知礼没有一个孩子,这样的言论就会一直存在。 如今陆知礼当上了秘书长,将来还会登上更高的位置。 而孩子,恐怕会成为他的唯一缺憾。 陆知礼一年后会去省城,到那时候,她一定要找专家给自己治病。 * 晚一些的时候,陆知礼也回来了。 夏星晚跟他说了潘月桂来家里的事情,陆知礼点了点头:“不用理会。 下午的时候,我也碰到裴奕涛了。” 看陆知礼那样,分明是拒绝了。 夏星晚应道:“好,不管他们。” 晚上大家吃完晚饭,陆知礼就带着裴奕霖要出门。 裴奕霖身上背着一个收口的小竹篓,对夏星晚道:“大嫂,大哥带我去田里抓田鸡和黄鳝!” 陆知礼的脸上浮现一丝不自在:“奕霖担心去了那边没法玩了,让我陪他去。” 夏星晚笑笑:“走,我也去。” 她回房间拿了个手电筒,换了双塑料凉鞋,便跟着一起出门了。 小时候,她也跟着齐景越和齐景宸去田里玩过。 田鸡和黄鳝一样,都是遇到强光就会一时之间不动弹的那种。 只要瞅准时机,迅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