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圣上,我有!”安姝瑶高声说道。 随后,安姝瑶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安姝瑶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 一旁的内侍公公上前将手帕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看着那手帕,点了点头,放在了一旁。 “陆候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侯夫人思忖了片刻,连声说道:“是这安姝瑶与我儿情投意合,夜叩我陆府大门,上门勾引!” 安父闻言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说道。 “亏陆候夫人你出身世家,如此肮脏龌龊的话也说得出口!” “不然她深夜上门是为何?!”侯夫人大声质问道。 安姝瑶开口说道:“臣女可以作解释,臣女深夜上门乃是因为陆明启曾来我安府,说是有东西要交于我。” 说到此,安姝瑶顿了顿,又说道。 “当时臣女并未在家,陆明启便告知了我父亲,我父亲和安父下人皆可作证。” 一旁的安凌秋也开口说道:“臣也可以作证,昨夜是我同小妹一起去的安府,只是当时臣并未一同进去。” 说完,安凌秋还冷哼了一声:“这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对我小妹下手!!” “哦?是什么东西?” “回圣上!是这安姝瑶曾嫁入我陆家的户籍!” 侯夫人大喝一声,随后从腰间拿出一张纸张展开来。 “这上面户籍所写清清楚楚,当日她安姝瑶嫁入我陆府用的就是这户籍!圣上明察!” 出门前,侯夫人特意将这户籍带上。 若非斗不过那安家,她也要争个鱼死网破,再圣上面前,安她安姝瑶一个逃妇之罪名。 岂料安家却丝毫不在意,面上毫无反应。 内侍公公上前,从侯夫人手中接过了那户籍和婚书呈给了皇上。
“圣上可看清楚,这上面所写,正是安姝瑶,白纸黑字,加上与我儿的婚书!她乃是我陆家过门的媳妇!” 侯夫人语气似是扳回一城,高昂起了头颅。 皇上看了看那户籍与婚书,皱着眉头,将那户籍和婚书给了安姝瑶。 “这上面的确有你的名字,这婚书上,也确写了你与陆明启成婚之事,你作何解释?” 安姝瑶不慌不忙从内侍公公手上接过了婚书,翻来看了看,却笑出了声。 侯夫人看着安姝瑶说道:“莫不是想在殿前装疯卖傻,能混过关!” 安姝瑶却笑着摇了摇头,对侯夫人说道:“原来,这就是陆明启说要交于我的东西啊?” 安姝瑶对上侯夫人的眼睛:“若是早知是如此荒唐之物,我定然不会夜访你陆府。” 侯夫人看着安姝瑶反问:“荒唐?” 安姝瑶点着头,笑说道:“当然荒唐。” 说完,安姝瑶将户籍展开,对皇上说道:“圣上明鉴,这上面户籍所写,是临安脚下奉安县屠户之女安姝瑶。” 安姝瑶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说道。 “可我的父亲明明是汝南王,臣女的户籍是京城,天子脚下,不过上面安姝瑶三个字,便一口咬定是我。” “还不够荒唐吗?”安姝瑶的眼睛定定看着侯夫人问道。 “你胡说!当日你隐姓埋名嫁入我陆家,用的正是此户籍!” 一旁的安父出声说道:“小女身子一向羸弱,早年被臣送去了寺庙静养,何时成了她家的媳妇?” 侯夫人一下慌了神,呢喃道:“寺庙……寺庙……” 随后大声说道:“对!就是寺庙!我家老太君曾在寺庙祈神,这安姝瑶的八字与我儿陆明启相合,就是寺庙!” 安姝瑶闻言,挑了挑眉头:“哦?那你说说,我的八字是什么?” 话至此,侯夫人彻底瘫坐在地。 安姝瑶嫁入她家本就没人待见,除了老太君,谁又在乎她的八字是什么。 安姝瑶见侯夫人那副打了败仗的模样,勾唇笑了起来,又对皇上说道。 “早前曾在赏花宴上,陆候夫人便满口胡言,在太后面前说我乃她陆府逃妾,又言是陆明启仰慕我已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