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邢见宋其芳乖乖听从朱佰刚的安排,一句话没跟他说,仿佛后知后觉自己做错了事,坐在那儿一声不吱,也不知道该去哪。 陶冼承走过来搭上凳子椅垫,拄着左膝小声地热切询问:“宋哥,那天晚上给你叫的人感觉怎么样,今天继续?”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宋邢磕磕巴巴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期待。 听不懂个粑粑,你装你奶呢? 陶冼承给宋邢递了个他都懂的眼神,拍拍他的肩膀,“哥,都是哥们儿,没啥不好意思的,那东西是个人就行不用分男女,今天开业,多好个日子,你想乐呵儿乐呵儿我就给你安排了。” 那天晚上他确实爽了,要不也不能在酒店躺了两天才回家,宋邢是不知道陶冼承哪儿找来那么多屌大活好的肌肉猛男,他确实想要。 “你管住你的嘴,别瞎说话。”宋邢故作严肃地警告他。 “那必须的,你是我哥,我能瞎传我哥坏话吗。” 不能再拒绝了,万一陶冼承当真了他找谁爽? 宋邢装作勉强的样子犹豫点头。 “好嘞,咱现在下楼,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到楼下,韩庄鸣停车就在道边等着,看宋邢开后门上了车,韩庄鸣立马摇下车窗向陶冼承投过去一个要杀人的眼神。 妈了个逼的净让他干这恶心事儿然后你去找你女人是吧,再他妈去几次人家都要给他办卡了,他一个没结婚的老爷们儿成啥了?! 陶冼承都不用听韩庄鸣张嘴说话就知道他要骂啥,撑着车窗框嘱咐:“慢点儿开,把人送到地方。” 韩庄鸣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摇上车窗一脚油门轰走,鼻子里喘不出来的怒意化作车尾气卷起两路尘烟。 个臭小子,让他办点事儿哪来那么大火。 陶冼承点燃烟看着翻飞的尘土落地,人都有弱点,像朱佰刚和宋邢这种搂不住裤子的最好摆弄,宋其芳的弱点是什么呢...... 只抽了半截的烟被踩灭,先不想了,人都支走了,他要去找祝元枝。 第十四章 从祝元枝选择迈进他店门的那一刻起,两个灵魂便开始在爱里沉湎 门外铜环轻叩木板,是这万籁俱寂夜里唯一振动的琴弦,此外所有声响,皆是靡靡之音。 祝元枝吃过晚饭后一直坐在院子里,眼见夕阳余晖渐暗,可她的心境早不似先前那般寒凉,手里滚烫的茶水吹冷了一杯又一杯,玉镯贴在手腕是她唯一取暖的热源。 不用开门,她就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毕竟没有任何人能像陶冼承那般小心翼翼地对她。 不过今晚吕平玉被宋邢叫过来看着她,祝元枝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泰然自若地走出那道门,只能坐在理石凳上故作镇静,任凭心里的嫩芽翘首外盼。 吕平玉骂骂咧咧地拉开门环,眼前矗立的巨人瞬间压低他高涨的怒气。 “这么晚你找谁啊?” 陶冼承以为今天不用偷偷摸摸走后门了,见到眼前羸弱的老汉也有点懵。 “我...那什么宋哥叫我来接一个叫祝元枝的人,她在吗?” 要不说呢,人还是有点儿脑子好。 这种事再平常不过,吕平玉现在困得眼皮打架,没工夫打电话问问是不是真的,和紧棉衣转身往回走,眯眼招呼祝元枝赶紧滚。 她不知道陶冼承说了什么能让吕平玉放人,看见屋里昏暗的黄灯熄灭,确认吕平玉睡了之后,祝元枝才放下茶杯向门外快步走去。 陶冼承远远瞧见她轻盈的脚步,心里也高兴。 嗯,挺好,现在至少知道跑着过来找他。 本来都准备张开手抱她了,谁知道祝元枝走到门槛的地方突然顿住了脚步,做贼似的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真的没人后,好整以暇地抻直脖颈,沉下肩背,从腰侧优雅伸出左手,一句话没说,笑着看他。 还不走搁这干啥玩意儿呢? 陶冼承不懂,捏着她指尖左右来回摇,“干啥你,拉手?光拉手干嘛,抱啊。” 他话都没说完扯着人就要往怀里搂。 祝元枝“啧”的一声推开他,跺了跺脚又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回手举得更高了,手指弹钢琴一样上下交替晃动。 “这都不懂,你是傻子吗?”剪秋水般的眼眸里满是埋怨。 看着月光下的那只手,陶冼承干瞪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要干嘛。 “行,跟我整这个是吧。” 陶冼承了然一笑向后退了半步,左胳膊向外画半圈… 门外铜环轻叩木板,是这万籁俱寂夜里唯一振动的琴弦,此外所有声响,皆是靡靡之音。 祝元枝吃过晚饭后一直坐在院子里,眼见夕阳余晖渐暗,可她的心境早不似先前那般寒凉,手里滚烫的茶水吹冷了一杯又一杯,玉镯贴在手腕是她唯一取暖的热源。 不用开门,她就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毕竟没有任何人能像陶冼承那般小心翼翼地对她。 不过今晚吕平玉被宋邢叫过来看着她,祝元枝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泰然自若地走出那道门,只能坐在理石凳上故作镇静,任凭心里的嫩芽翘首外盼。 吕平玉骂骂咧咧地拉开门环,眼前矗立的巨人瞬间压低他高涨的怒气。 “这么晚你找谁啊?” 陶冼承以为今天不用偷偷摸摸走后门了,见到眼前羸弱的老汉也有点懵。 “我...那什么宋哥叫我来接一个叫祝元枝的人,她在吗?” 要不说呢,人还是有点儿脑子好。 这种事再平常不过,吕平玉现在困得眼皮打架,没工夫打电话问问是不是真的,和紧棉衣转身往回走,眯眼招呼祝元枝赶紧滚。 她不知道陶冼承说了什么能让吕平玉放人,看见屋里昏暗的黄灯熄灭,确认吕平玉睡了之后,祝元枝才放下茶杯向门外快步走去。 陶冼承远远瞧见她轻盈的脚步,心里也高兴。 嗯,挺好,现在至少知道跑着过来找他。 本来都准备张开手抱她了,谁知道祝元枝走到门槛的地方突然顿住了脚步,做贼似的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真的没人后,好整以暇地抻直脖颈,沉下肩背,从腰侧优雅伸出左手,一句话没说,笑着看他。 还不走搁这干啥玩意儿呢? 陶冼承不懂,捏着她指尖左右来回摇,“干啥你,拉手?光拉手干嘛,抱啊。” 他话都没说完扯着人就要往怀里搂。 祝元枝“啧”的一声推开他,跺了跺脚又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回手举得更高了,手指弹钢琴一样上下交替晃动。 “这都不懂,你是傻子吗?”剪秋水般的眼眸里满是埋怨。 看着月光下的那只手,陶冼承干瞪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要干嘛。 “行,跟我整这个是吧。” 陶冼承了然一笑向后退了半步,左胳膊向外画半圈绕到背后,右手伸到祝元枝面前,躬身沉声:“走吧公主,哥领你出去玩儿。” 见他这么配合,祝元枝像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满足,提起裙摆,缓慢把手落到男人温厚的掌心,陶冼承就那样牵着她跨出那道门槛,牵着她逃离这个困住她的腌臜之地。 她喜欢这些,他就陪她,千千万万次。 “我们去哪里?” 祝元枝坐在副驾,双膝并拢,手臂交叉向前搭在腿上,像是准备春游的小学生一样激动,上牙咬着下唇,眼睛亮晶晶地看他。 陶冼承看她那副样儿就想笑,从后座拿出来一条巨厚的棉裤递过去, |